蕭啟航在風戰的帶領下，暈暈乎乎的過完一整天。
他們先去了駕校所在主街上的八家汽車品牌4S店。
然后又去了安平保險公司的滬城總部。
蕭啟航看著風戰和一家家4S店的老板談判，然后配合著簽合同。
然后又看著風戰與安平保險的負責人談判，又配合著簽合同。
一天下來，蕭啟航聽的頭昏腦脹，在一份份合同上簽下名字，蓋下駕校公章。
夕陽西下。
夜幕將至。
啟航駕校附近一家小餐館。
裝飾樸素的包間。
風戰、姜嫣然、葉軍、王艷云、蕭啟航、蕭敏、吳晨倩七人，圍坐包間內的圓桌。
飯菜還未上桌。
眾人吃著店家免費贈送的瓜子點心，講述著今天的收獲。
“小戰，今天我們報名點這邊，都快擠爆了。”
“隔壁的順義駕校，振輝駕校，他們的學員全跑到我們這邊來報名了。”
“風先生，你是不知道啊，我爸的死對頭張順義，看到我們搶走他們的學員，站在我們報名點的大門外，嘴巴都氣歪了。”
“對了，今天我們收獲不少哦！報名的學員超過了三百。”
“是啊，要不是我們忙不過來，今天學員至少能達到五六百。”
“爸，忘記跟你說了，你昨天聯系的教練，今天都過來了，他們說，同意帶車過來，加入啟航駕校，他們今天已經把教練車上的標識，改成了啟航駕校的標識。”
“……”
姜嫣然、吳晨倩、蕭敏、王艷云四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風戰聽著眉開眼笑，頻頻點頭。
蕭啟航卻苦著臉，長吁短嘆。
“蕭叔，這么多開心的事，你怎么還愁眉苦臉？”
蕭啟航滿臉郁悶，回應道：
“招收了三百多學員，啟航駕校就要虧三十多萬，明天說不好還能招到三百多學員，又要虧三十多萬。”
“這么多虧損，我開心的起來么？”
風戰面露困惑：“蕭叔，今天你和我去了汽車4S店，去了保險公司，難道你還沒看明白，啟航駕校之后賺錢的辦法？”
蕭啟航回應道：“不就是找他們要業務提成么?這業務提成，能有幾個錢，而且，咱們還不一定能拿到。”
風戰微笑搖頭：“不！這些業務提成，我們肯定能拿到。”
風戰沖著蕭敏招招手。
“蕭敏，今天你們給學員簽的合同，還有沒有多余的？”
“還有幾份沒用完，喏，這就是其中一份。”
蕭敏從隨身包包中取出一份合同，遞給風戰。
風戰翻開合同，指著合同內的條款，向蕭啟航解釋道：
“蕭叔，你看這兩個條款。”
“第八條：學員要享受每年退款三百的福利，購買汽車保險時，須購買與啟航駕校合作的保險公司車險。”
“附注：啟航駕校承諾，該車險為團購價格，絕對低于學員自行購買車險的價格。”
“第九條：學員名下車輛發生事故，保險公司出險，啟航駕校取消當年退還的三百元福利。”
“附注：只取消學員出事故當年的福利，不影響其它年限的每年三百元福利。”
蕭啟航聽完，稍作思索，回應道：
“學員學會開車，頭一年發生事故，在所難免，接下來的三年，開車注意點，出事故的機率已經不大。”
“這么算來，我們還是要退還每個學員九百塊錢。”
蕭敏笑道：“爸，我們收了一千塊押金，退回去九百，還能賺一百。”
蕭啟航擺擺手：“好吧，就算能賺一百，那也收不回成本啊！”
風戰取出今天與保險公司簽訂的合同，說道：
“蕭叔，你難道忘了這份合同？”
風戰翻開合同上的條款，講解道：
“我們與安平保險公司簽的這份合同，上明確寫明，啟航駕校的學員，購買安平保險公司的車險……”
“第一年，安平保險給啟航駕校400元業務提成。”
“第二年，業務提成300元。”
“第三年，業務提成200元。”
“第四年，業務提成100元。”
“四年下來，業務提成費用就是1000元。”
風戰輕拍蕭啟航臂膀，笑問道：
“蕭叔，這筆賬算下來，我們是不是已經和正常招收學員的費用，差不多了？”
蕭啟航面露恍然：“對也！你和保險公司談判的時候，我還真沒留意。”
一秒之后，蕭啟航又搖了搖頭。
“不對！要是學員沒有按我們的要求，在安平保險公司買保險，那這筆錢，我們豈不是賺不到了？”
風戰擺擺手：“不會，我們提供的保險價格是團購價，學員購買車險的時候比較一下，就知道我們的保險價便宜，除非他們傻，才會便宜的不買，非要買貴的。”
“也是哦！”
蕭啟航心口的大石，終于落了下來。
風戰繼續說道：“啟航駕校的收益，不止保險公司這一塊。”
風戰又取出三份合同，晃了晃。
“這就是我們今天，和這條街上三家汽車品牌4S店簽訂的合同。”
“這三家汽車品牌，涵蓋高、中、低三個汽車品牌，可以滿足各個階層學員的購車需求。”
“駕校學員學完車，之后必定會買車，他們買車，肯定會問他們的教練。”
“這個時候，我們的教練就可以向學員推薦，和我們簽約的這三家汽車品牌店。”
“我們可以告訴學員，只要報出我們啟航駕校學員的身份，就可以享受購車團購價。”
“按照概率來算，五個拿到駕照的學員，至少有三個學員會立即買車，而這三個人里面，至少有一個人，會聽我們的建議，購買我們推薦的汽車品牌的車。”
“每購買一輛車，我們能拿到的業務提成至少1000元，平均道到個學員身上，就是每個學員我們能拿到200元提成。”
“這樣總計算下來……”
“每個學員買車提成：200元。”
“每個學員買車險提成：1000元。”
“總計每個學員提成收益：1200元。”
“注意，我說的是最小概率，啟航駕校的實際收益，只可能比這個高。”
風戰將在場所有人掃視一遍，總結道：
“啟航駕校以免費學車的模式，抓住學員的流量。”
“有這個流量在手，與保險公司合作，與賣車的4S店合作，創造出的利潤，比傳統收費招學員模式還要高！”
風戰話音落下，包間之內，所有人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