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杜小月不止一次佩戴過這條頸環。
江風把東西放回原處,又打開化妝品的盒子看了一眼。
女人的東西他不太懂,不過基礎的粉餅眼影那些倒是認識。
記得施詩曾經說過,如果不是喜新厭舊,一塊粉餅至少能夠用一年。
杜小月的這些化妝品都稍顯劣質,但使用的次數卻不少,尤其是口紅,都快見底了。
江風清楚的記得那晚看見杜小月的第1眼。
臉上完全沒有化過妝的痕跡,一臉稚嫩,身材瘦小,所以他才能一眼猜測她可能沒有成年。
想不到私底下杜小月既化妝又愛打扮。
看樣子走的風格還很成熟,在不上學不上班的情況下,她打扮成這樣去哪?
此刻,江風心里對杜小月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正當他關上抽屜時,一聲非常細微的嗡嗡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聽聲音不像是手機,卻是從床上傳出來的。
被子收拾的比較整齊,江風擔心弄亂了會被發現,選擇用透視找發出聲音的來源。
他從床尾開始看起,一直看到床頭,終于在枕頭底下發現了那個不明物體。
看到東西的第一眼,江風臉上出現一抹難以置信。
這……這不是小玩具嗎?
藏在枕頭底下的小玩具貌似是接觸不良了,發出斷斷續續的嗡鳴。
頂端勾勒出形狀的部分還隨之擺動,即便江風作為一個男人,看到這個東西,心里也多少有些震撼。
在此之前他最多是在網上還有購物軟件里看到過,也曾經猥瑣的和朋友聊過幾句,沒想到居然真的如此逼真。
一時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把東西拿出來。
萬一杜小月用過之后沒洗,那豈不是還帶有味道?
江風皺起眉頭。
杜小月14歲不到,正是在學校認真學習的年齡,哪怕家庭條件不好輟學了,也不該提早做這種事吧。
對了,在腦海里即將出現畫面時,江風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既然杜小月小玩具都用過了,那就說明她早已經有過經驗,不是雛鳥的身體。
筆錄上清楚的記載,杜小月指控他脫下了她的褲子,想要實施侵犯,結果因為她年齡太小,沒能成功。
這里的年齡太小指的自然是她沒有過經驗,江風一下子未能得手。
而事情發生之后,杜小月第一時間洗去了雙方接觸過的證據,并且表示產生了部分外傷。
江風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她,確認外傷不是他造成的。
現在杜小月擺明了身經百戰,并不像她口中所說年齡太小沒有任何經驗,這就是第1個可以反駁的謊言。
同時也可以得知她的社會經歷并不簡單,起碼不是所謂的輟學之后,父女倆靠好心人的幫助在家相依為命,過著上頓沒下頓的生活。
每天化個濃妝,帶上帶著鈴鐺的頸環,夾個小玩具,絕對不是正常女孩會做出的行為。
左思右想之后,江風還是沒有把小玩具從枕頭底下拿出來。
直接用太乙金針幫助小玩具接觸不良的電源恢復,按下關閉鍵,世界終于清靜了。
他走出房間正準備離開,看是不是能下樓等杜小月回來,看她在外面見了什么人。
剛從房間出來,大門就響起了開鎖聲。
隱約傳出中年女人的聲音:“小月,最近還是少出門,我早上出去買個菜都發現有人跟著,肯定是那男的找的……”
“知道了,我的事你別管。”
杜小月不耐煩的回答。
擠開開門的中年女人,第1個進門換鞋。
江風默默的看著杜小月進來之后先是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打開蓋喝了一口。
接著又取出兩塊巧克力,撕開包裝塞進嘴里。
動作習慣隨意,看得出來平時應該都是如此。
中年女人進來之后偷偷看了她一眼,雖然眼神中帶有嫌棄,但并沒有表露出來,反而還關心問道:“小月,晚上想吃什么?告訴嬸嬸,嬸嬸晚上好給你做。”
“不吃,我要減肥。”
杜小月撇了撇嘴回答,轉身進了房間。
嬸嬸在背后翻了個白眼,厭惡的態度呼之欲出,不過還是忍住沒有多說什么,一個人去廚房洗碗。
“砰!”的一聲房間門關上。
江風穿過門,站在房間里看著杜小月往床上一躺。
鞋都沒脫,抱著手機噼里啪啦的打字。
“okk,我下個月肯定可以出去,你們別放我鴿子,到時候費用全包!”
杜小月一邊打字,另一邊還不忘語音回復比較著急的消息。
聽語氣,大概率是和朋友說的。
江風耐心的等待她玩手機,想看她會不會和其他人聯系。
等了半個小時,杜小月一直游走在各個群聊之間,張口閉口女奴,男畜,各種大尺度的表情包以及不堪入目的言語接連不斷。
若不是親眼所見,江風無法想象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女孩,在網絡上是如此人設。
聊完之后,杜小月放下手機,從客廳拿回來一個平板。
又重新躺回床上,開始播放視頻。
江風最初還以為她是在追劇,結果傳出的聲音越來越奇怪。
緊接著杜小月的手十分熟練的伸進枕頭底下,拿出一個仿真度98%的小玩具,往被子底下探去。
江風十分無辜。
自己只是想找線索,對她的私密毫無興趣。
可架不住她非要現場表演。
在視頻的配合下,杜小月的臉色和身體逐漸發生變化。
臉上滿是只有在成熟女人身上才能看到的媚態,一陣激動過后,她有氣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正當江風以為就此結束時,杜小月又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jk制服。
短到肋骨的緊身上衣,大腿都遮不住的百褶裙,還有白色的絲襪,一整套裝扮下來非常熟練。
她坐在床上打開抽屜,對著鏡子,快速化好妝,同時打開手機,進入了一個短視頻平臺。
“hello,哥哥們好久不見~”
杜小月把手機放在對面的桌上,自己則跪坐在床上,開始了直播。
江風看見屏幕上的時間顯示為三點整,賬號名稱叫小月月。
她開啟直播不久,直播間就接二連三進來了許多網友觀眾。
大部分都是認識的,一看到他們的id,杜小月立刻用甜美的嗓音和他們一一打招呼。
哥哥長哥哥短,一邊叫,一邊扭動身體討好。
衣服本來就短,半遮不遮,加上帶來的反差感,很快就有人刷起了禮物。
“謝謝東哥,謝謝東哥的火箭,小月月給你比心……”
有人刷禮物之后,杜小月扭的更帶勁了。
有好幾次都差點露出重要部位,引得越來越多的網友進入直播間。
就在這時,屏幕忽然黑了。
直播結束。
一看到這4個大字,杜小月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什么垃圾平臺!管理員是清朝來的吧?又不是沒穿衣服,連穿衣自由都不知道,動不動就封直播間!”
她一邊罵,一邊點進個人中心,看見上面顯示的禮物書之后,臉色終于好看了一些。
江風也跟著看了一眼,禮物換算成現金的話,大概有6000,扣掉平臺分成,杜小月直播了半個小時就可以賺到4000。
如果不是平臺以涉黃為由封掉了直播間,那她繼續直播下去,少說也能掙到好幾萬。
而且看樣子,她也不是第1次直播了。
哪怕父女倆常年不出去工作,她直播賺的錢都足夠父女兩人的日常生活開支。
江風越來越搞不懂杜小月私底下為什么是這副樣子?
父女倆相依為命,難道杜威生前不知道?
“小月,叔叔讓你把這個放好。”
江風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杜小月的嬸嬸敲門走進來,遞了一張折疊好的紙條交給杜小月。
杜小月正在換衣服,也沒在意,直接讓她放在桌上。
看見床上一片狼藉,嬸嬸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假模假樣的笑了笑,“小月,現在不缺錢了,叔叔讓你好好休息就成。”
“知道了。”
杜小月壓根沒有理會她的話,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等嬸嬸出去之后,她躺在床上,順手拿起桌上的紙條,看了一眼,隨手扔進抽屜。
紙條粗糙泛黃,似乎有些年份了。
江風心生好奇,透過抽屜看清紙條上的字。
“王小月時年四歲零五個月,由王雨萍所生,現另嫁人家,撫養權交至生父杜威,自今日起,雙方再無瓜葛。”
看完之后,江風頓時愣住。
重要的不是上面的王雨萍和杜威交接的撫養權。
而是根據下面的落款日期,紙條上寫的王小月今年應該是18歲!
沒錯的話,王小月就是杜小月,是在交給杜威之后才改名姓杜。
這個發現讓江風心頭為之一震,有了這個紙條做證據,哪怕最后沒辦法洗清所有嫌疑。
受害人的身份從未成年轉為年滿18周歲的成年人,在量刑上輕的也不是一點半點。
難怪在親眼見過杜小月私底下的行為之后,懷疑與實際年齡不符,原來是在年齡上做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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