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當即愣了愣,旋即心中大喜。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與此同時,在大韓的仁川。
金恩琪的海景別墅中,意大利真皮沙發上除了主人金恩琪,還有一位到訪的客人。
這位客人五十多歲,小平頭,目光陰柔,面色紅潤,皮膚保養得像女人一樣。
如果龍頭在這里,一眼便能認出,這就是與他作對了一輩子的松下井。
日國武道的巔峰。
這松下井已經從“燕子”那里得到確切的龍頭出行時間。
第一站便直飛大韓,過來爭取金恩琪的幫助。
兩人剛剛在外邊把飯吃了。
“金先生,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松下井很客氣地說。
金恩琪笑著擺擺手,“松下先生太客氣了,你不辭辛苦過來,遠到是客。”
他話鋒一轉,切入到正題上。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只是這華夏的龍頭戰力非凡,只有我們兩個勝算難定呀。”
松下井笑了笑。
“金先生大可放心,我與這老家伙爭斗了二十幾年,對他的行事作風,武道修為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這句話松下井倒也沒有吹牛。
正因為他了解龍頭,心思縝密,才能每次都是帶傷逃脫。
“你這里是我聯絡的第一站,下一站我會去找印度的戈麥茲,隨后還會去霍爾果斯家族、安德森家族。”
“格倫雖然重傷坐在輪椅上,但家族中還有不少能人,實力一點不亞于華夏的暗勁后期。”
“蟻多咬死象,上一次雖說我們失敗了,但那老家伙也不好過。”
松下井嘆氣一聲,“只可惜令兄金熙泰不在了,不然的話,我們的實力更強。”
他看出金恩琪還有些猶豫不決,繼續做思想工作。
“金先生,算上你我、再加上戈麥茲,我們三人都是可以媲美華夏的化勁。”
“只要制定好計劃,定能順利地擊殺龍頭,那時你在大韓的聲望能蓋過令兄金熙泰。”
他卻不知,金恩琪是故作猶豫難定。
“好吧,既然松下先生有十足的把握,我金恩琪也愿意出份力,為哥哥報仇雪恨!”
松下井哈哈大笑,從茶幾上端起茶杯。
“謝謝金先生,只要龍頭一死,華夏的戰力必將大損!”
金恩琪也端起茶杯,隔空向對方敬了敬,抿上一口。
“華夏這個龐然大物,可不能小覷,松下先生總知道有個姓唐的,悄無聲息的就滅了李家。”
“最后連影子都沒有見到,后起之秀啊。”
松下井冷哼了一聲。
“不過是一個后輩而已,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不入化勁皆是螻蟻。”
“這姓唐的不足為慮,他背后有化勁強者在暗中幫助他。”
金恩琪故意說:“大韓李家滅亡,搞不好下一個就是你們日國的呂家,畢竟兩個地方都離華夏近。”
松下井臉上泛起一抹不屑,“哼,我還正等著他呢。”
金恩琪心道:“愚不可及,到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口中卻問:“松下先生,既然我們要伏擊龍頭,就應該有全盤的計劃和安排吧?”
“這個金先生可以放心,先讓我把人員聯系好,我們再統一來安排。”
“龍頭是3號4號出發,我們就在1號齊聚多倫多,到時一起共商大計。”
松下井倒是信心滿滿,心有成竹。
金恩琪點點頭,“好吧,那我等你的具體通知。”
可憐的松下井卻不知,金恩琪早抱緊唐風的大腿,正上演一出無間道。
話說唐風和聞九州向山下走去,兩人邊走邊聊。
聞九州說:“布衣隱士,原名叫燕雄,你要先前往柯爾克孜族村落,找到燕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