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和顧霆深結束了視頻,夏星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看書。
驀然間,想起了她認識的一個畫家有個畫展,時間就是今天。
他邀請過她去看,當時是答應了的。
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間,現在去也差不多。
她便去洗臉涂臉換衣服,收拾得當后出了門。
本來還想叫陳可一起去,后來一想他回家去了。
畫展地點開在帝城南區的一個創意園區內,夏星去到的時候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人在畫展區域內參觀。
畫家叫橘子,夏星給橘子發了信息,告訴她來看她的畫展了。
不多時,橘子從拐角一處的地方出來,朝夏星打了招呼。
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后橘子向夏星介紹了幾幅畫。
橘子還要招呼其他人,和夏星待了幾分鐘便先離開。
夏星一個人在畫廊里參觀。
夏星本人的畫畫水平差,但是看畫倒是挺有熱情的。
看得差不多了,便準備去中匯廣場的扶光書店逛逛。
她沒有開車來,正好這里離書店也不算遠,坐地鐵幾個站就到。
只是,園區到地鐵站有十分鐘的路程要走。
出了園區,進入大馬路,朝地鐵站的方向去。
才走到一半的路,下起了雨。
她沒帶傘,匆匆跑到一棟大樓門前躲雨。
頭發和衣服包包都被淋濕了一點,她拿出紙巾來擦。
擦好后,見到大樓里走出兩位老人,瞧著應該有八十歲左右,不過精神氣色看起來還不錯。
兩位老人邊上跟著兩位稍年輕一些的男人,不過瞧著應該也有六十歲左右。
兩人都提著包,跟在老人身邊,有一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恭敬,可能是助手下屬之類的。
夏星站在大門邊看了四人一眼,他們也看到她。
陌生人之間的偶然對看,要么禮貌性的微笑點頭。
要么冷淡撇開視線繼續各自的事情。
兩位老人見下著雨停下了腳步,看了她一眼便繼續聊著下棋的事。
倒是邊上的兩位男人,無意間與夏星的視線碰到,淺淺一笑點頭。
夏星禮貌回他一個微笑,接著安靜看著外面的雨。
......
今天中午午休過后,顧震天和秦耀邦約好來秦家棋社下棋。
管家顧誠陪著顧震天來,而秦耀邦則由自己的助手寧良文陪著。
秦邦耀是秦慕天的爺爺,和顧震天是幾十年好友,兩人皆喜歡下棋。
經常約著來秦家棋社或者在家里下棋。
兩人在秦家棋社下完棋準備回去,下了樓才知道突然下雨了。
大家都沒料到會下雨,手里都沒傘。
便站在大樓門前等司機送傘過來。
顧震天和秦邦耀聊了幾句下棋的事后,看著外面的雨簾,顧震天說了一聲,“突然就下雨了。”
“清明節快到了。”秦耀邦應一聲。
顧震天恍然,眉毛動了動,“清明節要到了,我都差點忘了。”
這時,馬路旁停下了一輛黑色轎車,轎車上下來一位司機送傘過來。
寧良文接過司機的傘打開,撐在秦耀邦的頭頂上。
秦耀邦看著顧震天笑笑道,“坐我的車?”
顧震天呵呵一笑,擺擺手,“不了。”
秦耀邦也不堅持,“那行,我先回了,回見!”
“好,回見!”
秦耀邦走后兩分鐘不到,顧震天的司機也從車庫開了車出來。
剛剛在車庫,司機感覺車有點問題,便先檢查一番。
確定無誤后才開出來,由此耽誤了一點時間。
司機將車停在馬路旁,拿著傘下車朝顧震天和顧誠這邊跑來。
大樓門口與馬路隔著一條街道,距離目測有十幾米。
顧誠拿到傘打開撐在顧震天的頭上,叮囑他小心,便下了門前的幾級臺階。
司機提前先跑到車旁候著給他開車門。
就在下臺階的那一刻,突然司機朝兩人慌亂喊了一聲,“老爺誠伯快跑,上面有東西掉下來......”
“嘭--”
一聲巨響,一塊木板從高空掉落在地。
夏星一直看著淅淅瀝瀝的雨,不經意聽著他們的聊天。
秦耀邦和寧良文走后,她聽顧震天和顧誠又說了幾句話。
接著就是司機出現,來給兩人送傘。
司機沖兩人喊有東西掉下來時,她也看到了,下意識地包包一丟沖過去扯開顧震天和顧誠。
接著,就是木板落地的巨響和夏星“啊--”的一聲叫。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
顧震天和顧誠被夏星扯開踉蹌了幾下,顧誠手中的傘飛走,兩人眼看就要摔倒。
司機喊了一聲話后就跑來,及時扶住了顧震天,而顧誠要倒地時及時抓住了司機,穩住了身子。
還下著雨,司機撿起雨傘給顧震天遮擋。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顧震天和顧誠站穩后,看著夏星捂著肩膀眉頭緊蹙的模樣和地上的木板懵了一秒。
隨即反應過來了。
夏星扯開顧震天和顧誠的下一秒,木板就落下,木板的邊緣擦到了她的肩膀和手肘。
不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沒有被整個木板砸到。
因為還下著雨,夏星被擦到后捂著肩膀重新回到大門口避雨。
顧震天被司機和顧誠扶著跟上來。
“姑娘,你怎么樣?”顧震天問。
“沒事,就是擦到了一點。”
她看著他應了一聲。
不過肩膀上傳來的絲絲疼痛還是讓她眉心皺了皺。
顧震天看著她的模樣,對顧誠說了一聲,“快送這位姑娘去醫院。”
“是。”
于是,他們把夏星送去附近的醫院檢查。
去醫院的路上,顧誠給醫院的院長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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