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孫阿牛他們覺得甄嘉銘這么說話挺欠挺惡心。
但,從他說的話里,能聽出來,是陳鳶主動的。
就在他們再次疑惑時。
就看到陳鳶踮起腳對著那小子嘴角親了一下。
“!”
“?”
衙役們大受震撼,陳仵作平時看著那么冷靜一個人,私底下這么主動的么?
然后就看到甄嘉銘幫她提著吃的,兩人開開心心朝標本室而去。
“所以,的確是我們誤會了……吧?!”
“或許。”
“可是,陳仵作剛才和水笙手拉手時,那個笑容不像關心呀。”
“不是關心是什么,別胡思亂想了,就是我們誤會了。”
孫阿牛臉色漆黑,到底年長了幾歲,也看出了一些問題,不想把問題鬧大。
馬力也幫忙打哈哈,“大家該干嘛干嘛去……”
衙役們還是很給兩個資歷老的衙役面子的,沒什么就走了。
但馬力和孫阿牛看得出來,大家的眼里都有懷疑,當著他們面不說,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樣。
“怎么辦?”
“沒想到陳仵作是這樣的人,搞成現在這樣,我們就算封口,他們就會不亂傳了么?”
“是啊,陳仵作怎么能這樣。”
“只希望她別傷害了水笙。”
“水笙這人憨的很,陳鳶想騙他,一騙一個準兒!”
“我們找水笙聊聊吧。”
“行。”
陸興去食堂吃飯了,標本室也沒有別的人。
一進屋,關上門,陳鳶的臉就黑了。
“你剛才怎么……”
汪祺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咚的一聲,按著她的肩膀壓在門上。
還對門外努了努嘴。
陳鳶立刻反應過來,應該是那群衙役跟過來了。
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并用眼神示意對方松手。
門外的人,只覺得門內真激烈,門板砰砰作響。
這得親地多激烈呀!
汪祺松了手,陳鳶瞪了他一眼。
汪祺用甄嘉銘那張無辜的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錯了。”
陳鳶嫌棄的回望他,被肉麻得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
“小鳶,你用行動讓我相信你的話了,我以后再也不懷疑你了,而且,你的嘴真的好甜。”
陳鳶打開瓦罐,被他這句話騷得險些沒把蓋子砸了。
一股雞湯的香味飄了出來,饞得她肚子咕咕直叫。
對于甄嘉銘,她一個眼神都欠奉,“你本來就不該懷疑我,我和師兄清清白白。”
甄嘉銘走到桌邊,嫌棄的看了眼雞湯,嘴里的話卻無比自信,“恩,我相信。”
“我聽他們說,你還有個師弟,長得比水笙還好看,通身的貴氣、風流倜儻,還特別聰明、學識淵博,如果你連師弟都不喜歡,肯定也不會喜歡水笙的。”
狗改不了吃屎,劉晏淳改不了自戀。
若不是知道他在故意說給扒墻腳的人聽,陳鳶都想一窩腳給他踹過去。
陳鳶做了個嘔吐的表情,語氣卻寵溺的很,“瞎說什么呢,整天亂吃飛醋。”
某人演上癮了,故作扭捏的問道,“小鳶,你說,我和你那個容貌傾城的師弟相比,誰長得更好?”
陳鳶嘴角抽了抽,夸來夸去不都是在夸你么。
“實話的話他……”
“嗯?”
陳鳶摳破頭皮,“他沒你清新自然。”
“可是大家都夸你師弟俊美絕倫、朗朗如日月入懷,聽起來,我就一點特色也沒有,像路邊隨便一棵雜草般不起眼。”
撓了撓胳膊,陳鳶伸手捏著他的臉,“縱他千好萬好,但我就是喜歡你的可愛呀!”
汪祺雙手合十認輸。
陳鳶也不想弄破他的人皮面具,萬一沒得換,待會兒出去被人撞見了怎么辦。
松了手,給自己舀了一碗雞湯。
結果被對方伸手就拿過去開吃了。
陳鳶翻了個白眼,這家伙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
沒有多于的碗,她只好捧著瓦罐喝雞湯。
甄嘉銘還在一旁無聲拍手叫好,一副看她出丑很開心的樣子。
吃完飯,甄嘉銘提著吃得干干凈凈的碗筷拿去食堂洗干凈,又送回標本室。
這一行為,落入了很多人眼中。
孫阿牛和馬力心事重重的挨到下值,專門找人絆住陳鳶,這才朝曾家走去。
到了曾家,還沒敲門,就聽到曾仵作的聲音。
“你媳婦兒該下值了,快去衙門接她回來。”
雖然師妹讓他叫祖父爹,這樣演的更逼真。
但水笙真的叫不出來,陳鳶不在家的時候,在稱呼上他總是能忽略就忽略,“好,我馬上去接她。”
曾馳都認陳鳶是孫媳婦了???
孫阿牛和馬力一臉震驚。
“你這傻孩子,總是一根筋,不會哄自己女人開心,就不怕媳婦兒被那些嘴甜的小子哄走么?”
孫阿牛和馬力心情復雜,誰哄誰還不一定呢。
水笙快哭了,“我,我不會。”
曾馳嘆了一口氣,“你呀,接了媳婦兒別著急回來,多陪她逛逛,她也是個命苦的姑娘,需要人疼的。”
孫阿牛在心里吐槽,她需不需要人疼他們不知道,她倒是挺會疼小白臉的。
“諾,這銀子你拿著,給你媳婦兒買根銀簪,她頭上太素了,你也不知道心疼。”
馬力捏緊了拳頭,只為曾家兩爺孫錯付真心感到不值。
你們兩爺孫心疼陳鳶。
她呢?卻拿水笙精心烹飪的飯菜去喂野男人吃!
緊接著,又聽老人家憂心詢問,“你們兩事兒都辦了,怎的不見你媳婦兒挽婦人發髻?”
“她在衙門辦差嘛,平時和大家一樣像男人般綰髻束發,才不會顯得突兀。”
“哎,也是。她一個女子,在衙門辦差本就不易,我們是該多體諒她一些才是。”
“那我先去接她了。”
“快去吧。”
聽到腳步聲朝院門口走來,孫阿牛和馬力做賊似得躲起來。
目送水笙的背影消失。
孫阿牛和馬力也沒追上去提醒他小心被騙。
曾仵作都說了,她們兩人事兒都辦了,他們進去還能說什么?
難倒進去說,陳仵作不是個東西,在家欺騙祖孫兩人,在外還玩弄其他男人的感情么?
兩人黑著臉,各自回了家。
陳鳶似乎沒有注意到衙門里大家對她態度的變化,該驗尸就驗尸,沒死人就教學。
其他時間,就不曉得躲去哪里了。
反正她不在的時候,甄嘉銘也會消失。
引起不少人議論紛紛。
而曾水笙一有空就來給她送飯,眼看著是被她馴化得朝著家庭主夫方向在前進。
曾水笙不明白為何大家經常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難道,他們知道祖父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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