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督公家的小仵作又要和離啦 > 第299章、做大做小
  “你也曉得我身份,要是我爹和大哥還擺不平,我就去找堂姨許貴妃,許貴妃還擺不平,我就去找堂姨夫。”

  恩,堅挺的四座大山!

  “呵,妙語還想和我比爹的身份,笑死,她爹曉得她得罪了我,都得跪下來給我叩頭道歉!”

  你爹牛、你哥牛、你堂姨牛、你堂姨父最牛!

  但你一個庶子也能這么牛的么?

  不會是仗著我不知道京城情況,驢我的吧?

  特權得如此肆無忌憚,陳鳶已經不想和他繼續聊這種拉仇恨的話題了。

  陸懷昭得瑟地抖著腿,“怎么樣,羨慕我不?”

  陳鳶翻了個白眼,“我才不羨慕呢。”

  “看你這表情,不像不羨慕呀。”

  “陸校尉眼神真好。”

  陳鳶指了自己左眼,又指右眼,“一個叫妒忌、一個叫仇視。”

  陸懷昭跟著她轉身而轉身,“哇,你好敢說,你好勇。”

  你說話好機車哦!

  第一次見面時明明覺得他還有點逼格的,熟悉后就……

  “你這個小小的仵作,竟然當著我的面說妒忌我、仇視我,那些達官顯貴都不敢承認,你是頭一個,你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要素察覺。

  這對話聽著有點不對勁?

  是不是在朝著什么奇怪的腦殘言情方向在走?

  陳鳶嫌棄的,恩,忍住了嫌棄的眼神,和揮出去的手掌。

  避免對方覺得她更特別,或者覺得她是為了引起他的主意才那么與眾不同。

  “你知道為什么我在威宇縣干得好好的,卻離開了么?”

  “聽說……”陸懷昭目光驟然變得八卦,“你玩弄了兩個男人的感情。”

  不愧是錦衣衛,消息真靈通。

  看來朝廷對邊界的情況,一直很關注,陳鳶不覺得自己一個小小仵作有什么值得被錦衣衛盯著的,錦衣衛應當是知道柳巡檢計劃,一直有盯著劉晏淳?

  如此一來,她更不能露餡兒,讓劉晏淳為她做的犧牲,白白浪費。

  陳鳶也沒掩飾吃驚的神色,困窘浮上臉頰,“胡說,什么欺騙感情,我對他們都是真心的。”

  “……”

  “你這個女人,不會是見一個愛一個吧?”

  陸懷昭警惕的后退了兩步。

  “陸校尉別怕,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

  顯然她的安慰,并沒安慰到陸懷昭。

  “真的,我喜歡的都是單純善良那一類型的。”

  陸懷昭想了想資料,將信將疑的放下心。

  見他反應,陳鳶放了心,“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優柔寡斷、舉棋不定,結果流言四起,反而傷害了兩個愛我的男人。”

  “大師兄為人單純,他除了師父,什么都沒有,我不能拋棄他。”陳鳶將看過的影視劇渣男語錄借用了一下。

  “我又不忍心讓嘉銘看到我和師兄出雙入對,那對他該是多大的傷害,所以,我就帶著師兄離開了威宇縣。”

  陸懷昭后知后覺,“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你不會自作多情覺得我……”

  “不不不,我只是想說,陸校尉以后千萬別夸我是個特別的女人。”陳鳶對自己無比唾棄,“我不配,我是個壞女人。”

  陸懷昭,“……”

  她又幽幽嘆氣,眼神憧憬又期待,“女人也能三夫四侍就好了,我便能一個也不辜負了。”

  表情進階得像便秘,陸懷昭認真思考一番,“你品階不夠。”

  “……”

  陳鳶指了下那只雞,“那我們言歸正傳?”

  “樂意至極。”

  陳鳶嚴肅了表情,“在他們的計劃里,我會第一個死,然后驛站的人發現我死了,樓上的人會派人來探聽、回去稟告又把毒氣帶了回去,然后整個驛站會死很多人,這是無差別攻擊,無法鎖定他們想害的人到底是哪個。”

  陸懷昭突然冷笑,“嗤。”

  陳鳶不恥下問,“我分析錯了?”

  “倒是沒錯。”

  “那你笑什么?”

  “嚴秉均完了,把堂姨父的任務搞砸了,他……”

  你堂姨父不就是皇帝么。

  這是能說的么?

  胳膊交叉,陳鳶不想聽內幕,“打住,這不是我能聽的事情,你別害我。”

  陸懷昭卻不放過她,“不說,我難受。”

  “可以等我出去后,你對著灶孔小聲說。”

  樹洞嘛。

  “我又沒瘋,我干嘛對個死物說話,我就要給你說。”

  陳鳶要哭了,“我聽了,會有什么下場?”

  “幫我給嚴大人擦屁股。”

  “我不給男人擦屁股。”

  陸懷昭露出個被陳鳶惡心到了的嫌棄表情。

  “這禍也是妙語闖的,你替她……亡羊……收拾爛攤子。”

  是個比劉韶黎文化課還差的家伙,京城盛產這樣的紈绔的話,南離國離亡國不遠了吧?

  “要我怎么做?”

  “聽我說,我們先這樣……再那……”

  ~

  ~

  ~

  夜雨中。

  燭火通明的驛站上方,重新飄起炊煙。

  因雨下的急,炊煙并不明顯。

  但一直緊盯著驛站情況的人,看得分明。

  半個時辰不到,驛站內便人影交錯,似乎因為什么事慌亂了起來。

  隨官員而來的錦衣衛加強了一倍的驛站防衛,外間的人更不敢向里面探頭探腦。

  不多時,更有兩個錦衣衛桌熟悉當地情形的丁驛卒,冒雨匆匆騎馬離開。

  在驛站外躲雨的趕路人,頓時心生不妙,紛紛開始收拾行囊,準備趁著驛站內人荒馬亂還沒顧得上外間,不顧大雨便上路。

  似乎看到外頭的人紛紛逃離,驛站內的人才想起要拘住他們,方派人出來阻攔。

  但此處本就是林子,錦衣衛人員不知為何嚴重不足,并未成功將躲雨之人全部抓住。

  兩條腿的都抓不住,更別說有馬車的人家,更是早就跑得沒了影。

  隔日,就有清豐縣官驛遭人下毒,死傷數人的消息,不小心傳了出去。

  清豐縣縣衙衙役、仵作、臨近衛所的錦衣衛也紛紛趕到這一處偏僻之地。

  阻攔了外頭打量的視線。

  不多時,十多具尸體果真在眾目睽睽之下,裝進棺材,運去了清豐縣的義莊。

  傳言中已死的十多人,卻在月上中天時,一個個睜開了眼,從棺材里爬了出來。

  “啊~,我為什么在棺材里,哪個膽大包天的混蛋想抓我配冥婚?表哥,表哥救我……”

  “噗~”

  “雅珠,你也被抓了,你還有心情笑我?配冥婚我也要做大,你給我做小。”

  “哈哈,嚴大人,你表妹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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