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男科三樓的雜物間傳來尖叫聲。
只見身穿保安制服的楊斌正一手掐著喬心言的胸,一手捂著她的嘴巴。
褲子都脫了一半,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率先發現這起惡性、事件的保潔阿姨,抄起手中的工具就朝著他亂打。
“抓色狼啊,抓色狼啊!”
“嗷嗷嗷,別打了,是老子!”
狼哭鬼嚎的叫聲在雜物間逼仄的空間被加倍放大。
全樓的值班人員都被引了過來。
“吆,這是怎么了?”
當喬心笙的聲音響起時。
喬心言猛然看了過去,頓時臉色蒼白。
甚至忘了攏起凌亂的衣裙。
喬心笙將她的情緒收歸眼底,心中一陣冷笑。
是啊。
在喬心言看來,這場丑聞的女主角應該是她啊。
如今她卻以看客的身份欣賞著她的狼狽。
恐怕要被氣到吐血吧。
不過更精彩的還在后面呢。
喬心笙朝著她露出一個惡劣的笑意。
對方也意識到了什么,正想阻止時,她已經開了口。
“楊斌,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心言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么下得去手?!”
眾人頓時一片愕然。
親兄妹?
難道喬心言不是喬總的親生女兒?
難怪父女倆長得不太像呢。
喬心言的臉更是白了幾層。
喬心笙不介意把事情解釋的更清楚。
“當年我跟喬心言抱錯了,楊斌是我鄉下養父母的兒子,也是她的親哥。”
“我八歲時,養父母把我送回喬家,也索要了一筆巨額撫養費。”
“前幾年她又跑來江城,哀求我爸為他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醫院謀了個職位。”
“誰知道這家伙竟然是個畜生呀!”
喬心言的臉毫無血色。
她生怕喬心笙再說出什么對她不利的話。
連忙阻止。
“姐姐,別說了,哥他喝多了,我也沒受什么傷,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那怎么行?他剛才褲子都脫了,顯然是蓄謀已久,如果讓這種人逍遙法外,不知道還有多少小姑娘受傷害。”
保潔阿姨更是義憤填膺。
“是啊,我來的時候看到走廊里的監控都被剪了,雜物間外面又放著維修的牌子,顯然在等著你啊,你可不能放過他!”
那些平日里被楊斌揩油,敢怒不敢言的小護士更是添油加醋。
“心言,有些畜生連自己親人都不放過的,可不能輕饒了他。”
喬心言還想狡辯時。
喬心笙發出一聲冷笑。
“心言,你這么護著他,該不會早就跟他好了,敢情你們兩個在這里是偷偷約會呢,倒像是我們破壞了你的好事。”
潑臟水,誰不會呢?
這還是喬心言跟林逸教的呢。
眾人看向喬心言的眼神明顯變了。
明明跟喬家沒有關系,還扒著人家吸血。
親兄妹夜間約會,恬不知恥。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喬心言立刻撇清:“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這種畜生?”
“那就好。”
喬心笙扭頭瞥見了裴承州,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無論是身形還是長相都太優越了,站在人群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裴律師,你怎么看?”
裴承州將她唇角惡劣的笑意收歸眼底,清冷的聲音響起。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條規定,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他人或者侮辱婦女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惡劣者則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不過猥、褻罪很難定論,要有足夠的物證跟人證。”
喬心言知道楊斌一旦定罪,就意味著把她也一起拉下了泥潭。
裝出一副委屈為難的模樣。
“姐姐,算了,他沒有傷害到我,很難取證,而且這件事情一旦鬧大,會影響到我們醫院的聲譽。”
“我倒無所謂,可是爸媽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表面上一副顧全大局的模樣。
不過是擔心自己的陰謀泄露,從而用喬心笙在意的東西來威脅她。
只可惜算盤打錯了!
這才到哪兒就急了。
精彩的還在后面呢。
喬心言算計了她這么多次。
兩人這輩子初次見面。
她總要準備一份隆重的見面禮呀。
喬心笙忽而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心里默念著數字。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