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顆心頓時煩躁又浸冷,牽了牽薄唇:“喬醫生,你跟林逸談了這么久,難道就沒什么經驗?”
喬心笙知道他說的是那方面,耳根染上了一抹緋色,反駁道:“我是嫌他臟,雖然跟他沒什么,但經驗還是有過的……”
就是重生的那一晚,林逸跟喬心言聯合算計了她,讓一個陌生男人奪走了她的清白。
臨走的時候,她還給那男人的腦袋開了瓢。
裴承州挑眉。
跟林逸沒有,卻有經驗。
“喬醫生感情世界還挺豐富。”
喬心笙又怕他誤會自己私底下亂來,解釋道:“就一次,而且那男人的技術很差!”
那晚對她而言很不愉快,全身每一處好地方,嗓子也啞了。
裴承州的腦海中似是閃過了零碎的片段:“哪次?”
喬心笙意識到跟‘追求’對象談這種事情似乎有些不合適,及時揶揄的轉移了話題。
“看來那晚是個誤會,哎,我多希望是真的,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為裴律師的女朋友了。”
“喬醫生,以后少喝酒也少做夢!”
裴承州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喬心笙一頭霧水。
她哪句話又說錯了。
回去的路上,喬心笙郁悶的將這件事情告訴許諾。
“笙寶貝,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能把這件事情告訴要追求的人呢?男人可是把女人的貞、潔看得很重要的!”
“女人的貞、操又不裝在X器\官里。”
“話雖這么說,但男人都期待對方跟他是第一次。”
“我都沒要求對方遵守男德,他憑什么要求我守女德?”
“哎,這個社會就是對女人的約束太多,沒辦法。”
“這么說,我跟他又完了?”
“你倆難道開始過?”
“……”
“笙寶貝,聽我的,你先晾他幾天,等這件事情過去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撩人,記性差忘性大是男人的通病。”
“諾諾,我真想知道那個奪我清白的男人到底是誰。”
“怎么,你想讓他負責,把裴承州讓給喬心言?”
喬心笙磨牙道:“我想騸了他!”
“OK,那家酒店有我們許家的股份,我幫你去查。”
此時正返回律所的裴承州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顧鉞瞥見他正查看著手機里那段酒店僅有的視頻,點了暫停后,將那個女人的身影放大。
“怎么,這事有頭緒了?”
“你不覺得她很像喬心笙?”
“還不承認喜歡人家,這都魔障了,甚至希望那晚的對象是她。”
裴承州的薄唇繃緊。
真的是這樣嗎?
半晌,顧鉞又道:“不過這睡后滅口的風格很像她,指不準就是了,如果真是這個結果,你打算怎么辦?”
“你見哪個算計我的人能活的好好的,當然不會放過她。”
顧鉞笑得意味深長:“到時候別舍不得。”
裴承州的心里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有些煩躁,又隱隱有些期待。
撓心又撓肝。
他立刻催促炎岑:視頻恢復的怎樣了?
炎岑那邊很快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