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深吸一口氣,摸到了手機,打算打電話給許諾。
那邊要再不完事,她就要完了。
食色性也,特別是裴承州這種顏高腿長腰還好的頂級誘惑。
只是許諾那邊的電話竟然占線。
她扭頭瞥見對面的人影似是消失了,約摸著照片已經拍得差不多了,艱難的將身上的人推開。
臨走的時候,處于愧疚,她給裴承州蓋了一件毛毯。
就在房門關合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猛然睜開了眼眸,胸口起起伏伏。
良久,裴承州從床上坐起來,撥通了顧鉞的電話,一開口尾音有些啞:“事情辦的怎樣了?”
“老裴,聽你聲音像是欲求不滿啊。”
“顧鉞,你皮癢了?”
“哈哈開個玩笑,人我已經打發了,就算許諾那邊追究,也只會認為對方是拿錢跑路了,絕不會有半點懷疑。”
“嗯,辛苦。”
“照片你還要嗎?”
“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
“老裴,咱們兄弟一場,跟我透露一下唄,喬大小姐真沒對你怎樣?”
“我看你是不想做這兄弟了。”
掛掉電話后,裴承州只覺得身體里一股火氣直竄。
他起身擰開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下。
落地窗光潔的玻璃鏡面上倒映著他眼尾未褪卻的猩紅。
有意思。
那些山盟海誓信手拈來,動了真格卻慫了。
看似千嬌百媚的撩撥他,卻是連接吻換氣都不會的小白。
“喬心笙,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又到底是誰的人?”
是江城裴家的棋子,還是京都那邊的眼線?
裴承州給炎岑發了條信息:去查查喬家的底細。
片刻后顧鉞發來了一條賤嗖嗖的消息:這些照片我無福消受,你自個留著吧,長夜漫漫啊。
他將狗仔拍得照片一并發了過來。
裴承州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頓時眸色幽暗。
許諾找的狗仔是有些技術傍身的。
挑的時機與角度都極好。
他壓著喬心笙,而她伸手攀附在他的脊背。
姣白的小臉半掩在他的胸口。
烏黑的發絲像是生了曖昧的絲線交纏在兩人的身體間。
裹緊肌肉線條的黑色西褲與那抹酒紅相撞。
強壯與纖細,冷色與暖色交織,暗欲橫生。
裴承州越看越覺得身體像是著了火。
隨即輕點手指將這組照片保存,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喬心笙醒來時看到許諾依舊沒回電話,覺得事有蹊蹺,隨即撥了過去。
似是過了許久,那邊才接起。
“笙寶貝,怎......怎么了?”
“昨晚怎么沒接電話,是不是事情搞砸了?”
“怎......怎么會呢,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行吧,信你,把卡號發來,我把錢打給你。”
“嗨,你提錢不就跟我生分了,咱姐妹倆誰跟誰。”
“親姐妹明算賬,除非......你心里有鬼。”
“咳咳咳......別胡思亂想。”許諾立刻心虛的轉移了話題:“說真的,裴律師身材好不好?”
喬心笙想到昨晚的小動作,耳根一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