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副呆萌嬌憨的模樣,裴承州壓了壓唇角:“換氣。”
“喔……”
喬心笙鬼使神差的照做,身體軟軟的貼在他的懷里,手心里沁出一層細汗。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猛然將裴承州推開。
“你……你……”
裴承州斂了斂眼眸里的情緒,只留眼尾的猩紅。
“喬醫生,我剛才跟你學的好不好?”
喬心笙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原來他剛才有認真聽她那套胡說八道的教學,甚至在照做。
如果不是看他一臉的毫無波瀾,她真的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偏生她還不能說什么,畢竟人家是‘學以致用’。
良久,喬心笙憋紅了臉,磨著牙道:“裴律師,你學的真好,簡直可以舉一反三,我覺得加以數日,你一定能戰勝心魔,享受健康人生!”
裴承州壓了壓唇角:“喔,那是喬醫生調……教的好。”
外面的腳步聲消失。
兩人從雜物間走出。
喬心笙唇燙,耳根燙,臉也燙,她不敢去看裴承州,只是打哈哈道:“裴律師,朋友那邊出了點事,我去看一眼。”
裴承州知道她這是急著去看熱鬧,順便踩一腳,便道:“我正好也有事要忙。”
喬心笙幾乎同手同腳的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看著她有些可愛的背影,裴承州抬手摸了摸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她柔、軟的觸感,眼眸中的笑意頓時濃了幾絲。
衛生間里傳來布瑤戀的干嘔聲。
喬心言不動聲色的退后幾步:“瑤瑤,你剛才沒有看到人嗎?”
“她下手太狠太快,根本……就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嘔……”
喬心言暗罵一聲蠢貨,故意提醒道:“哎,這里的監控也被毀掉了,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布瑤戀像是想到了什么,頓時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喬心笙這個賤人!”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譏誚聲:“阿嚏,誰在念叨本大小姐啊。”
喬心笙佯裝不經意的看到布瑤戀這副丑態,立刻嫌棄的后退兩步:“哎,你現在不當狗,改做鬼啦?”
布瑤戀氣到干嘔:“喬心笙,你會不會說人話?”
“我說的有錯嗎?以前你是狗眼看人低,現在又是這副鬼樣子,喔,對了,人話是說給人聽的,跟鬼就得說鬼話。”
布瑤戀幾乎吐血:“賤人,就憑你隨意毆打駐場嘉賓,阻撓醫學研究會議進程這一點,足夠讓你把牢底坐穿!”
喬心笙笑的恣意:“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真不知道你一個法盲是怎么當上的記者。”
布瑤戀氣到極致卻無可奈何,她確實沒有任何證據,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見喬心笙離開,喬心言追了上去:“姐姐,聽我一句勸,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喬心笙被她這副假仁假義的模樣惡心到了,故意扯下脖頸上的絲巾。
雪白的肌膚上青紫交錯,像是昭示著一場曖昧。
喬心言想到昨晚喬心笙跟裴承州同住一家酒店,定時抓住了她的手腕,面色猙獰道:
“喬心笙,你……你竟然敢?!”
喬心笙笑道:“我跟裴律師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敢的。”
喬心言氣得渾身發抖:“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看中的男人!”
“嘖,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林逸還是我的未婚夫,你不照樣跟他滾了床單?”
喬心笙微微傾身,貼在她耳邊譏笑道:“喔,忘了告訴你,裴律師他雖然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實際上騷斷了腿,一整晚都不讓人睡覺呢!”
身后似是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