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將計就計,高啊!”
“皮癢了?”
顧鉞走到門口,道:“你是真狗!”
“滾!”
顧鉞飛快的縮回腦袋,帶上了門。
他走到電梯口時恰好遇到拎著小菜趕來的喬心笙,立刻笑吟吟的跟她打招呼。
“喬美女,來啦?”
“嗯,順路給裴律師送點吃的,顧律師吃了沒,沒吃的話一起吃點?”
“算啦,我不喜歡吃狗糧。”
“......”
他隨即將房間號告訴喬心笙。
見喬心笙離開,他忍不住有些同情的叮囑道:“喬美女,要珍重啊~”
喬心笙笑道:“顧律師這話說的好像裴律師要吃人一樣。”
他不僅要吃人,還煨爛了吃。
望著喬心笙離開的背影,顧鉞忍不住搖頭。
真是可憐。
她怎么這么不長眼想利用裴承州下棋呢?
殊不知是羊入虎口,成了人家的囊中物。
不過想到這兩人一個比一個演技精湛,以后可有的戲看了。
顧鉞頓時生出幾分期待。
喬心笙進入房間后,便殷勤的擺放著碗筷。
裴承州掀了掀眼皮:“喬醫生有心了。”
“哎,我這是跟裴律師心有靈犀,知道你不吃飯胃里難受,就連忙幫你打包送過來。”
“......”
見裴承州吃得差不多了,喬心笙開始步入正題。
“裴律師,你要去參加佛學會?”
“嗯,受朋友之邀。”
“可是佛學會太枯燥了,要不我替你去?”
裴承州抬眸看了她一眼,道:“再好不過了。”
喬心笙肉眼可見的歡喜:“哎,我怎么舍得讓你受累呢,這種事情教我代勞就好啊。”
“好是好,不過裴氏作為信徒捐贈了兩樽八尺有余的金佛像才拿到這入門券,不知道喬氏打算捐多少?”
喬心笙手一抖,差點掉了筷子,臉上的笑容也肉眼可見的僵硬下來。
八尺有余的金像,至少得千萬打底吧。
喬心笙幫他倒了杯紅酒:“哈哈哈,入佛門提錢就俗了,講究的都是緣分,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你就把我當個小跟班,倒個茶端個水什么的,多有面子~”
裴承州壓了壓唇角,他抬手摁住喬心笙的手:“喬醫生,我怕你給下毒,不敢喝。”
“......”
他的手始終沒有抽回:“既然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你說是不是?”
“那......裴律師想要什么?”
裴承州順勢將她拽到了身前。
她錯愕了一會兒,掙扎著想要起身時,他的大手掐著她的細腰,強勢的把她摁在了腿上。
“喬醫生,今天是周末。”
隔著西褲,她能夠感受到裴承州的熨燙,頓時耳根發紅。
“周......周末又怎樣?”
裴承州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頸窩,呵起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廓。
“周末是不是到了治病的時間?”
“啊?哈哈......我差點忘了,要不你......你躺下,我幫你扎幾針?”
“不用,我覺得上次的治療方式就很好,還有大上次的感官治療法也不錯。”
上次是......
喬心笙還沒來得及想起,裴承州已經摁住她的后腦,薄唇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