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見她這副風風火火要為他討公道的模樣,不動聲色的彎了彎眉眼,嘴上卻道:“會不會壞了你的計劃?”
“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她,還有,不許跟過來!”
看著她義憤填膺的身影,裴承州的眼眸漸漸蕩漾著笑意。
為了以防意外的發生,他還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喬心笙推開門后,便轉身將門從里面拴好。
何太太頓時皺眉道:“你是哪位?”
喬心笙沒搭理她,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香爐掂了掂。
何太太有些慌了:“你別亂來,這里可是佛門凈地!”
砰!
喬心笙掄起香爐狠狠的砸在了何太太的額頭上。
“第一,你明知道這里是佛門凈地還干茍且之事辱沒佛門,視為大不敬!”
砰!
她又用香爐狠狠的砸在了何太太的臉上。
“第二,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我的人,罪加一等!”
站在外面聽墻角的裴承州在聽到‘我的人’這三個字時,頓時彎了彎唇角。
此時何太太的額頭汩汩冒血,臉上一片烏青。
正要呼救時,卻被喬心笙隨手塞了一嘴的香灰,嗆到翻白眼。
她每次想張嘴,都會被喬心笙塞一把香灰。
最終,何太太意識到她斗不過眼前這個狠人,隨即捂著脖子跪在地上,求救般的朝著喬心笙磕頭。
喬心笙這才在她背后用力一拍。
香灰瞬間吐出來大半。
過了片刻,何太太把嘴里的香灰吐干凈后才啞著嗓子開口。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想......想要做什么?”
喬心笙拉著椅子坐了下來,抬腳踩著何太太的脊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
何太太忍著疼痛與屈辱:“當......當然,還請貴人給一條活路。”
“我要你舉報何副會長收受賄賂,特別是多年前那場辯論賽,他為了誣陷一名西醫辯手,強行把臟水潑在她的身上。”
何太太皺眉道:“這恐怕有些困難,畢竟當年......”
喬心笙笑著將一疊照片甩在她面前。
“我聽說何副會長跟太太伉儷情深,揚言要做一輩子的丁克,為此你們兩人都做了絕育,可是......男人的手術是可以逆轉的,你瞧,這才幾年,人家已經三年抱倆了。”
何太太面色猙獰的看著照片上的孩子,咬牙切齒道:“何成明,我要弄死你!”
“那何太太還有沒有困難?”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的老底全都抖露干凈!”
“當然,我相信何太太的能力,如果你反悔,我也只能把你在佛學會這些臟事抖露出去。”
“我現在只想弄死姓何的,絕不會反悔!”
“那我祝何太太一切順利。”
喬心笙起身拍了拍何太太的臉:“忘了告訴你,我叫喬心笙,我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護犢子,所以千萬別招惹我的人,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何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原來她就是當年那個被污蔑的人。
喬心笙走出禪房時看到裴承州正逆光站在不遠處。
那張俊臉一半映著陽光一半浸在暗影,看不清他臉上的悲喜。
喬心笙想到裴承州以前說過,他喜歡溫柔且簡單的人。
心頭咯噔跳了一下,緩緩的挪了過去。
她不敢去看他,有些心虛道:“裴律師,其實我平時......挺溫柔的,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使用暴力手段的。”
裴承州壓了壓唇角:“喬心笙,你不用跟我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