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裴承州看到喬心笙的唇角還有栗子碎屑,便下意識的抬手幫她揩點。
喬心笙有些不自然的繃了繃腰身。
裴承州似是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太過親昵,隨即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她下意識的拒絕道:“不,不用麻煩,謝謝。”
裴承州挑眉:“吃了一晚的板栗,不噎?”
不說不要緊,這一說,喬心笙竟然打起了嗝。
她尷尬的捂住了嘴,誰知道這噎嗝越打越兇。
裴承州壓著唇角,將水喂到她的嘴里。
幾口水下去,她才把嗝壓下去。
頓時尷尬的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為什么她每次見到裴承州都這么丟臉。
兩人停歇的功夫,一輛軍綠色越野車便停在了門口。
片刻后一個身穿迷彩,臉上涂著油彩的年輕小伙下了車。
喬心笙揣測他應該是戰君霆的通訊員。
只見他走到警察身邊敬了個板板正正的禮,隨即走了進去。
喬心笙忍不住朝著越野車的方向看了一眼。
似是在后座的位置隱約看到了一個挺拔剛毅的身影。
戰君霆來了。
許諾這會兒是真的想死,聳拉著頭跟在小高的身后。
小高催促道:“夫人,老大正在車上等您。”
一聽這話,許諾更想死了。
她抬眸看到裴承州的車子還沒有走,瞬間像是看到了救星,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去。
用力的拍打著車窗:“笙寶貝,帶我一起走!”
喬心笙正要開車門,卻聽‘吧嗒’一聲,裴承州直接將車子鎖死了。
“她跟戰君霆還是夫妻,外人最好不好插手。”
喬心笙想到這兩人始終是相愛的,夫妻間的隔閡始終要解決,隨即垂下眸子,不敢再去看許諾。
任憑小高怎么勸解,許諾就是不肯上那輛越野車,只是死死的扒著裴承州的車門。
車上的人似是失去了耐性,直接推開車門邁了出來。
入眼的是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迷彩褲裹著肌肉緊繃的線條,軍靴上沾著泥,顯然剛從演習現場趕過來。
戰君霆表情森冷,眼角眉梢透著鋒芒。
他大步走到許諾面前,單手將她抱起,扛在肩上,徑直朝著越野車走去。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輕松的像是拎小雞仔一般。
許諾的小腿亂踢,對著他又捶又罵:“老王八,放老娘下來!”
戰君霆把許諾賽車里后,許諾還想跳車。
為了避免意外,他直接抽了皮帶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后。
許諾氣的把戰家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罵聲隨著越野車的轟隆聲一起消失。
喬心笙不免為她擔憂:“諾諾這樣,不會有事吧?”
裴承州淡淡道:“你以為戰君霆為什么把演習地點選在江城?”
當然是為了許諾。
這說明他心里始終有許諾的位置,否則也不會為她這么勞師動眾。
“夫妻沒有隔夜仇,倒是喬醫生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這就是你所說的急癥患者?”
喬心笙干干的笑了笑:“哈哈哈,我只是......害怕裴律師誤會。”
“那GGB的男模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