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坐在一旁呲著大白牙咔咔的炫著瓜子。
對著兩人的側影拍了張照片,發給了忙著替裴承州應酬的顧鉞:瞅瞅,大老板美人在懷,二老板加班成狗,簡直慘無人道。
顧鉞暗自感慨,行啊,老裴,為了追求喬美人把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
面對季云深的暗賤,他回道:還好,回頭你嫂子幫我煮醒酒湯,比單身狗只會把瓜子磕到生口瘡強點。
被狗糧雙重暴擊的季云深氣的把瓜子丟在了盤里,嘴里的口瘡隱隱作疼。
衛生間。
許諾吐到昏天暗地,身子支撐不住,往下滑。
忽然一只青筋盤錯的手臂箍緊了她的腰肢,幫她穩住身形。
許諾搖搖晃晃的轉過身來,看到那人帶著朝鳳皇庭男公關特有的遮眼面具。
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沒有半點屬于男公關的殷勤與媚態,反而身板挺直,處處透著凌厲。
許諾醉眼惺忪,這人的身材、氣質怎么這么像戰君霆。
“蕭野一走,朝鳳皇庭的男公關都改了調調嗎?”
她伸手去摸男人的臉。
男人猛然攥住她的手腕,沉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許諾直接用另一只手給了他一巴掌:“混賬,老娘今天花錢就是尋開心的,你竟然還敢給老娘臉色看!”
這臉臭的,像極了戰君霆。
男人額頭的青筋蹦跳著,直接把許諾夾在了腋下:“我送你回家!”
此時簡遇追了上來,他看到男人臉上的面具時,便抽了幾張鈔票塞在他胸口。
“行了,沒你什么事了,把她交給我。”
男人卻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反而厲聲呵斥道:“讓開,她要回家!”
簡遇頓時怔住了,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走了許諾。
良久他才反應過來。
剛才,他竟然被一只鴨的氣場震懾住了。
這叫什么事啊?
等他追出去時,已經沒了許諾跟那鴨的身影。
他黑著臉返回了包間,對喬心笙道:“心笙,一會兒你回荷塘月色的時候,順道去看看諾諾,剛才她被人帶走了。”
當初喬家為喬心笙買下荷塘月色的時候,許諾為了跟她做鄰居,也在那里買了間大平層。
“好,我馬上就去。”
“嗯,我去不太方便,人就交給你了。”
簡遇再次遭遇表白挫折,整個人喪喪的,去吧臺結了賬就離開了。
喬心笙正打算回荷塘月色時,裴承州的腦袋一歪,靠在了她的身上。
季云深瞥了眼只下去一個瓶口的酒瓶,腹誹著老狐貍。
不過兄弟的紅線,他得幫忙系上。
隨即身體一歪也倒在了沙發上,做出一副喝大了的假象。
周硯池攙扶著季云深離開。
照顧裴承州的任務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喬心笙的身上。
她晃了晃裴承州的肩頭:“裴律師?”
見他半晌沒一點反應,她才確定他是真的喝多了。
隨即將手伸進他的西褲口袋,去摸車鑰匙。
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下摸了半晌。
像是點了火一般,燒的裴承州渾身難受,微醺的酒勁也上來了。
他身體一沉,直接把喬心笙壓在了沙發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