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感慨道:“看這身形,西裝暴徒挺帥的,你也不虧。”
許諾咬牙切齒道:“敢占老娘的便宜,就算是X彥祖也不行!”
此時她的聲音從視頻里傳來。
“帥哥,你家的床大不大,晚上一個人睡怕不怕?”
“大不大你不清楚?”
“哇,好硬啊,帥哥,你應該不介意我在你腹肌上搓個澡吧?”
“許諾,老實點!”
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一言難盡。
良久,喬心笙打破了詭異的沉默:“確定不是你主動占人家便宜?”
“就......就算是我主動又怎樣,他憑什么跟我一個醉酒的人玩真的!”
“等等,你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是有點,而且他竟然還知道老娘的名字!”
“那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招惹什么人?”
許諾想的腦殼疼,忍不住將頭發揉成了鳥窩狀:“太難了,我哪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個?”
“看來你最近沒少招惹爛桃花......”
“咳咳咳......我不是為了擋簡遇的眼嗎,我倆從小就睡過一張床,吃過一個奶媽的奶,上學那會兒更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也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時候腦子抽了,竟然想跟我談戀愛,我舍不得這份打小就處下的革命友誼,只能變著法子讓他死了這條心。”
喬心笙頗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那你再好好想想吧。”
許諾瞪大眼睛盯著屏幕,目光落在那張鉆石半面上,瞬間咬牙切齒:“我知道他是誰了,難怪這么眼熟!”
“哪朵桃花?”
許諾拽著喬心笙出了監控室,這才附耳道:“就是拿走我第一血的那只鴨!”
“你確定是他?”
“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
“......”
剛才還不知道是哪朵爛桃花呢,這會子倒是信誓旦旦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這就把這混蛋揪出來!”
許諾找到了朝鳳皇庭的公關經理。
經理告訴她,他們這里的‘夜少’面具上都有編號,但視頻太虛了,根本看不清對方的編號,也不好確定他的身份。
不過看在許諾甩出的幾疊人民幣的份上,他還是把所有‘夜少’都召集過來,讓她一一辨認。
望著一排一米八幾以上的肌肉猛男,許諾挨個看了看,又挨個嗅了嗅。
那人肌肉線條挺結實的,好像跟這種清一水健身房出來的人有些區別。
而且他身上沒有雜七雜八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夾雜著煙草跟汗腥混合在一起的奇異味道,像陽光暴曬下的焦土味,又似是摻雜著風的味道。
很man。
許諾只當公關經理故意幫自己人隱瞞,出了朝鳳皇庭后,她憤憤道:“等著吧,老娘過來蹲幾天點,看看他躲到猴年馬月!”
喬心笙為了安慰她,中午請她吃了大餐,而后,兩人各揣著心事回到自己的小窩。
打開門,她就看到了躺在垃圾桶里的那件大衣。
難為他患有潔癖,還幫她處理身上的污物。
昨晚的一幕幕頓時不受控制的浮現在她的腦海,頓時雙頰燙的難受。
她彎腰將垃圾桶里的袋子拎起來丟了出去,而后開車去了那家頂奢高定大衣店。
店員熱情的招待了她。
她拿出手機照片跟店員溝通了一下大衣的樣式與料子。
基本是原款,不過她又根據裴承州的身形改了點細節。
“女士,您最好提供一下老公的三圍尺寸。”
喬心笙一想到裴承州的身材,耳根一燙:“他不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