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喬邦耀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剛剛被保釋出獄的喬心言。
此刻她正用怨毒又嘲弄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喬心笙。
看到她時,喬心笙微微皺眉。
喬邦耀可是出了名摳門跟耙耳朵,上次柳美娜在藥山一鬧后,又把家里弄得雞飛狗跳。
在這種形勢下,他竟然還有膽量保釋喬心言只能有兩種可能。
要么喬心言對他許以重諾,要么她對喬邦耀而言還有利用價值。
無論哪種結果,都說明喬心言身后很有可能還有一個能夠鎮得住喬邦耀的靠山。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利用狗男女把喬家搞得家破人亡的助推手。
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那么喬邦耀這個跟她有著血緣關系的人,就算沒有參與這場陰謀,也有可能是喬家慘劇的催化劑。
喬心笙頓時看向他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二叔說說這種臟話也不怕小輩面前掉價!”
喬邦耀冷笑道:“你要是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里,也不會想越過你爸,來查我的賬!”
“二叔,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知道您到底在怕什么,還是說心里有鬼?”
“喬心笙,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喬邦耀作勢要打她,喬國威哪里肯讓人欺負了自己的閨女,直接抬手一巴掌掄了過去。
“老、二,我還沒死,你就當著我的面欺負我閨女,我要是死了,你還不得上天!”
喬邦耀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口鼻被打出了血,身形也有些踉蹌。
他惡狠狠的瞪著喬國威正要放狠話時,喬心言適時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似是醒悟過來,抹了一把口鼻的血跡:“大哥,你跟大嫂把笙笙慣壞了,現在敢騎在我頭上撒潑,將來不知道會怎么糟踐你們倆,我只是替你們教訓教訓這個逆女。”
“笙笙是我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喬心笙見喬國威被氣得直喘氣,連忙幫他撫了撫背:“二叔,我記得當年你進董事會的時候是沒有資格的,是我爸一手把你托舉上去的,你當時還說只是替我爸暫時監管,等我過了十八歲,就把所有的股份還給我,是不是有這事?”
喬邦耀頓時傻眼了,他沒想到喬心笙竟然把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記得這么清楚。
當時他只是為了做做樣子隨口一說,而且這些年喬國威也沒有收權的意思,他才越發猖狂。
不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他要是不認就顯得掉價。
頓時,他梗著脖子道:“是有這件事情,不過你爸常年在外面做公益當老好人,要不是我在背后苦苦撐著,喬氏哪里有今天?”
喬心笙諷刺道:“是啊,喬氏從以前的盈利到負債累累,還真是辛苦二叔了。”
喬邦耀頓時一噎,半晌才道:“你想進入董事會也可以,但必須向喬氏證明你這雙手不僅能拿得起手術刀,還要掌的起喬家的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