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熊握緊手指半晌沒動。
眾人正思量著幫他求情時,只見裴承州徑直走向喬心笙,俯身將她抱起,把玻璃碴踩的稀碎,抱著她走向了沙發。
喬心笙耳根一燙:“裴承州,放我下來。”
他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大掌摩挲著她的細腰,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別亂動,好好看戲。”
眾人一見這情形,便知道喬心笙在裴承州心中的位置,恐怕不是玩玩那么簡單,頓時滅了幫雷熊求情的心思,安靜的坐在一旁喝酒。
雷熊頓時咬了咬牙,蹲下身子開始清理地上細碎的玻璃碴。
季云深笑道:“雷少,這東西崩的到處都是,你最好爬地上清理,這樣才清理的干凈嘛。”
雷熊知道他這是得了裴承州的授意,報復他一開始讓喬心笙爬過去的要求。
雖然他要面子,可胳膊擰不過大腿,隨即忍著屈辱趴在地上,時不時的屈膝前行,像個狗一樣在地上打轉。
可細碎的玻璃碴哪里那么好清理,反而把他的手扎的血肉模糊,甚至膝蓋處也傳來細碎的疼痛。
前腳他剛清理的差不多了,后腳又有一個玻璃杯丟了過來。
季云深笑道:“雷少,不好意思,手滑。”
雷熊額角的青筋不停蹦跳,似是忍的辛苦:“沒關系,我可以清理干凈。”
“那就好。”
季云深隨即扭頭看向雷熊那幾個好兄弟:“諸位不打算給雷少助助興?”
被他這么一點名,眾人頓時后背一崩。
包間里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又怎能看不出季云深是在誰的授意下為難他們。
看來裴承州站在門口把他們那些污言穢語都聽了去。
這是打算給喬心笙報仇呢。
看樣子裴承州這口氣要是不順,他們今晚誰也別想囫圇著離開包間。
頓時有人陸陸續續的將酒杯、酒瓶投擲在雷熊的身邊。
雷熊望著這龐大的工程量,頓時爆發了。
他不敢超裴承州發火,但并不意味著不敢拿著幾人怎樣。
“你踏馬活膩歪了!”
“罵我們有什么用,禍是你惹的,趕緊收拾干凈!”
“我踏馬跟你拼了!”
幾人頓時撕打在一起,包間里一片混亂。
喬心笙看得心驚肉跳,如果忽略腰間那只作惡的手,她是真、覺得舒爽。
裴承州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腰間彈跳,最后摩挲著那兩個淺淺的腰窩。
“最近沒想我?”
喬心笙面對眼前混亂的場面,實在想不出旖、旎的詞,硬著頭皮道:“最近......挺忙的......”
那就是沒空想了。
沒空并不代表沒有。
裴承州貼在她耳廓旁:“我想你了,特別是你叫我名字的時候。”
喬心笙的腦袋像是轟的一下炸開了,臉頰更是燙的難受。
那晚裴承州格外惡劣,掌控著節奏,引著她沉、淪,偏偏在她意、亂、情、迷時停下來,非要脅迫著她喊著他的名字才肯。
她每次喊了他的名字,他又會再次發狠。
此刻喬心笙不僅覺得臉頰燙,屁股也燙的有些坐不住了。
“裴律師,我......我請你吃飯吧。”
今晚總歸是他幫了她,這份人情要是不還上,她怕他會以另一種方式討回去。
“行,去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