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以為你鑲了金邊,還攀扯裴總,他要是多看你一眼,我眼都挖下來給你!”
“呵,裴總要是會碰你,我雙手雙腳都剁給你!”
喬心笙抿了抿唇沒說話。
方才以裴承州做陪襯,她都覺得自己沖動了。
如果這群人要是真知道兩人早就睡過了,現場豈不是慘不忍睹。
裴承州聽到這番話頓時挑了挑眉,正要現身說法時,喬心笙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不是覺得女人只有依附男人才有價值?”
“呵,今天要不是裴承州帶你進來,誰他媽高看你一眼?”
喬心笙冷笑:“大清都亡了你們還把女人當成附屬品,我真替你們的母親、妻女感到悲哀,這輩子都沒法證明自身的價值,只能在你們手底下當牛做馬。”
“你踏馬說誰是牛馬?”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第一我從未招惹過各位,是各位主動挑釁,第二我從未侮辱貶低過各位,反而是你們一再欺辱。”
眾人見懟不過她,頓時拎著被砸昏的王經理做文章。
“我們可眼睜睜的看著呢,人可是你打的,今天你要不給老王一個說法,咱們就法院見!”
喬心笙隨即找服務生要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老王的臉上。
他瞬間醒了過來,但是看到同事都朝著他使眼色,頓時又躺在地上,捂著腦袋不停喊疼。
“喬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老王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喬心笙淡淡道:“我打人向來有準頭,一點輕傷而已,傷不到骨頭。”
她的語氣一轉:“倒是各位是不是有些過分,既然知道我是來要債的,就該好生招待,偏生還欺我,難不成要債的就是孫子,欠債的就是祖宗?”
眾人正要反駁時,喬心笙拿出手機在他們面前晃了晃:“不巧,我這人記性不好,所以出門辦事有錄音的習慣,如果讓外人知道你們梅氏的高管都喜歡拿女人開黃腔,不知道會怎么想。”
眾人頓時露出一絲驚懼,互相換了個眼神想要把喬心笙手中的手機搶過來。
此時一陣譏誚聲響起:“一群老色批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難道這就是你們梅氏的企業文化?”
季云深扭頭對裴承州道:“老裴,要這么看的話,我勸你跟梅氏的合作要慎重啊,畢竟這次研發產品的受眾大部分都是女性,要把消費者都得罪了,怕是穩賠不賺的買賣。”
裴承州居高臨下的看著梅武瓊:“梅總,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如果是,我拒絕跟任何不尊重消費者的企業合作,畢竟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
不等梅武瓊說什么他已經長腿闊闊的離開了。
季云深跟喬心笙擦肩時,低聲道:“跟上來!”
喬心笙知道今天這賬是收不回來了,與其留下來跟這群爛人浪費口舌,不如提早抽身,隨即對季云深低聲說了句謝謝,緊跟著他離開。
季云深故意放緩腳步,跟她齊肩:“你該謝謝的人是老裴,像梅武瓊這種草臺班子他是看不上的。”
言外之意,裴承州是為了她而來。
喬心笙低垂了眼眸沒吱聲。
季云深又道:“老裴剛才聽到你出事了,杯子都沒放穩就出來了,那滾燙的茶水吆,燙了一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