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第一,就算裴承州不在場,我也有本事把賬收回,只是時間的問題,第二,我跟裴承州之間不存在誰主動誰被動,只要我想,隨時都能睡到他,倘若我膩了,隨時也能抽身,但你如果想要跳出這個泥潭怕是沒那么容易了!”
在這個圈子里以色侍人沒有回頭路,更何況喬心言沒了喬家庇護,只能任人魚肉。
她一旦嘗到了這個甜頭,又會不停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從而陷入惡性循環的怪圈。
喬心言嫉妒的紅了眼眸:“你真的跟裴承州睡了?!”
喬心笙沒想到她的關注點竟然是這個,頓覺有幾分好笑。
“楊春花,我不打你,因為你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臟的,我怕弄臟了自己的手,不過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幫你算一下命。”
看著喬心笙緩緩靠近,喬心言的后背頓時生出一絲寒意:“你......你別亂來!”
“你以后過的會是夜夜當新娘的日子,只不過每天身邊的新郎都不同,久而久之,感染了臟病,沒了任何利用價值,無論是你身后的人,還是周邊的人都會把你當成棄子丟掉,怎一個慘字了得。”
喬心言渾身打了個冷顫:“你胡說什么!”
“信不信,咱們以后走著瞧。”
喬心言猛然撞開她,有些慌亂的走進電梯。
在電梯關合時,她發狠的望著喬心笙:“我從來就不信命,我的命我自己說了算,而不是由著你胡說八道!”
喬心笙微笑著目送她離開。
這是她贈與喬心言的最后一局,名字叫窮途末路。
上一世喬心言眼睜睜的看著她長滿瘡,流膿、發爛。
這一世風水輪流轉,她倒要看看喬心言能不能甩掉這條爛命、賤命。
“笙笙......”
聽到熟悉的聲音,喬心笙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隨即僵硬的轉過身去。
只見宋羨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而她的身后正站著裴承州,逆光而立,半明半昧,看不清他的表情。
“媽,你......你怎么來了?”
“去做spa的路上崴了腳,幸好遇到裴律師。”
喬心笙下意識的想要跟裴承州裝出一副不太熟的樣子,但又回想到方才所說的話,頓時噤了聲。
宋羨卿將她拉到一旁,嘆息道:“你向來有主意,媽不會管,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兒戲,你......得對人家負責。”
“......”
回想到方才她懟喬心言的那一番‘豪放’的言論,她似是一個睡完就跑的渣女。
一時間喬心笙竟不知道該怎么跟宋羨卿解釋,只是笑著打哈哈。
宋羨卿拍了她一下:“少糊弄人,剛才我都聽到了,咱們喬家可沒始亂終棄的先例,承州這孩子不錯,別辜負了人家。”
“媽,我跟裴律師......挺清白的,剛才不過是跟喬心言打打嘴仗。”
喬心笙連忙朝著裴承州使眼色,讓他幫自己澄清。
裴承州的眸子浮了浮,隨即對宋羨卿道:“宋姨,我跟喬醫生只是普通朋友,并不知道她......一直覬覦我的身體。”
“???”
宋羨卿簡直沒臉再看自家閨女。
“媽,我沒有!!!”
她的辯解顯然有些蒼白無力。
宋羨卿臨走前丟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女大不由娘。”
“......”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后,喬心笙狠狠的瞪著裴承州。
他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瞪我做什么,我解釋了的。”
“你剛才那是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