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抵在墻壁上,呼吸急促又炙熱。
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光芒中,她依稀看到了裴承州那張輪廓深邃的臉。
那雙眼眸像是倒映了煙花的灼燙,燙的她心口一跳。
“小騙子,虧我忙活了一個下午,結果被你放了鴿子!”
喬心笙心虛道:“對不起......”
“我不接受任何口頭上的道歉。”黑暗中,他緩緩逼近:“喬醫生,至少拿出點誠意來。”
喬心笙的手落在他勁瘦的腰,仰頭輕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對不起啦,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次。”
本是蜻蜓點水,卻勾得他心火噴薄。
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聲音暗啞:“太敷衍了,我沒這么好打發。”
無奈之下,喬心笙只能再次仰起頭,正打算親上去時,裴承州猛然摁住她的后頸,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吻的又急又兇,像是掠奪她所有的呼吸。
心里那團火更是燒遍了全身。
裴承州猛然掐住她的細腰,把整個人往上提了提,而后用手托住她的臀部。
炙熱的吻更是從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蜿蜒。
窗外炸開了一朵朵的煙花,刺得喬心笙眼睛發疼。
她猛然將他推開,氣息微喘:“裴承州,別......”
他發狠似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又想耍賴?”
“別在這里......”
“那回家?”
這樣張力十足的裴承州令她很難抗拒。
她咬著唇輕嗯了一聲。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
“不行,我先去跟諾諾道別。”
裴承州吐了幾個瞬息:“好,快去快回。”
喬心笙從他身上下來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離開。
開過葷的男人很容易發燥。
裴承州生怕喬心笙在許諾那邊耽擱太久,就給戰君霆發了條位置信息:馬上把你女人弄走。
臨進包間時,喬心笙特意補了補妝,遮住被裴承州吻腫的唇。
她故作淡然的走進去道:“諾諾,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
許諾瞥見她脖頸上的咬痕,挑眉道:“你剛剛被毒蛇咬了?”
“大概......是蚊子吧,哈哈哈......”
“那這里的蚊子挺毒的。”
“誰說不是呢。”
“行吧,反正咱倆也吃的差不多了,煙花秀也看完了,那就打道回府,不過我真的有點想King了,果然是飽暖思隱欲啊。”
“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嘖,你怎么完全一副被男人喂飽的模樣?”
“有......有嗎?”
“有啊,來,再讓我嗅嗅你身上到底有哪個野男人的味道。”
“別鬧了,快走吧。”
兩人正要起身時,許諾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等等,我想起Amy是誰了!”
“......”
許諾一瞬不瞬的盯著喬心笙:“行啊,笙寶貝,瞞的夠深啊,說吧,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