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抬眸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喬小姐還有事?”
“傅先生,我聽聞三年前您跟小小姐經歷了一場沙林投毒暴、亂,以至于中樞神經受損,身體各項機能也相繼衰竭,不得不常年依靠藥物來支撐,甚至徹夜難眠,不得不依靠熏香。”
傅瑾年跟女兒的病一直是傅家的忌諱,看著他漸漸沉了的臉色,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喘。
喬心笙繼續道:“您室內熏的蘭草熏香確實可以緩解情緒焦躁,有助于睡眠,可您用的怕是山菅蘭,這種蘭草全身是毒,莖汁毒性尤強,如果攝入過量,很可能會導致精神萎縮,甚至呼吸困難致死。”
傅瑾年顯然已經怒到了極致:“你是說我身邊有人想要加害我們父女倆?”
“如果傅先生不信的話,大可拿剩下的熏香去檢驗!”
“來人,把這個庸醫給我轟出去!”
立刻走上前幾個保鏢,架著喬心笙離開。
抵達門口時,保鏢直接將她丟了出去,她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此時一道譏誚聲傳來。
“姐姐,我以為你多大本事呢,沒想到竟然被人像喪家之犬一樣趕了出來,真是可憐啊。”
喬心笙起身淡然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再狼狽也是行的端走的直,比某些人的齷齪陰暗強多了。”
“不好意思,剛才傅家打電話通知我已經被錄取了,這么說你在暗示傅先生的眼光不好么?”
對于喬心言的錄用,喬心笙并沒有感到意外。
既然喬邦耀跟隱藏在傅家的人是同盟,他自然會順勢幫喬心言一把。
“喬心言,話別說得太滿,小心打臉。”
“呵,我成功進入傅家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只要努力一把,自然會讓傅先生清算了喬家的賬目,到時候你喬心笙就算拍馬也趕不上,要不我看在咱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提前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喬心言隨即囂張的點了點高跟鞋:“只要你跪下來把這只鞋子舔干凈,咱們姐妹倆既往不咎,我允許你在喬家過舒坦日子。”
“做你的春秋大夢!”
喬心笙猛然抬腳跺在了她的腳尖。
一陣凄厲的尖叫聲幾乎刺穿人的耳膜。
望著喬心言跳腳的丑態,喬心笙揚長而去。
氣的喬心言不停的咒罵:“賤人,你給我等著!”
小貓見喬心笙受傷,立刻幫她買來了擦傷藥。
“笙笙姐,您干嗎這么坦白?”
“我是在試探傅瑾年。”
“試探?”
“那個人顯然不是他,卻隱藏在他的身邊,如果他足夠聰明自然會找機會來見我。”
“您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換了別人,只管要賬,才不需要顧及他的生死。”
“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如果傅瑾年來找我,就說明我們的目的一致,這樣以后也會多一個同盟。”
如果傅瑾年成為她的幫手,那么兩人里應外合,一定會盡快揪出那個人。
喬心笙拿起手機正打算存下傅家的號碼時,許諾給她推送了一條娛樂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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