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直接拉黑,可見他在她的心里沒有半分位置。
裴承州冷笑道:“無需在意任何對裴氏沒有負面影響的輿論!”
火氣這么大,還說沒關系?
炎岑覺得裴承州的嘴比凍了三天的鴨、子還要硬。
退出房間后,炎岑立刻打電話給那家媒體,威逼加利誘,讓對方立刻撤了熱搜。
他順便打電話給梅輕顏:“梅小姐,我們裴總向來厭惡這些花邊新聞,麻煩您澄清一下,當然,如果您處理不好,越描越黑,我擔心裴總一發飆,你父親好不容易求來的的合作怕是要打水漂了。”
他把話說的滴水不漏,順道堵死了梅輕顏的后路。
她不得不客套道:“我馬上就澄清,還請炎特助幫我向裴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情,望他見諒。”
“放心,梅小姐,裴總不會拒絕任何一個有誠意的合作伙伴。”
掛斷電話后,梅輕顏猛然將手機砸爛。
“一定是喬心笙這個賤人在背地里搞鬼!”
馬場的票是許諾搞到的,周末的時候,喬心笙約了她一起去馬場。
“一個不會騎馬的人,卻要了三張門票,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其余兩只我給了傅瑾年跟他女兒。”
“笙寶貝,你該不會是受了裴承州的刺激,打算給傅家那孩子做后媽吧?”
“......”
“傅瑾年那人除了古怪了些,倒也不錯,再說了過上兩三年,你把人熬死了,就能順利繼承傅家財產一躍成為富婆了,到時候全天下的男人還不是任你挑?”
“放心,傅瑾年不會死,我也沒興趣當后媽。”
“那你今天攢這局到底幾個意思?”
她在明,敵在暗。
喬心笙不想拉許諾下水,便朝著她露出神秘一笑:“暫時保密。”
“嘁,跟我還要保密?”
兩人換上利落的騎馬裝便去了馬場。
許諾一騎馬,便開始放飛自我。
喬心笙遠遠的看到傅瑾年正牽著一匹白色的小馬駒,傅思思似是有些害怕一直不停的后退。
她看得出小姑娘明明很想騎馬,便道:“思思,這叫卡薩維亞諾馬,性子溫和,尤其喜歡小朋友,要不要阿姨陪你騎一圈?”
傅思思的眼眸發亮,但還是征求似的看向傅瑾年。
看到傅瑾年點頭,她朝著喬心笙伸出了小手。
喬心笙將她抱上馬,蹬著馬鐙子翻身上去。
傅瑾年見她姿勢生疏就知道她并不會騎馬,隨即握緊了手中的韁繩。
三人遛馬的畫面竟格外的和諧。
周硯池一眼就認出了傅瑾年:“那位傅總不是想來厭惡這種場合么,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能為什么,當然是為了討佳人歡心唄,我倒要看看到底怎樣的佳人讓傅老板這么反常。”
季云深拿起望眼鏡看過去,看到喬心笙的臉時,頓時怔住了。
反應過來后,拿起手機拍了張發給裴承州:老裴,你這是被綠了啊,兄弟替你默哀三秒鐘。
半晌裴承州那邊沒消息。
季云深嘖嘴:“天下男人果然一個德性,沾了葷腥嘗了新鮮就覺得了無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