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伸手在裴承州的腰間掐了一把:“你就這么討厭小孩子?”
“嗯。”
他微微傾身,貼在她耳邊用僅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不過你生的,我就喜歡。”
喬心笙咬著唇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做你的春秋大夢!”
裴承州接了通電話,轉身對傅瑾年:“傅總如果有其他的事情可以交代給我的助理,醫藥費也由他來結。”
傅瑾年微微頷首:“麻煩裴總了。”
裴承州離開時,拍了拍喬心笙的肩膀:“喬醫生,悠著點。”
“???”
她怎么覺得這個狗男人在威脅她。
等他離開后,她便將目光落在了傅家父女的身上。
她知道傅瑾年會來找她,但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么快。
不過這次主動權落在了她的身上,勢必要加點籌碼。
她要的是傅瑾年全心全意的信任。
“傅先生的家事處理的怎樣了?”
“已經按照喬醫生的建議處理干凈了,不過我并沒有找到喬醫生要找的人。”
“喔,不急,對方如果有意藏匿,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
傅瑾年是聰明人,見喬心笙遲遲不提針灸七日療法的事情,便知道她對自己有些微詞。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他開口道:“為了思思的病情,我打算搬去郊區,所以會在下個月的新宅舉行一場家宴,還望喬醫生能有時間前來光顧。”
那人身為傅家人,必然會來家宴。
如果她(他)還想對傅氏父女下手,必然會在新宅做手腳。
她跟傅瑾年可以里外配合,抓他(她)個現形。
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喬心笙知道傅瑾年習慣了獨來獨往,并不喜熱鬧。
“傅先生,我其實只是想讓你堅定對我的信心,并沒有其他過分的要求,如果一個患者連自己的醫生都不信任,這場治療怕是會中途生出事端。”
“還有,我從醫的時候就謹記家族祖訓,醫者仁心,懸壺救世,絕對不會拿患者做要挾來為自己謀求什么,所以至于家宴要不要辦,全憑你個人的意愿,完全不必顧及其他。”
傅瑾年頓時露出欣賞的笑容:“喬醫生,我愿意信你,不過家宴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
“那就先聊聊你跟思思的診療方案吧。”
“我希望你先對我進行診療,等我恢復的差不多了再診治思思。”
為了避免喬心笙誤會,他繼續道:“我不是不信任你的醫術,而是處于一個父親對女兒的保護,想要把所有的傷害降到最低。”
“我明白。”
兩人敲定了治療方案后,傅瑾年決定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情,下周一再來辦理住院手續。
全程都是裴承州身邊的助理炎岑幫忙料理。
喬心笙忍不住問道:“你們裴總跟傅總很熟?”
炎岑斟酌了一番,道:“不太熟,不過裴總今早出門時差點撞到傅小姐,所以才會主動把人送來醫院,并承擔醫藥費,還望喬小姐不要多想。”
喬心笙嘀咕道:“我能多想什么,難不成懷疑傅思思其實是裴承州的女兒?”
咔嚓!
炎岑簽字的鋼筆瞬間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