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吵架你會來找我喝悶酒?”
喬心笙的眼眸顫了顫:“我范不著跟他生氣,當初兩人本就說好的,誰也不干涉誰的自由,但凡有一人有了想法,這段感情都會告一段落。”
“裴承州找女人了?”
“他就算找了,那也是他的自由,跟我無關,我只負責余生開心就好。”
“你說得對,我們就要活得坦坦蕩蕩,恣意開心,干一杯!”
門外,戰君霆挑眉看向裴承州:“你找女人了?”
裴承州冷嗤:“你被人控制住了,不僅需要賣藝還債,還需要讓女人放棄自己的事業,向家族屈服?”
這冷刀子扎的戰君霆直抽冷氣。
他不過要經常去營地視察,有些時候還需要以身作則,難免會受傷,也不知道許諾怎么腦補了這么多灰色畫面。
“她好歹是為了心疼我才做出的讓步,再說了,對她而言回許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有了許家的庇護,許諾日后必然順風順水,總比她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讓他安心的多。
“我沒找女人,是她誤會了。”
“既然是誤會那就去解釋清楚,否則人家改天真找幾個弟弟,夠你喝一壺的。”
裴承州冷笑道:“你女人要真動了這個心思,別怪我讓許氏下不來臺。”
“成,一會兒我把人弄走,你自個慢慢哄。”
片刻后,兩人喝光了酒,許諾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迷迷糊糊的拉住一個酒侍:“再......再給姐拿一打好酒。”
面前的酒侍不但沒有應聲,反而把她摁在了墻上,高大的身影籠住她的嬌俏。
“睜開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許諾屈膝去頂他:“你要敢碰老娘,老娘弄死你!”
戰君霆的雙腿猛然夾住她的膝蓋,輕而易舉的將她制服:“許諾,長本事了,是不是?”
“都說了再碰我,我弄死你!”
戰君霆直接單手將她抱起,夾在腋下大步往外走:“行,看看今晚誰弄死誰。”
喬心笙見許諾久久沒有回來,便試著撥打她的手機,此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頎長的身影遮住了走廊的光影,斑斕的燈光打落在那張優越深邃的五官上襯得矜貴又俊美。
只是那張臉覆著寒霜,驟然將包間內的氣壓迫降。
喬心笙看到裴承州的時候,第一眼就是怒,而后是惱,最后又覺得似乎沒什么資格與必要,拎了包包起身離開。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時,裴承州忽然箍住她的細腰。
“放手!”
男女力量懸殊,她到底不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的被他抵在了墻上。
喬心笙氣的手腳并用,連踹加踢。
只是這點力道對他而言就像是撓癢癢。
氣急之下,她張開嘴咬在了他的肩頭。
裴承州倒抽著冷氣,可他這次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她咬著。
感覺到她的力道漸漸放松,他才抽著冷氣道:“你鬧夠了?”
明明兩人說好的,在維系這種關系的時候,不能出現第三者。
就算出現了,也要提前告知。
是他毀約了,竟然還不痛不癢的覺得她是在鬧。
喬心笙的眼圈泛著紅:“裴承州,我們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