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圖站起來保住自己最后的尊嚴,卻發現自己的小腿骨折了,剛起身就踉蹌的趴在了喬心笙的腳底,摔了一嘴的血,更加狼狽了。
喬心笙冷嗤道:“妹妹,別折騰了,你所犯過的賤對得起你現在的處境。”
喬心言死死的盯著她:“你早就知道我要對傅瑾年動手了?”
“是又怎樣?”
“其實傅瑾年體內的毒是你下的!”
喬心笙沒有否認:“中醫療法除了對癥下藥,還有一招叫以毒攻毒,我不過斗膽試了試。”
“哈,你試藥卻讓我來背鍋!”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喬心笙你少在這里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以毒攻毒的法子成了,你功成名就,如果敗了,你大可以順勢推到我的身上!”
“嘖,這都被你瞧出來了。”
“喬心笙你好歹毒啊,跟傅瑾年聯手演了這一出好戲,一來幫傅瑾年清除異己,二來讓我身敗名裂,三來把二叔踢出局,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喬心笙拍了拍手:“恭喜妹妹,解答很正確。”
喬心言氣的吐血:“喬心笙,你真因為......你已經贏了我嗎?呵,笑到最后的人,未必就是你,你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
喬心笙抬腳踩著她的手指上,疼得喬心言面部痙攣。
她微微俯身,用僅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背后有人,可那又怎樣?無論是誰,我都會把她揪出來,可你呢?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棋子在落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被人拋棄的命運。”
“所以啊,我的好妹妹,我不會親自動手把你鏟除,因為會臟了自己的手,但我會把你推向深淵,讓你嘗遍所有的苦楚,日夜煎熬,永無寧日,只有這樣的結局,才配得上你的歹毒啊!”
喬心笙的話宛如來自地獄的詛咒令喬心言打了個冷顫。
在她將要轉身離開時,她猛然攥住了她的褲腳:“喬心笙,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讓你這么詛咒我!”
喬心笙滿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俯身猛然用手術刀將她攥住的褲腳割開。
“你是怎么厚顏無恥說出這句話的?”
丟下這句話,喬心笙轉身離開。
喬心言把事情搞砸了,對那人而言已經成了棄子。
她的下場不會比林逸好到哪里去。
所以喬心言還說漏了一點,她這一局,也是利用背后那人的手將她鏟除,自己落得干干凈凈,應該是一箭四雕。
對喬心言而言,這是個死局,除非她身上還有另外能夠讓對方忌憚的把柄。
喬心笙想到溫執受了輕傷,便去病房看他,卻發現他早就退了病房,回到了辦公室。
看著溫執的唇角一片淤青,喬心笙很是愧疚:“抱歉師哥,是我連累你了。”
“笙笙,該道歉的人是我,是師哥沒用,沒護住你。”
“怎么會,師哥在我心里一直是勇士的存在。”
“真的?”
“當然,但我真的不想讓師哥受傷,所以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你千萬,一定,務必要保全自己!”
上一世她已經欠了他太多的恩情,這輩子不想再連累他了。
溫執嘆了口氣:“如果我能想裴總那樣護著你就好了。”
“不一樣的師哥,你就是你,范不著跟他比。”
溫執對她而言如摯友,如兄長。
溫執的眼眸有些灰敗:“我知道,他在你心中一直是特殊的存在。”
一提起裴承州,喬心笙頓時生出幾絲煩躁:“特殊算不上,左右欠了他幾份人情,不過他最善討債,范不著讓我們操心。”
“怎么,你跟裴律師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