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把她往身前扯了扯。
“我有一件事想求喬醫生解惑。”
“想問什么盡管問,別在這里動手動腳的!”
“呵,怎么,你是怕被你師哥看到,還是怕傅瑾年看到?”
“裴承州,別用你那齷齪的心思去揣測別人,我喬心笙向來行的端坐的正,哪會像某些人吃著碗里瞧著鍋里,也不嫌臟了自己的嘴!”
“喬醫生,幾天不見越發的伶牙俐齒了,說誰臟呢?”
“呵,誰出去偷著吃屎誰就臟!”
裴承州被她氣笑了。
她生氣的時候那雙狐貍眼瞪的圓圓的,唇瓣嫣然,整張小臉被怒意染的緋紅,整個人多了幾分明艷。
他的喉結滾了幾滾,一時沒忍住,低頭吻住了那兩片頻爆金句的唇。
本來只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誰知道一觸碰到她的氣息,便再也收不住。
喬心笙被他掠走了所有的呼吸,身體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胸口。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沉、淪時頓生惱意,張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一股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里暈開。
裴承州吃痛的將她松開:“喬心笙,你屬狗的?”
喬心笙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唇:“裴律師,你要再糾纏下去,我可就報警了!”
他有恃無恐的靠近。
喬心笙踉蹌的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被他堵在了墻體上。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求教喬醫生,我那輛車向來沒什么問題,可喬醫生前腳剛走,后腳我的四個車胎就被人扎了,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喬心笙心虛的吞咽了幾下:“當然是......因為裴總平時作惡多端,招惹了是非。”
“喔,這樣啊,雖然監控壞了,可巧合的是工作人員幫我在一臺寶馬車的行車記錄儀里找到了一段影像,不知道喬醫生有沒有時間跟我一起鑒賞一下。”
不等喬心笙說什么,裴承州直接拿出手機點開了那段視頻。
只見喬心笙取了工具走到裴承州的車前,對著四個輪胎挨個放氣。
看到輪胎相繼癟下去后,她的唇角緩緩彎起,肉眼可見的心情舒暢。
似是這還不解氣,臨走前她還順手掏出一把手術刀在車身上刻了幾個字。
視頻中的女人簡直可愛到爆。
裴承州的唇角壓了壓。
“喬醫生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損壞他人財物罪,數額巨大或者情節嚴重的,應該判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我這輛車原價一千三百萬,四個車輪都經過私自改裝,少說一個也得兩百萬。”
喬心笙惱道:“你這輛車總價才一千三百萬,光是四個車輪就八百萬,你怎么不去搶錢啊!”
“原價是一千三百萬,經過私人改裝現有價值是三千萬,所以我要你八百萬合情合理。”
“......”
“喬醫生是轉賬還是怎樣?”
最近實驗室吃緊,她一時湊不出這么多錢,硬著頭皮道:“裴承州,我......我當時確實一時沖動,不過你這車胎補補還能再用,要不這筆維修的費用我出?”
“行,你先把微信通過一下,回頭我讓維修人員核算一下再把賬單發給你。”
喬心笙剛拿出手機想要將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時,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感,抬眸冷靜的看著裴承州。
裴承州挑眉:“怎么,喬醫生不想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