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挑眉:“好驢不亂叫,喬醫生,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
喬心笙壓了壓火氣:“還請裴總高抬貴腿!”
裴承州將煙掐滅,抬眸冷岑岑的盯著她。
那一刻,喬心笙本能的想起了想要狩獵的孤狼,頓時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裴承州忽然摁住她的雙肩,那張俊臉驟然逼近:“喬心笙,姓溫的到底哪里值得你這么費盡心機?”
為了溫執,她先是甩了他,又讓宋羨卿向他賣慘求情,可謂是機關算盡。
喬心笙只覺得他在無理取鬧:“裴總,與其操心別人的事,倒不如先去哄哄你的舊情人。”
想起宋羨卿所說的話,他執拗的盯著她:“你會嫁給姓溫的,跟他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喬心笙心里一陣冷笑。
他一邊跟舊情人溫存,一邊釣著她,卻不許她跟別人相處,真是好笑。
為了擺脫他的糾纏,她仰起頭笑道:“當然,在我看來溫執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至少他懂得尊重!”
裴承州的眼眸猩紅,手上的力道加大:“喬心笙,別逼我殺了他!”
喬心笙覺得自己的肩頭都要碎了,霧氣昭昭的看著他,發出一聲譏笑:“裴總,演戲也該有個度,別讓我覺得你可悲又可憐。”
裴承州全身的血液逆流,最終理智占據了上風,猛然將她松開:“滾!”
喬心笙揉了揉肩膀隨即離開。
裴承州一直目送著她,直到她消失在拐角。
一想到她會嫁給溫執,跟別人耳鬢廝磨,他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扎了幾刀,發泄不出的怒意燒的眼眸猩紅。
返回大廳后,他死死的盯著溫執,似乎下一刻就把他撕成碎片。
溫執扭頭跟他四目相對時,頓時被他眼眸中的陰戾驚到,蹙了蹙眉隨即給喬心笙發了條信息:笙笙,你還好嗎?
喬心笙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本以為自己面對裴承州可以心如止水,沒想到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望著鏡子中眼眸猩紅的自己,她拍了拍臉:“為一個負心人牽動、情緒,何必呢!”
此時她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擦干凈水漬后將手機拿起。
正要回溫執的消息時,許諾打來了電話:“笙笙,你在哪兒?”
“在衛生間,馬上就好了,怎么了?”
“女賓這邊亂成了一鍋粥,說是有人偷了尤喜價值一個億的血鉆原石腰佩。”
喬心笙像是想到了什么,飛快的翻開自己的手拿包,頓時一陣心驚。
只見那件血鉆原石腰佩正躺在里面。
她的腦子頓時嗡嗡直響。
看來這個圈套是為她專門設下的。
一旦有人從她包里搜到這樣東西,她今晚不僅會聲名狼藉,甚至會被送去踩縫紉機。
設套的人簡直毒辣。
“笙笙......”
“外面現在怎樣了?”
“有人提出要對所有的女賓搜身,這會兒正按照名單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