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喜皺了皺眉,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結果,等所有人搜下來,保不齊喬心笙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她頓時道:“好,那就先從女賓開始吧,為了被人冠以監守自盜,污蔑他人的罪名,我先來。”
眾人紛紛贊同尤喜的提議。
裴伊熏的眼眸轉了轉:“所以在搜身之前還是要找到喬姐姐,免得讓大家誤會了什么。”
布瑤戀嘀咕道:“誰知道她去了哪里,說不準找地方轉移贓物去了呢。”
“布小姐真會說笑,整座別墅里到處都是監控,我難道蠢到在眾目睽睽之下犯事?”
“那喬小姐這段時間去了哪里?”
喬心笙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喔,剛才服務生把酒水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去衛生間處理了一下,布小姐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調出監控看一看。”
看著她這副氣定神淡的模樣,尤喜頓時有些拿捏不準。
不過想到喬心笙的蹤影都在監控之下,更何況她只在衛生間待了十幾分鐘。
十幾分鐘也就是拉屎的功夫,難不成她還能整出什么花樣。
更何況那塊血鉆原石足足有掌心那么大,根本沖不進馬桶,除非她把東西砸碎。
可以血鉆的硬度,她就算砸碎也會發出聲響,據她派去的眼線所說,里面除了沖馬桶的聲音,并無其他,而且喬心笙離開后,那位眼線翻遍了衛生間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那塊血鉆。
足以見得,東西還在喬心笙的身上。
“既然喬小姐沒什么意見,那就開始搜身吧,還請男士回避一下。”
所有的女賓將被帶去了二樓的休息室,為了公平期間,交由傅家的女傭進行搜身工作。
傅瑾年與喬心笙擦肩而過時,眼眸中閃過幾絲擔憂。
喬心笙則朝著他眨了眨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傅瑾年見她這樣篤定,懸起的心微微落地,用僅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放心,我已經派人守在了別墅周邊,不會有人輕易逃走。”
喬心笙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
不遠處,裴承州將兩人的互動收歸眼底,眼眸中翻涌著黑沉。
她跟傅瑾年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喬心笙在他身邊經過時,他冷嗤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別指望我會可憐你。”
喬心笙反唇相譏:“放心吧裴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與其擔心我,但不如多關心一下你那黑心肝。”
血鉆原石本懸掛在尤喜的身上。
這么昂貴的東西竟然輕易弄丟了。
要說尤喜跟這個圈套無關,打死她也不信。
裴承州惱她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亂扣帽子,語氣有些沖:“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良心?”
喬心笙只當他在維護尤喜,頓時恨的牙根癢癢,伸手正打算在他腰間狠狠掐一把時,卻被他精準的攥住了手腕。
“喬心笙,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喬心笙怔了怔。
以裴承州的聰慧,他怎會猜不出這個圈套專門為她而設。
他在提醒她,如果沒有別的法子,可以把東西轉移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