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氣息強勢又狂野,力氣更是大的驚人。
喬心笙被摜在了墻上,后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在他靠上來時,她握緊手中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朝著他勃頸處的大動脈扎過去,與此同時牟足力氣狠狠屈膝。
只是對方似是對她很是了解,提前預判了她的動作,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在頭頂,在她屈膝時,握住她的膝蓋順勢撈在了勁瘦的腰間。
兩人的身體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隔著柔、軟的禮服衣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滾燙的體溫。
在絕對力量的制衡下,所有的技巧都顯得頹然無力。
兩人隔著漆黑的夜色對視,男人粗喘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附著的霧氣令她打了個冷顫。
空氣中似是攢動著熟悉的氣息。
喬心笙試探的問了一聲:“裴承州?”
在沒有聽到這個聲音時,裴承州一直在努力抑制體內的躁動。
可這聲音瞬間攻破了他所有的防線。
似乎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她。
經過一段短暫的沉默后,他猛然吻住了喬心笙。
這吻來勢兇猛。
喬心笙只覺得今晚的裴承州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無論她怎么踢打、掙扎都無濟于事。
而她就像是一頭麋鹿,瞬間淪為猛獸的美味。
伴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她被狠狠的甩在了大床上,五臟六腑都疼到錯位。
還未來得及翻身,他高大強健的身軀就覆了上來。
感受著他滾燙的體溫,喬心笙忽然問道:“你是不是被人算計了?”
回應她的只有粗喘的氣息。
“我......我可以幫你扎幾針。”
裴承州的聲音沙啞的可怕:“沒用。”
喬心笙似是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立刻明白他已經給自己放過血了。
“我幫你去叫人好不好?”
望著她那兩片翕動的唇瓣,裴承州只覺得體內的熱浪洶涌翻滾。
他扯下領帶直接纏住她的雙手:“閉嘴,你就是我的藥。”
她正想咒罵出口時,他已經低頭吻了上來。
炙熱的吻吞噬了她所有的氣息。
今晚,喬心笙覺得自己死了又活了,在天堂與地獄間反復徘徊。
裴承州對她毫無憐惜,任憑她把嗓子哭啞。
兩人從房間滾到了大廳。
后來她實在被折騰的沒了力氣,任憑他掐著她的細腰,陷落在沙發里。
壁爐里的火燒的正旺,一時的暖昧。
窗外卻下起了紛飛的大雪。
喬心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她的腦袋枕在沙發扶手上,而裴承州正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
他似乎累急了,睡得很深沉。
喬心笙忍著骨頭被拆散的痛感,用力將他推開。
此時她的手機不斷振動,是許諾打來的。
“笙笙,你去了哪里?”
“還在別墅,你走了嗎?”
“沒呢,傅家好像出事了,這里亂套了,大家都不肯走,等著吃瓜呢,話說你該不會是跟野男人約會去了吧,怎么這么久不見人影?”
“什么也不要問,馬上開車來果園盡頭的別墅,我們回家!”
許諾聽出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好,我馬上過去。”
喬心笙勉強撿起裴承州的襯衣、長褲穿在身上,而后將他的大衣外套裹在身上。
臨走時她將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裴承州,今晚就當你幫過我的報酬,咱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