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傅繼鄞做什么?”
裴承州一想到喬心笙背著他,跟傅瑾年打成了某種協議,就越發的煩躁。
“讓你去做什么你就去做,別那么多廢話!”
“你怎么不去?”
“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她會信我?”
“也對,八成喬美女認為那晚你跟她滾過床單之后又跟尤喜搞在了一起,這樣想的話,確實挺膈應的,剛才沒把巴掌甩你臉上都是好性子。”
裴承州用舌尖抵了抵上火的牙床:“季云深,我看你是活膩了!”
“得得得,我現在就下車。”
喬心笙此前進店的時候故意在店員面前翻到了傅繼鄞的照片。
店員追問她是不是傅繼鄞的女朋友時,她笑而不語,讓店員越發的肯定這個答案,這才將傅繼鄞的事情托付給她。
聽聞傅繼鄞在珠寶店里留有東西,喬心笙笑道:“不如我今天幫他順手帶回去好了。”
“喬小姐,抱歉,我們這里的飾品必須由本人簽收才可以。”
“好,那我改天讓他來取。”
“喬小姐慢走。”
喬心笙轉身離開時,就聽到店員竊竊私語。
“難怪傅先生經常來咱們這定制珠寶呢,女朋友這么漂亮,一定要牢牢的拴住才對。”
“誰說不是呢,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
看來傅繼鄞對喜歡的女人滿是柔情,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對素日無怨的喬家下毒手。
喬心笙剛走出店門,就聽到一陣口哨聲。
只見穿著一身熒光綠戴著超大號墨鏡男人正騷包的站在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前。
這紅配綠賽狗屎的色差令人眼前一刺。
以前她跟裴承州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也跟季云深幾人走得親近。
如今兩人分手了,自然也該跟他們劃清界限。
只不過兩人撞了個對面,她總不能裝瞎,隨即客套道:“季少,好久不見。”
“喬美女記性不怎么好,咱們一周前不是在傅宅剛見了,喔,對了,你當時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
被季云深這么一提醒,那晚的記憶瞬間翻涌上來。
喬心笙把裴承州恨得牙根癢癢,連帶著看季云深也沒了什么好臉色。
“那晚被狗咬了,急著去打狂犬病疫苗,也就沒來得及跟季少道別。”
季云深幾乎把自己平生所經歷過的所有苦難都想了一遭,才沒忍住笑出聲。
“看來喬美女不僅招人喜歡,也招小動物喜歡啊。”
“季少,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對了,喬美女,我建議你回家記得把那晚上穿得衣服都丟掉。”
“我不太明白季少的意思。”
季云深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模樣:“那晚鬧出了人命,晦氣。”
喬心笙的心頓時一沉:“誰?”
“傅繼鄞沒了,說是自殺,傅家為了名聲,把人抬到鄉下老宅秘密發喪。”
喬心笙的耳膜一陣嗡鳴。
傅瑾年前腳剛讓她停止追查,傅繼鄞后腳就自殺了。
點石火光之間她想通了一件事情。
跟季云深匆匆告別后,她撥通了傅瑾年的電話:“傅總,到底什么人值得你用傅繼鄞的性命來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