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州冷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
裴承州帶著阿蟒直奔漢時關。
炎岑自然被留下來招待外賓。
只是裴承州一走,約翰森顯得興致缺缺,很快就返回了休息的酒店。
去的路上,阿蟒忍不住擔憂道:“老大,喬小姐不會出事吧?”
裴承州揉著太陽穴:“她不會有事,有事的是找死的那些人。”
不過為了避免喬心笙被人反咬一口,他還是撥通了漢時關那邊的公關電話,吩咐他們立刻把食客驅散,把酒店封鎖。
抵達包間所在的樓層時,里面鴉雀無聲,甚至沒有半分呻、吟聲。
“老大,喬小姐不會被人......”
阿蟒擼起袖子正要沖進去時,裴承州攔住了他:“她并非沖動行事的人。”
將門推開,只見王部長幾人正以奇異的姿勢或躺或坐,有的眼歪嘴斜,有些面容抽搐。
他們的四肢、面門都扎著幾根銀針,臉上鼻青臉腫,一看就是被狠狠修理過了。
一見到裴承州,幾人的酒頓時也醒了,連忙求救般的看向他,嘴里發出嗚咽聲。
喬心笙丟掉手中帶血的球桿,冷冷的跟他對視:“裴總,您如果對我有不滿的地方盡管沖著我來就好,何必彎彎繞繞!”
裴承州頓時皺眉,他丟下重要外賓,急匆匆的跑來,還不是怕她出事。
“喬心笙,你講點道理,別不識好歹!”
喬心笙見他這副死不認賬的模樣,直接將一張銀行卡拍在了桌子上。
“今天這場酒就算我請了,只是大男人就該敢作敢當,裴總這么做可就不地道了。”
兩人擦肩而過時,裴承州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喬心笙,你把話說明白!”
喬心笙猛然將他的手甩開:“裴總何必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好,既然你不肯說,我自會查清楚!”
喬心笙只覺得他在演戲,隨即諷刺的扯了扯唇:“隨你的便。”
丟下這句話,她便離開。
炎岑匆匆趕來時恰好看到她上車的身影,頓時心下一片明了。
早就該猜到,能讓裴總丟下手頭要事的人,也只有這位喬小姐。
此時裴承州已經撬開了王部長的嘴,頓時一臉陰戾:“沒經過我的批準就擅自做決斷,你想讓公司跟你姓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王部長嚇得抖如篩糠,連忙把尤喜搬了出來:“裴總,我......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尤小姐是您的女人,這樣以來您跟尤小姐不就多了見面的機會。”
裴承州冷冷的睥睨著他:“連我的女人是誰都搞不清楚,你這位子也是做到頭了。”
王部長一臉錯愕,難道他搞錯了嗎?
眾人見裴承州讓人去調監控,此時的酒瞬間醒了,求饒聲此起彼伏。
裴承州在看到他們對喬心笙的調戲時,面色越發的陰冷,隨即對阿蟒道:“這些人交給你來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