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紅著臉將他的手指掰開:“別鬧了,醫院里床位緊張,你這點皮外傷只需要及時換藥就沒什么大礙。”
裴承州挑眉:“喬醫生肯提供上門換藥服務,我就出院。”
“想得美。”
他頓時虛虛的靠在床頭:“喬醫生向來沒什么良心,我怕這一出院,你就不肯認賬,到時候我恐怕連你的面都見不到,還怎么討這份人情債?”
喬心笙白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順勢攬住她的細腰:“那喬醫生肯不肯成全?”
他的手指不老實的摩挲著她的腰窩。
癢意攀爬。
喬心笙打掉他作惡的手:“行,但只是換藥,少想那些有的沒的。”
裴承州低低的笑了笑:“是我想還是你想?”
喬心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以前怎么沒發現裴承州這么厚顏無恥。
給他三分顏色,他就想開染坊。
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裴承州全程跟在她的身后。
那乖巧安靜的模樣全然不像他。
喬心笙后知后覺。
原來他這是跟著她在醫院里刷臉。
等她辦理好一切,炎岑才慢騰騰的上樓,但還是被裴承州的騷氣閃了腰。
只見平日里高冷的老板,竟然拉著喬醫生的小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晚上一起吃個飯,嗯?”
“沒空,要補覺。”
“覺我陪你補,飯你得陪我吃。”
“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你還要臉做什么。”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他前腳剛走,醫院的同事馬上圍上來八卦。
“喬醫生,你這是跟裴律師以身相許了?”
“媽耶,剛才裴律師跟在喬醫生身后就跟剛過門的小媳婦似的,我可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看樣子你們是好事將近呀,我得準備紅包了。”
醫院的八卦一直持續到她交班完畢。
幾乎每個碰見她的人都要聊幾句,而且三句離不開裴承州。
她紅著臉含糊其辭,心里把裴承州咒罵了千萬遍。
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把這一爛攤子都丟給她。
越想越氣,她隨即噼里啪啦的給裴承州發了幾條信息。
裴承州看到信息時,卻彎了彎唇角。
看來他跟她上下樓走的一圈起了效果。
以后她的身上就貼上了屬于他的標簽,看哪個賊心不死的人還想染指。
不過看得出,喬心笙對這種困擾很是頭疼。
那他就給她一個報復的機會。
喬心笙一回到荷塘月色便開始睡美容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
她翻開手機看了看,溫執已經回了她的消息:笙笙,我沒事,就是爸媽的簽證有些問題,被扣在了飛機中轉點。
喬心笙頓時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溫執:伯母的事情,我已經告訴爸了,他會利用自己的人脈幫你打探羅恩醫生的消息。
喬心笙:師哥,多謝了。
溫執:不用太過擔心,有消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此刻的她已經毫無睡意,起身去浴室洗澡。
裴承州打來了視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