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裴承州一來,他所有的努力瞬間功虧于潰。
上車之后,裴承州將喬心笙緊緊的攬在懷里。
似是只有這樣,他那顆焦灼空洞的心才被填、滿。
大抵是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令她心安,再加上連日的疲憊,她在他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裴承州見她睡得這么沉,發狠似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沒良心的小東西,你食言了!”
當初他要她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堅定不移的選擇他,可她卻拋棄一切,來國外跟姓溫的廝混在一起。
喬心笙感覺到痛感,抬手呼了他一巴掌,待身邊安靜下來,她繼續沉沉的睡去。
裴承州本就氣不順,如今白白挨了她一下,更是惱怒,頓時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喬心笙只覺得呼吸不暢,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頸,竭力的汲取他口腔里渡過來的氧氣。
有些東西一經碰觸便有些失控。
好在裴承州在理智即將燃盡的邊緣馬上抽離。
他仰頭靠在座椅,粗喘著氣息,良久才平復下來。
望著喬心笙熟睡的模樣,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只是用指腹摩挲著她那兩片被吻腫的唇瓣。
喬心笙這一覺睡到了傍晚。
自從她來到喀隆后難得睡得這樣舒坦。
當她睜開眼眸看到裴承州那張放大的俊顏時,頓時想起了方才被人強吻的夢境。
難道她還在夢境之中?
為了證實自己是否在做夢,她伸出手在裴承州的臉上掐了一把,溫熱的觸感瞬間從指尖傳來。
裴承州沉沉開口:“掐夠了?”
原來不是夢。
喬心笙故作淡然的收回了手:“抱歉,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裴承州緩緩靠近,幾乎跟她呼吸交錯:“那喬醫生都夢到了什么?”
喬心笙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兩人在夢境中的親昵,頓時耳垂紅的滴水。
裴承州將她的小表情收歸眼底,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似是將她的心事看穿。
喬心笙頓覺羞惱:“你怎么在這里?”
“溫執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
喬心笙脫口而出:“你跟他不一樣!”
裴承州的眼眸倏然變冷,抬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哪里不一樣?因為他是你放在心尖的人,我只是你拿來消遣,隨時都能舍棄的人?”
喬心笙頓時怒火中燒。
明明他跟尤喜做了不堪的事情,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臟水潑在她的身上。
“裴承州,如果你失憶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當時你跟尤小姐有多骯臟!”
聽到她用‘骯臟’這兩個字眼來形容他。
裴承州的血氣直沖腦門:“既然你覺得我臟,那就一起臟!”
他猛然吻了上去,又兇又野,極盡懲罰的意味。
喬心笙被他摁住了喉嚨,憋的小臉通紅,身子又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一股鮮血味瞬間在兩人的口腔里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