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瑤戀輕蔑的笑道:“不然呢,難不成她是滅渡本尊?”
要真是這樣,她就現場表演個劈叉吃翔。
此時一個高大筆挺的身影風塵仆仆的出現在門口。
他看到臺上那么魅力四射的女人時,忽然生出幾絲燥意。
就不該把她打扮的這么美,以至于全場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甚至生出一絲執念,該把她藏起來,就給他一個人看才對。
“老裴,擋道了。”
在季云深的提醒下,裴承州這才尋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季云深也隨即落座。
兩人無論是身形還是氣場都格外壓人,就算坐在角落里也散發著逼人的氣勢。
尤其是裴承州,身體隨意的靠在座椅上,手指有一下無一下的敲擊著膝蓋,這樣慵懶的姿態卻透著居然于千里的寒意,無端的令人生懼。
季云深一眼就瞥見了喬心笙脖頸上的鉆石項鏈。
當時這條項鏈本是他一位女伴看上的,結果被裴承州截了胡,搞得他連女人沒睡成不說,還在圈內落了個鐵公雞的名號。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的風評一慣不錯,哪個跟他分手的女伴沒說過他一句好?
“你費盡心機搶了我的東西,就為了給喬美人獻寶。”
裴承州掀了掀眼皮:“合適的東西要交給適合的人才配得上。”
季云深抽了抽唇角,言外之意,他選的女人不夠格,只有喬心笙才有資格戴這條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
“老裴,你別太愛啊,談戀愛如同博弈,誰先認真誰就是輸家。”
“你贏過幾次?”
“我可是常勝將軍,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別得意太早,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早晚有你栽跟頭的那天。”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彼此捅著冷刀子。
裴伊熏的目光落在喬心笙皙白脖頸上的那串項鏈,頓時眸色發紅,猛然發狠似的掐著布瑤戀的大腿。
布瑤戀疼得渾身發顫:“三小姐......”
裴伊熏幾乎從牙縫里吐出一句話:“她脖頸上的這條項鏈,由九十九顆鉆石組成,光是中間那顆黃鉆就重達637克拉,叫做無與倫比,價值五個億。”
說完這句話,她手上的力道驟然發狠:“你覺得一個女人戴著價值五個億的鉆石項鏈出現在舞臺,只為做個司儀?!”
布瑤戀只覺得大腿上的肉都要被掐下來了,疼得臉色發青,兩片嘴唇哆嗦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喬心笙結束了一番場面話后,眼眸掃過坐在臺下一直沒合上嘴巴的江河。
“承蒙諸位不棄,今后我打算開一家工作室,每個月會穩定輸出一些作品,而合作的拍賣機構正是希伯特夫人的會館,另外,我要向諸位隆重的介紹一下我的合作人,江河,江大師。”
江河幾乎同手同腳的上了臺,他努力的抑制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頓時變得語無倫次:“我......我一定不會辜負滅渡大師的厚愛。”
季云深朝著裴承州歪了歪腦袋:“老裴,看樣子你家喬美人要勵志搞錢了,往后你想用砸錢的方式來拴住她這條道行不通了。”
裴承州的眸光一直鎖在喬心笙的身影上:“只要我想,有的是方法把她拴在身邊。”
“嘖嘖,別這樣啊,怪嚇人的,你把人哄好了,說不準哪天人家還能賺錢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