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一切萬無一失。”
“那......那我信你一次。”
湘妃江位于郊區,從海城城區到那里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
期間喬心言不停的給喬心笙發信息,確定她能夠赴約。
看到喬心笙給她回的消息,她才吃了顆定心丸。
此時正值年關,湘妃江上滿是乘著小船祈福放孔明燈的游客。
喬心笙一眼就看到了停靠在岸邊的那艘掛著‘福’字燈籠的船只。
下車之前她對元沁再三叮囑:“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如果十點之后我沒上岸再報警。”
看著漆黑的夜色,元沁打了個冷顫:“可是笙笙姐,我有點怕啊。”
“好姑娘,信我,咱們女人能搞定的事情沒必要麻煩男人。”
喬心笙轉身朝著船上走去。
就在她踏上船板的那一刻,那個全副武裝,連臉都遮的嚴嚴實實的船夫便開始滑動船槳。
看到喬心笙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喬心言的唇角頓時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姐姐,嘗嘗海城特有的竹葉青,入口微澀,卻回味甘甜。”
喬心笙半晌沒動:“說吧,你究竟想跟我說什么。”
“怎么,姐姐這是怕我下毒嗎?”
喬心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卻不急著說那件秘密。
“我明明什么都比你好,可最后卻事事不如你,姐姐,我真的不甘心。”
喬心笙冷笑道:“一切不過是你自我感覺良好而已,論天賦論資質,你哪樣能比得上我?唯一比得上我的就是這副爛掉的心肝。”
喬心言也不惱:“姐姐,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忽然就開竅了呢?明明該成為一個爛人,困在泥潭中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怎么轉眼間你就翻身了呢?”
“你終于承認自己對我,對整個喬家都圖謀不軌了,不過至于原因,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只會告訴你,這世道終究是公平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善報終有時。”
喬心言一想到她即將以最慘烈的方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頓時壓下所有的怒意,反而對她笑道:“我們好歹姐妹一場,你何必說話這么刻薄。”
喬心笙暗道,她上上輩子一定是殺人放火、十惡不赦才換來跟喬心言這個毒婦做了兩輩子姐妹的機會。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不忘此行的目的,淡淡道:“我今天來可不是單純來陪你喝茶聊天的,當年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別急,聽我慢慢跟你道來,其實我并不是楊剛親生女兒,而是你二叔喬邦耀的女兒,這樣算起來,我們依舊是姐妹。”
喬心笙佯裝詫異道:“這么說,當年那場換女風波是二叔精心策劃,然后跟李來鳳里應外合的陰謀?”
喬心言不覺羞恥,反而有些得意:“是啊,你也知道的,喬邦耀家里有個母老虎,容不下我這個私生女,偏偏又見不得我吃苦,只能走這一步棋。”
見不得自己的私生女吃苦,卻讓她這個侄女去吃了八年的苦。
喬心笙冷笑道:“那他真該死,恐怕他圖謀的不僅僅是讓喬家養你,而是想利用你吞并整個喬家吧。”
喬心言拍了拍手:“姐姐你好聰明啊,那你來猜一猜,為什么喬國威明知道我跟他的血型不對,卻糊里糊涂的養了我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