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冷笑道:“如果這算真心,那裴總的真心太過廉價。我不稀罕!”
砰的一下,她猛然關上了車門,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裴承州伸手摁壓了一下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眉眼間的戾氣盡顯。
溫執淡淡道:“裴總,你誤會笙笙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沖著我來,沒必要沖著笙笙發火,她還在孕期,經不起折騰。”
聽著他一口一個‘笙笙’的叫著,裴承州的太陽穴跳的更厲害了。
他伸手扼住溫執的喉嚨,緩緩的提了起來。
溫執的臉色瞬間漲紅,喉嚨里發不出任何聲音。
裴承州冷笑道:“你的覬覦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威脅,畢竟我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這種螻蟻掐死,唯一的不快就是覺得有些惡心。”
砰!
他猛然將溫執狠狠的摔向了垃圾桶。
垃圾桶瞬間碎裂,弄了溫執一身的臟污與腐臭。
他在地上摸索了許久才找到自己的眼鏡,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時,裴承州已經驅車離開。
這一刻,溫執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不僅僅是因為他與裴承州各方面的懸殊,更是他方才對自己的不屑。
一時間所有的憤怒沖上腦門,溫執掏出手機翻到那條陌生信息,直接將他以喬心笙的名義預約的那個流產手術記錄發了過去。
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冷笑道:“有時候蚍蜉也能撼大樹!”
尤喜看到發信人是溫執時頓時眼眸一亮。
他這是想通了。
當她看到信息的內容時頓時面目猙獰。
喬心笙竟然懷孕了。
不過她為什么要做流產手術?
她隨即將電話打了過去:“溫醫生,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誰了,能不能告訴我,喬心笙為什么要做流產手術?”
溫執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只需知道我們兩個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可以配合你的行動,但原則是不許傷害她。”
尤喜頓時磨了磨牙,一個兩個的都對喬心笙這樣的癡情,憑什么她就該別人背棄?
“當然,等有了計劃,我會通知溫先生。”
掛掉電話后,尤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險。
如果裴承州不知道這件事情,就能為她所用,那么喬心笙流產的緣由就沒那么重要了。
喬心笙換了門鎖,裴承州站在門外威脅道:“喬心笙,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馬上開門!”
喬心笙知道他有這個本事,頓時氣惱的將門拉開:“裴承州,你還要不要......唔......”
裴承州猛然掐著她的細腰將她抵在了墻上,薄唇傾覆,帶著惱意與怨怒把她所有的氣息侵吞。
無論她怎樣反抗都緊緊的箍著她,汲取她所有的氧氣,讓她不得不依靠他的渡氣。
就算她用力的咬著他的唇舌,他也不肯松開,只是更加用力的癡纏。
他向來善于主導,所以這場博弈最終他以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方。
喬心笙喘著氣息,眼眸發紅的瞪著他,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眸因為氤氳著一層水汽,惱意減半,倒像是多了幾絲嬌嗔,讓人既愛又恨。
裴承州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別沒良心,我費盡心機的哄你開心,你卻拿冷刀子往我心口捅,普天之下能這么干的人,你喬心笙算獨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