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掩唇而笑,抬手捶打著他的胸口。
看到眼前的一幕,喬心笙只覺得心口似是有冷風穿堂而過,似乎一吸一呼間滿是痛感。
她似是忍了許久才將翻涌的氣血強壓下去。
一遍遍的警告自己,他只是忘了她,才會跟別的女人這般親昵。
在女人看過來時,她挺直腰身,壓下喉頭的腥甜,與她目光相撞。
女人看到她的面容時滿是震驚,似是過了片刻才掩下自己的情緒,踮起腳尖似是跟裴承州說著什么。
這樣親昵的一幕幾乎刺痛了喬心笙的雙眸。
她強迫自己轉身離開,但雙腳宛如灌了鉛一般,腳步有些踉蹌。
待她走遠后,裴承州一把將月姣姣推開,直接將那件蹭了粉底的外套脫下來丟掉。
月姣姣握緊了手指:“裴先生,您叫我來,就是為了給她打掩護?”
裴承州涼涼的瞥了她一眼:“我以為你變聰明了。”
月姣姣頓時打了個冷顫。
因為上次她的自作主張,結果裴承州停掉了她的品牌代言,甚至撤掉了大制作的投資,導致她被公司雪藏。
今天這一通電話打過來,她以為他念起了她的好,沒想到只是為另一個女人打掩護。
不過被裴承州這么一提醒,她頓時做出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裴先生,對不起,是我多嘴了。”
“你只要做好一個演員的指責,我虧待不了你。”
“裴先生請放心,姣姣隨時都會配合您的演出。”
其實在看到喬心笙的那一刻,月姣姣便知道了裴承州選擇她的緣由,那是因為她長了一張有幾分酷似她喬心笙的臉。
當正主出現時,她這個贗品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不過,她好不甘心啊。
喬心笙返回花廳時恰好傳來蘇黎夏憤憤不平的聲音。
“我明明看著她進了二爺的院子,怎么就找不到人呢,一定是她用那副狐媚子像勾引二爺,讓二爺包庇!”
她的那群小姐妹更是替她抱打不平。
“夏夏,你這個五姐姐可不簡單,她要是真的搬進蘇家,以后蘇家怕是難得太平。”
“何止啊,看她那副狐媚子像,說不準還會搶走屬于你的榮寵。”
蘇黎夏憤恨道:“這次算她運氣好,下次我一定要抓住她的小辮子!”
那群名門貴女嫉恨喬心笙傾國傾城的臉,頓時跟她附和起來。
此時喬心笙心下一片明了,原來蘇黎夏跟她一起向裴知行道歉是假,而是給她擺了一場鴻門宴。
如果不是她懇求裴承州幫她一把,不敢想象一旦被這群女人‘捉奸’,她恐怕會被貼上‘蕩、婦’的標簽,不僅會成為圈內的笑料,還會成為蘇家的恥辱。
以后她還怎么有臉在蘇家待下去?
蘇黎夏打的就是將她趕出蘇家的算盤。
此時身后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五妹妹怎么不進去?”
只見蘇芷晴端著幾盤糕點走了過來。
一看到喬心笙,她便將糕點交給女傭,順勢牽起了喬心笙的手,親熱道:“嘗嘗我親手做的杏仁酥,趁熱吃最好吃不過了,媽就好這一口,等會去的時候你幫媽帶一些。”
“謝謝四姐。”
“我已經訓斥過小六了,她被家里人慣壞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到底是一家人,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