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39章 真是巧合
  云晚意不了解這位年輕封王,一身戰功的王爺。

  她垂眸立在一旁,打算等他看完再說。

  薛夫人見常景棣拿著契約,一改剛才潑婦無賴的架勢。

  忽然跪下朝常景棣爬去,嗚嗚咽咽的哭訴道:“王爺,您可要為臣婦做主,別被這巧舌如簧的毛丫頭騙了。”

  “也不知道這野丫頭是哪兒來的,蒙著臉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診治的過程更是背著所有人。”

  “誰知道她和洪鐘在里面是救人,還是在干別的勾當,臣婦犬子吐了好多血,可嚇人了……”

  常景棣充耳不聞,草草看完契約,銳利的眼神掃向薛夫人,抖了抖紙張:“你寫的?”

  薛夫人的哭聲頓住,點點頭,還想要辯解:“是他們騙我寫的。”

  “白字黑字,還帶著你的手印。”常景棣聲音凌冽,冷哼道:“帶著這么多人來,誰敢按著你寫契約?”

  薛夫人垂著頭,說來說去就那一句話,是被騙寫的契約。

  常景棣側頭看向驚蟄。

  驚蟄微微點頭,環顧一周,隨手指向門外看熱鬧的人:“誰來說說,這位姑娘到底有沒有事先說清楚?”

  人群中,早有看不慣薛夫人霸道做派的應道:“這位姑娘說的是實話,姑娘的確只保證留薛公子一命。”

  “她也說過有可能薛公子會成為殘疾,不能保證別的。”

  薛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薛公子和薛夫人,早就引起眾人不滿。

  一聲應,就有第二聲:“草民也聽到姑娘事先說清楚了。”

  “草民離得近,聽的真真切切,是薛夫人耍賴。”

  “薛夫人不講道理,看到薛公子活了,就想撕毀契約!”

  “……”

  反正大家都跪著,看不到臉,只能聽到聲音的大致方向,也不怕被薛夫人看到記恨。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維護云晚意和洪鐘。

  結果不言而喻。

  常景棣瞥了眼臉色發白的薛夫人:“還有狡辯的話嗎?”

  “臣婦,臣婦可能是年事已高,記錯了吧。”薛夫人厚著臉皮,蹩腳的解釋道。

  “年事已高的人可不像你這樣厚臉皮。”常景棣冷眼看著:“與其開口讓人確認你是無知蠢婦,還不如閉嘴。”

  薛夫人臉色紅一塊白一塊,垂著腦袋不敢應聲。

  “還有事?”常景棣蹙著眉,厭惡道。

  薛夫人趕緊搖頭:“沒了。”

  “沒了還不滾?”常景棣微瞇著眼:“今日之事,本王會如實上奏,薛夫人連逼活人配陰婚都敢。”

  “這薛家仗著先帝恩德,在背后的齷齪也該好好查查!”

  薛夫人聽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兒子也顧不得管了。

  “等一下。”云晚意叫住她道:“薛夫人還沒給銀子呢。”

  “什么銀子?”薛夫人回頭,眼神如毒蛇一般陰冷。

  云晚意細數著:“我診金昂貴,一針千兩,方才一共給薛公子扎了二十八針,共兩萬八千兩銀子。”

  “另外,薛公子用了一株老參續命,往后住在泰和醫館,這藥材和食宿都要銀子的,打個折,三萬兩銀子吧。”

  薛夫人臉都氣的發紫:“什么針這么貴,你這不是擺明了訛人?”

  “起死回生,可不就貴了?”云晚意理所當然道:“薛公子來的時候,就剩一口氣,如今總算出的氣進的氣都有了。”

  “難道薛夫人,想當著鎮北王的面賴賬?”

  薛夫人不想拿銀子,但視線觸及常景棣冰冷的眸光,又不敢辯駁,只得不情不愿拿出銀票遞給云晚意。

  丟下一句要泰和醫館照顧好薛志忠的話,落荒而逃。

  三萬兩銀票,一分不少,云晚意清點過后,先交給了洪鐘:“洪大夫先拿著。”

  “這怎么好?”洪鐘會錯意,趕緊推辭:“功勞都是姑娘您的,我可不敢要銀子。”

  “沒說是給你的。”云晚意訕訕道:“我有些不方便,你先替我保管。”

  常景棣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云晚意謹慎的有些可愛。

  連薛夫人給的銀票也不敢拿,生怕去錢莊兌換時會暴露身份。

  就是不知道三萬兩銀子,她是不是依舊打算換成銀子連夜扛回府?

  想到那場面,他的笑意就忍不住浮現些許在臉上。

  云晚意余光掃到常景棣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趕緊轉身,道:“多謝王爺主持公道。”

  “民女不敢打擾王爺看診,先行告退。”

  常景棣嗯了一聲,云晚意趕緊快步走回藥房,等洪鐘給常景棣看完,再買藥材。

  她剛到藥房,那幾位伙計就迎上前,壓著嗓子把她好一頓夸。

  只有其中一個小伙,小聲提醒:“姑娘,這薛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今日在眾人面前受此大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計較,或許是因為鎮北王坐鎮,往后姑娘可要小心點,免得遭到報復。”

  正說著話,洪鐘就進來了,看到幾個小伙子都圍著云晚意,哼了一聲:“趕緊去干活。”

  等幾人散去,洪鐘才道:“姑娘留下,可還有事?”

  “我要買虎元草。”云晚意直截了當道:“聽伙計們說,洪大夫才有處置的權利。”

  “是,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洪鐘拿出鑰匙,搭著凳子從最上面的柜子上取下小盒子,交給云晚意道。

  “這里面就是虎元草,我送給姑娘,就當謝禮了。”

  “虎元草價格昂貴,十分稀少。”云晚意接過盒子,道:“這樣吧,從那三萬兩銀子中扣除。”

  洪鐘還要推辭,云晚意卻道:“洪大夫不要銀子,那這虎元草,我也不要了。”

  洪鐘推脫不得,只能跪下道:“那剩下的銀子全部兌到我名下,給姑娘備好,姑娘需要的時候直接來拿銀票。”

  “今日之恩,我今后必當結草銜環相報,洪某這條命,都是姑娘的!”

  “沒那么言重。”云晚意趕緊扶起洪鐘:“薛公子那邊,你要好好照料,不得離人。”

  “方子按照我寫的吃,過幾日,我再給他復診,沒問題再送回薛家。”

  “好好。”洪鐘應道:“一定按照姑娘的吩咐去做。”

  云晚意打算離開的時候,想到另一件事:“鎮北王找你做什么,怎么沒一會就走了?”

  “我也正奇怪呢。”洪鐘說起這個,蹙眉不解道:“姑娘走后,鎮北王就讓我把了個脈。”

  “之后邊帶著近侍走了,什么也沒說。”

  云晚意想到帝景的脈象,又問:“那他的脈象,是不是滑而虛,帶著微弱的中毒之相?”

  洪鐘搖搖頭:“鎮北王脈象的確很虛弱,并不是表面看著的正常,但沒有中毒和滑相。”

  看來,不是同一個人。

  或許,真是巧合。

  云晚意沒多想,交代了洪鐘幾句,就回了淮安侯府。

  耽擱許久,天色漸晚,正好在云府門口,迎面碰到要出去的云懷書。

  云懷書走的很是匆忙,心不在焉,差點撞上進門的云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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