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66章 上門解決麻煩
  這話落在蘇錦和云柔柔耳中,變成了云晚意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蘇錦正要發怒,云柔柔克制住心內的恨意和怒火,拉住蘇錦道:“我和薛家的小姐有些交情,尋常也有來往。”

  “門還是進得去的,不用姐姐費心,就是怕姐姐被攔在門口。”

  云柔柔只當云晚意是因為昨兒在冬日宴的表現,才如此狂妄,并未深究其中深意。

  以她的性子,在蘇錦面前肯定要表現的大度。

  蘇錦著了道,對比起云柔柔和云晚意,哼道:“不知深淺的東西,要有柔柔一分懂事,我也能省心很多!”

  云晚意和云柔柔同乘一輛馬車,云晚意中途在泰和醫館,以為老太君看藥的名義稍作停頓,之后才繼續出發。

  到了薛府門口,一聽是淮安侯府的人求見,薛家連通報都沒有,就將人攔在了外邊。

  云柔柔見狀,心中已經笑的要開花了,面上還是不顯,故作擔憂道:“哎呀,看來姐姐冬日宴第一的身份不好使呢!”

  “人家閉門不見,要不要,我幫你敲開門?”

  云晚意似笑非笑:“你敲的開嗎?”

  云柔柔笑了笑,頗有把握道:“我說過和薛家小姐有幾分交情在,肯定比剛回來的姐姐要有把握。”

  說著,云柔柔款款上前,對著守在門口的家丁道:“我是淮安侯府二小姐云柔柔,和你們慈心小姐時常來往,前些時日我還來過的,你們應該有印象,麻煩去通報一聲,說我求見。”

  守在門口的家丁滿是不耐,上下掃了云柔柔一眼,哼道:“管你是柔柔還是剛剛,我們右相親口吩咐,凡事淮安侯府的人一律不見。”

  “別說我們沒印象,還企圖和小姐拉關系,我們小姐也不喜歡你們府上的人!”

  云柔柔醞釀好的表情僵在臉上,一時間無法收回,滑稽又可笑,下門口臺階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陰沉無比。

  “一視同仁。”云晚意朝走到馬車旁邊的云柔柔一笑,道:“看來你的身份也不好使呢。”

  “知道沒辦法,不趕緊上車回去?”云柔柔踏上馬車,臉色漲的通紅:“還要留在這讓人羞辱,敗了淮安侯府的面子嗎?”

  云晚意沒搭理她,自顧往臺階上走。

  云柔柔眼底閃過一絲陰沉,吩咐車夫道:“走,別管她,先回去!”

  雙喜發現不對,準備去追:“大小姐還在這兒呢!”

  “喊也沒用。”云晚意看著遠去的馬車,笑道:“等下,薛家的馬車會送我們回去。”

  雙喜一愣,嘀咕道:“姑娘,人家連面都不見,這回可估計錯了。”

  薛家門口的家丁也聽到了這話,嘲諷道:“喲,是聽說淮安侯府從鄉下接回了個小姐,沒想到聽不懂人話,還如此不自知呢。”

  “要我們薛家的馬車送你,也不看看自個兒什么身份,配嗎?”

  云晚意看了眼家丁,道:“臉頰無肉,注定孤苦,多積點德吧,不然要倒霉的。”

  家丁臉色一變,剛要說話,云晚意拿出一個東西遞上前:“給你們大夫人,事關薛公子性命,再晚些會出事的。”

  “你說出事就出事?”家丁不吃這套,不屑道:“隨便拿出個東西就胡說,換我我也會!”

  “你可以不信。”云晚意將東西收回,漫不經心道:“今早,你們公子吐血了吧?”

  家丁陡然一愣,下意識道:“你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們少爺今早吐血后不省人事,找了好些大夫來都不管用,薛家只怕打算用云懷書的命,來抵薛志忠的命!”云晚意的手,看似無意的在手掌上摩挲。

  那日在泰和醫館為了救洪鐘,云晚意不得不出手順帶幫薛志忠留下一命。

  在天乾二十八針下,薛志忠的狗命是保住了,拖久了的腦傷和內傷無法完全修復,必要在榻上呆一輩子。

  薛志忠在泰和醫館養了好幾日才能挪動,回了薛家,薛和平十分著急擔心,自打知道他不能留下血脈后,再也沒看過。

  原本按照云晚意和洪鐘定下的方子吃,薛志忠不會有性命之虞,偏偏薛大夫人不想看到唯一的兒子,成為殘疾失寵于薛和平,非要折騰。

  她托人找了個山野神醫求了偏,下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大夫人責罵。

  一路到薛志忠的院子,薛夫人早就方,兩劑藥吃下去,人沒站起來,反而沖了先前方子的藥性,當下吐血不醒。

  云晚意自打和洪鐘定下給薛志忠的方子后,沒過問這件事,方才去泰和醫館,正是找人側面打聽后續。

  薛夫人瞧著薛志忠不好,想找那山野神醫卻再也聯系不上,只能再度求到泰和醫館,洪鐘自是不想再惹上禍水,當即拒絕。

  薛家眼瞧著人不行了,又恰好找到關鍵證物,這才派人去淮安侯府要人,打算一命抵一命,打算讓淮安侯府當冤大頭。

  薛家家丁沒料到云晚意知道這么多,一時間不知道應還是不應。

  云晚意笑了一聲,再度把東西往前伸了伸:“最后的機會錯過了,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們公子。”

  “到時候大夫人知道是你耽誤了時間,你猜你的下場會如何?”

  家丁拿不定主意,最后還是咬著牙進門通報,不多時又出來,面上帶著懼色,恭敬的讓云晚意進去。

  因為薛志忠的原因,薛家氣氛低迷等候多時,她早就不見當日在泰和醫館時候的囂張跋扈,鬢邊生了不少白發。

  渾身素色,不戴任何首飾,神色憔悴,雙眼紅腫的如核桃,甚至眼底都多了些呆滯,和先前那幅尊貴的樣子判若兩人。

  不等云晚意開口,薛夫人就著急的上前,帶著哭腔道:“你給的東西當真能保住志忠?”

  “是。”云晚意點點頭,道:“不過薛公子先前受到重創,錯過最佳治療時間,現在又被藥性沖了,在以后怕是不能動彈,真的只是保命而已。”

  比先前情況更差,從泰和醫館回來,雖然躺著,卻能說話,也能偶爾給給回應,現在……

  “那,那不是活死人嗎?”跟在薛夫人身邊,同樣紅腫著雙眼的女子哭著問道。

  薛大夫人一下癱坐在地上,周圍的人立刻上前攙扶。

  剛才說話那小姐又懷疑道:“大娘,您先別傷心,剛才下人說她是淮安侯府剛接回來的大小姐。”

  “一個鄉下回來的丫頭,手中怎么會握著救哥哥的藥,還能說出這些話,誰知道她是不是淮安侯府派來的棋子?”

  薛大夫人站好后,懷疑的看向說話的小姐。

  這位,正是云柔柔口中交好的薛家小姐薛慈心,乃是庶出。

  因薛家子嗣少,除了薛志忠,就眼前的薛慈心一位小姐,生母死的早,一直養在薛大夫人膝下。

  見大夫人如此盯著自己,薛慈心上前幾步道:“大娘,您要想清楚啊,別被別人的另有用心給騙了!”

  薛大夫人這才仔細打量云晚意,眉目間的確好看,周身氣質也不輸上城千金,聽聞她昨兒還獲得了冬日宴的第一貴女稱呼。

  可那又怎樣,慈心說的沒錯,一個剛回上城的丫頭,怎么可能救她兒子?

  薛大夫人沉著眉眼,眼角眉梢都帶著被耍弄后的恨意:“云恒益都不敢來,你倒是不知規矩膽子大。”

  “云家那群沒膽識的,也就能讓你出面了,既然來了,那就替你兄長還債,給我兒子作伴吧,伺候他直到他咽氣!”

  云晚意先前看到薛大夫人如此,還以為她真的悔過,這話一出,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她拿著手中的藥丸,垂著眉眼道:“大夫人信佛多年,難道不知最淺顯的因果報應?”

  “什么?”薛大夫人不知道她為何這么沒頭沒腦的扯開話題。

  云晚意笑了笑,道:“薛公子挨打命懸一線,當母親的應該誠心悔過替他恕清孽賬,而不是再造孽。”

  “退一步說,淮安侯府雖不及薛右相得圣上寵愛,我卻是和鎮北王定下婚約的未來王妃,伺候你兒子,也難為薛夫人敢說。”

  薛大夫人很快反應過來,嗤笑道:“婚約?說笑話呢,至今都沒圣上賜婚,你不會以為鎮北王當真會迎娶你這個鄉野丫頭吧?”

  “大娘,她剛回來,肯定不知道。”薛慈心湊上前,道:“聽聞鎮北王有個心心念念愛而不得的女子呢,也是因為她才多年未娶,并非因為和誰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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