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51章 拉開關系
  云晚意越不說,常景棣越好奇。

  她的動態,幾乎都在他知曉的范圍內。

  恰好出城尋那村民是云晚意今早才決定的,寒露和立秋都跟著云晚意,無法把消息傳出去。

  是以,常景棣壓根不知道。

  他抬眼看了寒露和立秋一眼,以打趣的口吻道:“大小姐要去見什么人,寧可冒著風雪?”

  “帝公子,這問題,超出我們的關系了。”云晚意準備著銀針,頭也不抬,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

  “是,是我唐突,你別在意。”帝景笑了笑,道:“需要我派人幫你嗎?”

  “不需要。”云晚意還是淡淡的樣子,施針一氣呵成,沒有多余的話,眼神也沒過多的在他身上停留。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云晚意似乎有意回避帝景。

  真算起來,或許是云晚意在常景棣書房中撞見谷雨的那次。

  云晚意難道對兩人的身份,還有懷疑?

  還是說,她因為身份,在刻意避嫌?

  常景棣越想越不對勁,但看云晚意這幅疏離的樣子,又不敢直接問,只能轉而試探:“云大小姐之前說起的事,是真的嗎?”

  “什么?”云晚意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四星圍月。”常景棣頓了頓,道:“我命人討教過司天監的監主林逸,他說司天監一直盯著星宿,沒發現四星圍月的天象。”

  “帝公子和鎮北王交好,難道沒聽說起過,這司天監監主有問題?”云晚意蹙著眉,低聲道:“他可能是故意隱瞞。”

  “具體情況,帝公子可去問王爺,我也不便多說。”說到這,云晚意施針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些:“還有一事。”

  常景棣眼前一亮:“什么?”

  云晚意想了想,才道:“帝公子的傷勢,恢復的比我預計的要快,估計年前施針結束,再吃一劑方子,毒就能完全解開。”

  “不需要和之前說的,施針滿三個月?”常景棣一愣,想到不能頻繁見到她,有些不情愿:“可你曾說必須要三個月才能完全解毒!”

  “你的身子恢復能力比別人強。”云晚意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帝景吃的補品和藥物都是上好的,才會如此。

  “吃藥總比施針方便,也不需要每隔一日來德善堂。”

  常景棣下意識道:“若我愿意來德善堂呢?”

  說完才覺得不妥,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更相信你施針治療,在說年后就剩下半個月了,時間也不長。”

  他越是堅持,云晚意的眉心擰巴的越緊,隱約帶著煩躁:“多施針也無用,再說年關前后忙得很,我不一定有空。”

  “吃藥你我都方便,不過……”

  “不過什么?”常景棣打量著她的神色,心沉了沉:“你有話,直說便是。”

  得了這話,云晚意索性直白道:“鎮北王所中之毒和帝公子完全一樣,不一樣的是,王爺身子沒帝公子好,不能擅自停針。”

  “我沒給王爺診脈過,不好下定論,但最好是施針滿三個月,以絕后患。”

  常景棣的解毒方式,一定是帝景告訴他的。

  云晚意擔心她不給帝景施針了,帝景會同樣叫停常景棣的治療辦法,才如此叮囑。

  她這一說,常景棣總算知道了,她在避嫌!

  因為和常景棣的婚約,所以和外男帝景拉開關系!

  意識到這點,常景棣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云晚意之前面對帝景時很放松,活潑開朗,還能開開玩笑。

  如今卻是有意回避,連多余的眼神都不給一個,常景棣應該高興,可心頭那股失落,沒來由的讓他生出煩躁。

  或許,是因為云晚意不肯對常景棣打開心扉,他只能以帝景的身份,窺探她的秘密。

  如今連帝景這層身份,都被云晚意推遠了。

  常景棣的不快沒表現出來,稍微垂了垂腦袋:“我會轉告給王爺的。”

  說完后,還是沒忍住,試探道:“其實你和他的關系,你去說,他應該會更信任。”

  “王爺從不讓我診脈,既是如此,我也沒必要一直上趕著。”云晚意恢復了淡淡的神色。

  直到施針結束,云晚意沒再開口,只留下了她所說的方子。

  離開德善堂,云晚意帶著兩個婢子出城,直奔慶豐山。

  常景棣在德善堂二樓窗口,盯著縱馬颯爽的身影逐漸遠去后,招來谷雨:“她最近還在調查什么人嗎?”

  谷雨搖搖頭,又想起一事,點頭道:“上回屬下聽寒露提過一嘴,大小姐似乎在追查一個人,和蘇家有關,好像叫,連,連什么?”

  “那名字從沒聽過,寒露也就隨口一提,小人沒在意。”

  “連?”常景棣下意識想捻珠子,又意識到帝景的身份沒有帶珠子,轉而捻著指間:“蘇家?”

  “是。”谷雨點點頭,補充道:“這件事大小姐吩咐不得外傳,也不能驚動任何人。”

  “跟上去。”常景棣瞧著外頭白茫茫一片,下令道:“騎馬。”

  “您的腿……”谷雨擔心道:“雖能下地,可要是縱馬出城,還是會有影響。”

  “無礙。”常景棣內心反而有些期待腿再出現問題,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找云晚意施針了。

  谷雨跟在他身邊多年,一眼就看穿他的打算,低聲問道:“爺,您該不會一石二鳥吧,既跟著大小姐出城。”

  “又好累及腿傷,再找大小姐繼續施針?”

  常景棣絲毫沒有被發現的樣子,義正言辭道:“她不跟常景棣親近,跟帝景總行吧?”

  “不是年后就能成婚了,也不著急這幾十天了。”谷雨訕訕一笑:“爺,再說哪兒有上趕著給自己戴帽子的……”

  常景棣警告的眼神掃在他身上,帶著些許鄙視:“你未經歷過,不懂本王的打算。”

  谷雨縮了縮脖子,心道:對,我是不懂,再不懂,也不會自己想著法折騰出一定綠帽子!

  哪有用另一個男人身份試探心上人的,以大小姐的性子知道真相后,保不齊會如何呢!

  當然,谷雨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推著常景棣下樓,備馬跟上云晚意。

  時間尚早,出城的人不多,大雪正好印出一片馬蹄腳印。

  循著蹄印往前,哪怕離得老遠,也不會跟丟。

  云晚意的踏雪尋梅速度極快,她等不得要立刻見那村民,吩咐立秋和她一馬帶路,讓寒露在后面慢行。

  是以,常景棣沒多久就追上了落單的寒露。

  寒露見是常景棣,趕緊行禮,把云晚意出城的來龍去脈說了說。

  常景棣是第一次聽說云晚意的身份有問題,不免詫異:“你的意思,不僅云晚意極有可能不是蘇錦親生,剩下的三個公子也不是?”

  寒露嗯了一聲,道:“以小姐的猜測是這樣,不過奴婢幾人私下提及,都覺得不可能。”

  “畢竟一個能作假,接連四個孩子不是親生卻無人察覺,不太可能。”

  的確如此,怎么可能所有孩子不是蘇錦親生,偌大的淮安侯府沒人知道呢。

  但云晚意不會無端猜測,常景棣沉思間,盯著遠去路上的痕跡。

  雪下得很大,才短短一會,馬蹄印子上又覆蓋了一層。

  這條路又是小路,不太可能有別人。

  常景棣收回眼神,道:“別說本王來過,你繼續跟著吧。”

  “咱們不跟了?”谷雨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跟去無法解釋。”常景棣夾著馬肚子,說話時已經轉身:“不如回去查一查蘇家和連玨的信息。”

  谷雨趕緊跟上。

  雪路難行,又都是山間小路,很多地方無法騎馬,只能牽著馬過去。

  一路折騰,等抵達立秋說的地方,天已經隱約擦黑。

  半山腰上住著零星幾戶人家,映在白雪深山中,顯得尤為可憐。

  立秋指著中間黑著燈的地方,道:“就是那一戶。”

  “去敲門。”云晚意攏緊斗篷,道:“聲音輕一點,別驚著其他人。”

  立秋上前輕輕敲門,屋內并無人應聲。

  好一會,立秋覺察不對,返回云晚意身邊:“小姐,奴婢在前后窗戶都試過,屋內并無鼾聲和呼吸聲,只怕沒人。”

  云晚意想到沿路來的情形,道:“沒人出去的印子,不太可能出去,去問隔壁。”

  左邊那一戶就亮著燈,隱約還能聽到說話的動靜。

  立秋叩開門,里面探出一個老人家,見到二人極為警惕:“做什么的?”

  “我們是……”立秋打算直白的說出身份。

  云晚意趕緊截住她的話,柔聲道:“老人家,我和您隔壁的人家有些親戚,奉家里的命前來接他們出去,怎么好像屋內沒人?”

  “親戚?”老人睜著渾濁的眼,上下打量云晚意的裝束,搖頭道:“瞧姑娘這身裝扮非富即貴,吳大貴一家祖輩都在這,怎么會和你是親戚?”

  “只怕,又是找來問事的嗎?”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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