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57章 證實是蘇錦指使
  驚蟄的話,叫所有人都怔住了。

  蘇錦的名字出來前,上城云家的人猜測是林州云家的人所為,林州云家的人則以為是云柔柔設計陷害。

  誰都沒往蘇錦身上想。

  就如驚蟄所言,蘇錦到底是云晚意的親娘。

  以流言這種殺人于無形的骯臟手段,她竟然能狠下心用在云晚意身上,令人發指!

  云恒益呆滯片刻,回神后詫異道:“王爺,這,這怕不是有什么誤會吧,蘇錦她,怎么也是晚意的母親,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你覺得以本王的身份,需要構陷你的夫人?”常景棣眼皮微掀,帶了幾分嘲弄。

  云恒益咬咬牙,回身狠狠盯著蘇錦:“你還不解釋?!”

  蘇錦早就嚇傻了,呆滯好久才回神,跪下磕頭道:“王爺,臣婦知道您疼云晚意,但也不能隨意陷害別人呀。”

  “我,怎么可能收買乞丐散播云晚意的流言呢,就算不為她,也得為淮安侯府著想,還有其他女兒呢!”

  “王爺,這其中會不會有別的誤會?”老太君也覺得不可能,試探道:“蘇錦是和云晚意之間有嫌隙。”

  “可她疼愛云柔柔,流言傳開,云家別的女兒也要沾上污穢,蘇錦不至于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吧?”

  常景棣沒搭理她們二人,側頭給驚蟄示意。

  驚蟄點點頭,轉身出去了一會兒。

  再進來時,身后跟著四個人。

  三個明顯是乞丐,瘦骨嶙峋,衣衫襤褸,頭發凌亂,臉上臟兮兮的,瞧著七八歲的樣子。

  進來后三人神色怯怯,局促至極,不敢抬頭亂看,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害怕,皆是顫抖不已。

  剩下的是看上去五十來歲的婆子,兩鬢斑白,和三個小乞丐不同的是,她穿戴明顯不錯,耳朵上還戴著一對鎏金環。

  婆子進門后,下意識環顧一周,視線對上某個人后,又飛快的垂下腦袋。

  “說吧。”驚蟄朝幾個小乞丐道:“誰指使你們當街散播流言,辱沒大小姐的名聲?”

  三個小乞丐不約而同的看向身邊的婆子:“是她。”

  其中一個小乞丐低聲道:“今早她在橋洞中找到我們,說只要按照她的話做,就能給我們一兩銀子,事成后在給一兩。”

  “那些話不是好話,冬日不好乞討,二兩銀子足夠我們三人撐過整個冬天,我們這才答應。”

  “我們知道錯了,官爺,能不能放過我們,銀子還沒用,我們都拿出來!”

  小乞丐聲音里帶著哽咽,從荷包中掏出一個碎銀子,道:“就是這個。”

  一兩碎銀子很少,小小一塊,還沒婆子耳朵上墜著的其中一個耳環大。

  當然,在來之前,鎮北王府已經派人審問過小乞丐,只是淮安侯府要把云晚意沉塘的事,來的太突然,沒來得及審婆子而已。

  銀子是驚蟄特意叫幾個孩子拿著的。

  婆子見到那塊銀子,臉色發白,還想狡辯:“這銀子無標無識,怎么證明是我給的,你們,你們幾個小崽子可別亂說!”

  “就是你給的。”最大的小乞丐眼帶憤恨,道:“只給了一兩,我們擔心你賴賬不給另一兩銀子,要了個手帕為證。”

  另一個小乞丐聞言拿出手帕,怯怯的遞給說話的小乞丐。

  手帕是青綠色,上面繡著喜鵲登枝的樣式,簇新干凈,明顯不是小乞丐之物。

  “這,這能說明什么?”婆子眼光躲閃,辯解道:“保不齊是你們從哪兒撿到,亦或者偷來的。”

  “這方帕子出自錦繡閣,”云晚意一眼就看出端倪,道:“錦繡閣的東西都有記載,可請東家琳瑯來核對。”

  老太君狐疑的看了眼蘇錦,她要是沒記錯,曾在蘇錦手中見過這帕子!

  同時其他人也在狐疑——鎮北王帶人進來,開口指證的便是蘇錦。

  眼下這當眾審問,又是鬧得哪一出?

  蘇錦沒空想別的,看清那帕子的樣式后警鈴大作,帶著厲色朝綠蘿看去。

  蘇錦手頭沒有多余的銀子,收買人心用的是用首飾典當置換的錢,可她沒說叫綠蘿拿帕子給人啊!

  綠蘿被她的眼神嚇得一顫,想要解釋卻不敢,慌張間低著頭不敢抬起。

  那婆子也慌了神,支支吾吾道:“這東西不是我的,瞧我這穿著也能知道買不起,哪里能用上錦繡閣的東西?”

  “叫人家掌柜來,也查不到我頭上。”

  “查不到你頭上,能查到別人就行。”驚蟄厲聲道:“你怕是不知道我們鎮北王府的手段,就是鐵打的嘴,也熬不過審訊。”

  “這方帕子我們早就派人查清楚了,乃是淮安侯府大夫人蘇錦之物,不然你以為大家為何在這兒?”

  “你乖乖把屬于你的那部分說出來,賞罰分明,興許還有活路,繼續隱瞞下去,等著你的就是嚴刑拷打了!”

  驚蟄曾跟常景棣出入沙場,嚴肅起來滿是煞氣。

  婆子哪里見過這個陣仗,嚇得身子一軟,惶然看向綠蘿。

  綠蘿垂著腦袋,婆子沒尋到靠山,也跟著低頭不語。

  身子卻是顫抖不止。

  其他人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百般猜想。

  蘇錦勉強穩住心神,道:“驚蟄侍衛,光憑一方帕子就往我身上扣罪名,不太合適吧?”

  “這難道不是大夫人的東西?”驚蟄拿起帕子,展示給眾人,道:“我們問過錦繡閣那邊,一種顏色和花樣的帕子只出一方。”

  “記載也能看到當初是大夫人買下了這方青綠色,還需要在下說得更明白?”

  蘇錦想到了什么,很快鎮定下來,冷哼道:“這樣的帕子我多的是,隨手賞人,或者拿出去丟掉,難道我還需都記明白?”

  “怕是鎮北王知道我和云晚意之間的恩怨,有意陷害,找個帕子來做筏子吧!”

  “大膽,王爺豈是你能編排的?”驚蟄大怒,下意識呵斥道:“大夫人,你身份再尊貴,也貴不過王爺,說話最好注意些。”

  蘇錦反倒是不怕了,昂起脖子,道:“本來就是,堂堂鎮北王,竟憑一方帕子說我陷害云晚意,還有鼻子有眼,找來這么多人做戲。”

  “這口氣我絕對咽不下,哪怕鬧到圣上面前,我也有理!”

  驚蟄還要說話,常景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急不緩道:“蘇錦,你當真以為本王會隨口一說,沒有鐵證?”

  “這婆子不過是西街給人洗衣裳的浣婦,她戴不起這鎏金耳環,也沒法闊氣的用銀子收買小乞丐。”

  “她的銀子是你身邊的婢子去典當了一根碧玉釵而來,那帕子,正是這婢子包裹銀子所留下!”

  “你若還要狡辯,本王可讓典當行的人來指認,順便瞧瞧這銀子的來路。”

  驚蟄適時朝婆子和綠蘿道:“人證物證俱全,你們主動坦白尚有生機,可若執意嘴硬,后果不外乎丟命。”

  話到這個份上,癱軟在地的婆子率先撐不住,連忙道:“王爺,民婦的銀子,的確是這位夫人身邊的丫頭所贈。”

  “也是她吩咐民婦去收買小乞丐,傳播那些個污言穢語,和民婦無關啊!”

  常景棣并未看婆子,視線從蘇錦身上挪向綠蘿。

  綠蘿顫抖的比婆子還要厲害,這幅樣子,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

  “你怎么回事?”云月如蹙著眉疑惑道:“做賊心虛?”

  “奴婢,奴婢……”綠蘿小心翼翼朝蘇錦看了眼,又不安的低下頭,支吾著說不出話。

  淮安侯府的幾人,也默契的不做聲。

  林州云家的太夫人冷笑道:“你不說,只能上刑了,這件事事關淮安侯府的顏面,牽連云家姑娘的清白,勢必要弄出個結果。”

  蘇錦聞言,立刻呵斥綠蘿道:“賤婢,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陷害我?”

  “夫人?”綠蘿難以置信的瞪大眼,詫異的抬頭道:“不是您教奴婢典當玉釵,去收買浣婦的嗎?”

  “那手帕也是在您用來包玉釵的,奴婢以為帕子不重要,這才包裹銀子給浣婦。”

  “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陷害您啊!”

  “胡說,你這賤婢!”蘇錦顧不得身份,甩手就是一巴掌:“到底是誰教你這么說的?!”

  綠蘿被打的跌倒在地,捂著臉嚶嚶哭道:“大夫人,您饒了奴婢吧,是奴婢做事不謹慎,叫人抓住把柄。”

  “可幕后指使是您,如今王爺和其他人都在,證據確鑿,奴婢不敢隱瞞也無法袒護,只好實話實說了。”

  說完,顧不得發瘋的蘇錦,朝眾人道:“大夫人和大小姐結怨已久,大夫人早就想把大小姐趕出去,試了幾次都鎩羽而歸。”

  “這一次,大夫人聽說大小姐一夜未歸,又查到大小姐不是去鎮北王府了,就臨時起意,要把事情鬧大,徹底毀了大小姐。”

  “奴婢以生命發誓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蘇錦!”老太君先人一步開口,怒道:“你可是云晚意的親娘,這么做對得起她嗎,又對得起淮安侯府和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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