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286章 忽然而起的流言
  寒露不知道云晚意為何忽然變卦,梳洗過后,出去找人辦妥這件事。

  與此同時,林州云家的幾人正聚在一起。

  蘇錦院子里敲敲打.打,誰也睡不踏實。

  老太太打著哈欠,老臉上滿是厭惡:“死了還要折騰人,真晦氣。”

  “的確晦氣。”太夫人接過話,道:“但這也是我們的時機。”

  “母親的意思?”云鼎天微微蹙眉:“趁這個機會,從云恒益手中奪過淮安侯府的權利?”

  “不是,奪權不能太著急,也不能落人話柄,要讓他們主動求我們,讓我們接管。”太夫人神秘一笑:

  “上城云家接連出事,養女殺了養母,親女兒事不關己,已經足夠混亂,不如我們趁機加一把火,亂上加亂?”

  “還怎么加?”云鼎天微微一頓,提醒道:“您剛才也說了,短短幾日,他們的大夫人死了,二小姐下獄,二夫人帶著病秧子女兒悄悄回娘家。”

  “剩下的云恒益不頂事,老太君年歲已高,幾個崽子年輕,更不用放在眼里。”

  “是啊。”老太太想到之前的事,冷哼道:“蘇錦和云柔柔的事太突然,又一次打斷了我們所有的計劃,害得咱們白費一場心機。”

  “別忘了還有云晚意。”王氏在一旁低聲提醒:“她一個人,抵得過剛才說的所有人。”

  “正是。”太夫人贊許王氏的話,點頭道:“這幾日我一直派人盯著各個院子,蘇錦的死似乎沒那么簡單。”

  “蘇錦死的那一天清晨,據有個丫鬟說,她瞧見云晚意去過竹園,而且昨兒半夜,蘇老夫人去云晚意的萃蘭苑鬧了一場,指責是云晚意殺了蘇錦。”

  “你們細想想,云柔柔身份尷尬,就蘇錦維護的緊,她沒必要殺了蘇錦,保不齊還真是云晚意干的!”

  云鼎天頓時悟了,接過話道:“您的意思,不管消息真假,先透出去?”

  “對,親女兒殺了母親,嫁禍給無辜養女。”太夫人笑意越發深刻:“云晚意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云鼎天忍不住拍手:“厲害,我這就派人去做。”

  “還不夠。”太夫人叫住他,道:“蘇錦的死恰好能警告老太君幾人,云晚意連生母都能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我等會去看老太君,會以安慰的名義挑唆,你再去查曾經在蘇錦院子里伺候的婢子,把死的說成活的,懂嗎?”

  云鼎天連連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您放心,必然認證物證給她弄的清清楚楚!”

  太夫人滿意的點頭,同時握住身邊老太太的手,道:“放心吧,這淮安侯府,遲早會物歸原主。”

  “再說,那養女死了,和三皇子的婚約空出來,不也是咱們的機會?”

  一番商議后,云鼎天率先出門。

  剛走到門口,卻看到一個道士模樣的人,一身青衣,白發白須,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

  云鼎天沒打算搭理,奈何那道人艱難的邁步上前,把他錯認為淮安侯府的家主,還要見淮安侯府的大夫人蘇錦。

  云鼎天想到死去的蘇錦,再看這道人的模樣,察覺不對,就多問了一嘴。

  一番詢問,才知道這道人來自九州,最擅長驅邪避魔。

  云鼎天結合前因后果,頓時猜到了個大概。

  這道人,是蘇錦不遠千里請來對付云晚意的!

  云鼎天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另一招。

  他捋了捋胡須,故作惋惜的嘆道:“道長來晚了一步,這淮安侯府的大夫人,已經被邪祟給害死了,今日下葬,唉,晚了啊!”

  “什么?”那道人一驚,難以置信道:“貧道接到消息緊趕慢趕,還沒一個月,這,怎么會呢,再說淮安侯府并未掛白幡定喪啊!”

  “邪祟厲害,把大夫人逼得聲名狼藉而死,不掛白幡,也不辦喪事。”云鼎天煞有介事的壓低聲音,湊到道人身前,道

  “道長既然不遠趕來,定然和大夫人有幾分交情,我身份不同,不好引你進去,但大夫人的母親乃是將軍府老夫人,你等會候著,找到老夫人,必會知道一切。”

  道長仰頭看了看天氣,無奈之下,只能答應。

  天逐漸大亮,這幾日一直陰沉著,以盡早的天氣來看,又要下大雪。

  云鼎天也沒和道人多糾纏,說完這番話,帶著隨侍匆匆離開。

  道人盯著淮安侯府的牌匾片刻,隨即也找了個地方靜靜等候……

  與此同時,常牧云一夜未眠,正黑著眼眶大發雷霆:“短短幾日,蘇錦死了,云柔柔下獄,還差點咬死我。”

  “這么一來,和蘇家的聯系不就得完全斬斷,云柔柔這廢物東西,除了跟母狗一樣諂媚討好,竟一點用也沒有!”

  “三皇子息怒。”追云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相勸:“現在要緊的不是關注死人和廢人。”

  “您牽扯進瘟癥的事,皇上雖沒有相信那婢子的供詞,可按皇上多疑的性子,只怕對您越發厭棄,還有……”

  “用你來提醒?”常牧云瞪著猩紅的眼睛,狠狠把酒壇摔在地上,越說越激動:“我付出了這么多,好不容易有現在的局面,卻被這些螻蟻連累。”

  “我就不相信這一生注定是陰溝里的老鼠,注定要被命運踩在腳下,我不甘心,便是豁出命也要逆天改命!”

  追云知道主子的脾氣,換做平時,他絕對不敢在常牧云盛怒時開口。

  此時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勸道:“爺,您一定能對抗命運,可眼下,玉夫人那邊派人來問話了。”

  “玉夫人說,會再幫您最后一次,但也明說,不準有下次。”

  “玉夫人,玉夫人。”常牧云已經有了醉意,念叨著這名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呵呵呵,她以為她是誰。”

  “一個弱女子,既能操控這么多,為什么不能直接出手,難道不是要把我當做棋子,我憑什么都聽她指揮?”

  “爺。”追云四下看了眼,聲音壓低,道:“咱們府上不干凈,您少說這些,玉夫人那邊是我們的助力,暫時得罪不得。”

  “我知道。”常牧云眼中一片陰鷙:“那女人還說了什么?”

  追云頭低了幾分:“”還要您想法子,繼續搭上蘇家和淮安侯府。”

  “罷了。”常牧云仰起頭,深吸一口氣,道:“你也派人去和玉夫人說一聲,我會做到的。”

  他要云晚意,不惜一切,也一定要壞她和常景棣的婚事!

  有了云晚意,不愁和云蘇兩家的關系!

  ……

  常牧云府內,不止一道眼線。

  即便是保持十分戒備,旁人接近不得,可他發瘋時的聲音太大,難免會透出些聲音。

  此時,一枚暗線正跪在常景棣跟前,一五一十的說出自己聽到的話。

  常景棣捧著暖手爐,聽完后挑眉道:“你是說,常牧云背后的人叫玉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背后的人。”那小廝喬裝打扮過,跪在地上回答道:“平日三皇子偽裝的極好,說話做事找不出半分破綻。”

  “但昨兒喝了一夜酒,清晨失控,喊出了玉夫人的名字,小人離得遠,旁的沒大聽清。”

  “玉夫人。”常景棣眸子一暗,側頭問大寒:“有這號人嗎?”

  “根據咱們現在掌握的消息,沒有。”大寒回話間,想到一人,又道:“但徐騰在外邊的花魁,名叫玉魅。”

  “玉魅,未必一個花魁,有這么大本事。”常景棣捏著檀木珠子,緩聲道:“本王這腿疾犯了,去淮安侯府找云大小姐。”

  常景棣剛帶著大寒出門,迎面就碰到了慌慌張張的谷雨:“王爺,王爺,不好了!”

  “好好說話。”常景棣微瞇著眼,道。

  谷雨緩了一口氣,道:“臨近年關,天不亮外邊就擺上了集市,還傳出了不少流言,和大小姐有關。”

  “繼續。”常景棣臉色一變,道。

  谷雨不敢耽擱,趕緊道:“說來奇怪,這流言又分為兩種,其一是說,淮安侯府大小姐并非大夫人蘇錦的血脈。”

  “其二,則是淮安侯府大夫人死的七竅,是被奇毒毒死的。”

  兩種流言,稍微聯想,就清楚還有更難聽的。

  常景棣冷聲問道:“兩種傳聞結合,說云晚意殺了蘇錦,是因為她并非親生血脈?”

  谷雨點點頭,小聲道:“而且外頭說得,比這還要難聽。”

  “流言不可能忽然而起。”常景棣想了想,道:“派人去查從哪兒開始傳的,本王去見一見云晚意。”

  流言的事,云晚意也知道了。

  寒露匯報完,疑惑道:“咱們只傳出您并非大夫人親生,為何還有您殺了大夫人一說?”

  “我們利用流言,旁人也能。”云晚意稍微一想,冷笑道:“林州云家那邊,可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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