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302章 出宮團聚
  太后和云晚意所在的位置,恰好能看到皇后的神情。

  從她面上來看,憂傷之余,還帶著些許猙獰。

  太后為蹙著眉,仔細看了眼,疑惑道:“大過年的,皇后身為六宮之首,不去操持宴會和宮中事務,在這兒做什么?”

  “許是經過御花園,瞧著花好看,才多看了會兒?”云晚意也沒想到皇后什么意思。

  自打上回皇后以身子不適為由,讓她把脈,還企圖陷害時,云晚意就打著避開皇后的心思。

  所以,她這一趟,也不打算和皇后見面,勸道:“太后娘娘,瞧著皇后娘娘似乎有些心事,要不咱們避開?”

  “整好哀家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太后卻沒多想,冷著眉眼道:“后宮不安,她還有心思在這兒傷春懷秋。”

  不等云晚意再說,太后清了清嗓子,朝皇后的方向道:“你還真有閑心,素日不喜歡菊花,卻在這對著菊花發呆。”

  皇后聽到聲音猛然回頭,表情來不及收:“母后,您怎么來了?”

  “怎么,哀家病了這段時間,你不去侍疾,還不許哀家出來?”太后話里都是怨懟。

  也不知道兩人中間發生了什么,上一次進宮,皇后和太后還是沆瀣一氣,設計云晚意呢!

  皇后終于調整好表情,恭順又恭敬:“母后,是皇上下令您需要好好靜養,不準人打擾,臣妾這才沒去探望。”

  “您身子未愈,下了一夜雪,冷的厲害,還是回去歇著好。”

  “得了,不需要你來說。”太后不耐煩的打斷,道:“幾個病了的后妃,你去看過嗎?”

  “臣妾命人去瞧過,還是老樣子。”皇后知道皇上叫云晚意出面看診,為避免太后繼續追問,話鋒一轉,朝云晚意道。

  “昨兒天色太晚,沒叫你來問話,既是去看過元妃晨妃幾人,她們身子久久不愈,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云晚意行禮后,按照昨兒和小太監的說法,把幾個生病的妃子情況說了說,道:“冬日病了不容易好轉。”

  “加上林監主所言星宿的影響也在,幾位娘娘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既然沒什么事,本宮也就放心了。”話是對云晚意說,皇后的眼神卻在打量太后。

  太后冷哼了一聲:“你身為后宮之首,要多操心她們才好,她們幾人身份都不同,要真有個好歹,也不好交代。”

  “是。”皇后垂下眼眸,臉上沉冷。

  太后不喜歡她這樣子,索性攤開道:“固倫要去封地,那是她自己請愿,你做額娘的該支持,而不是覺得哀家不該首肯。”

  “可。”皇后猶豫了一瞬,還是沒忍住,道:“尋常封地也就算了,她那地方偏遠不說,還自請不嫁,為國祈福。”

  “這,這不是胡鬧嗎,母后,您素來最疼愛,怎么會允許她……”

  “夠了!”太后掃了眼云晚意,沉聲道:“哀家正因為疼愛固倫,才答應她的請求,最近國運的確不好。”

  “固倫既是嫡長公主,享受了這么多年的好處,也該為北榮做點什么,她既是自愿,你做母親的還有什么不愿?”

  “身為國母,不會連這點格局也沒有吧?!”

  皇后被訓的不敢做聲,垂著腦袋顯然不服氣。

  云晚意也是從這番對話,才知曉皇后和太后之間的氣氛是因為什么。

  不過想想也是,固倫公主身為嫡長公主,去封地只是遠離上城,她的身份注定將來的婚事要為北榮做鋪墊。

  哪怕皇上皇后和太后再疼她,熬過這一年,也必然會給她指婚。

  只有自請為國祈福,這才能斷絕指婚的心,和舒美人在那封地相守一生。

  皇后說不出辯解的話,只低聲道:“臣妾只有她一個孩子,自然不希望她孤身一輩子。”

  太后瞧著皇后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繼續道:“你只有這一個親生女兒沒錯,可后宮的子嗣,哪一個不尊你一聲嫡母。”

  “固倫從小就有主意,她既看不上任何人,難道還能強求她下嫁,不如這樣也好,等她遇到想嫁的人,再以祈福完畢的托詞嫁人就是。”

  “母后教訓的是。”皇后依舊垂著眉眼,道:“臣妾要去準備宴會事宜,先告退了。”

  “嗯。”太后平息了心頭的怒火,道:“哪些告病的妃子不能出來,記得也要送東西安撫。”

  瞧著皇后的背影,太后撫著額頭,嘆了一聲:“她一直都很清醒,唯獨固倫請命后,她就跟丟了魂似的。”

  “也不想想固倫的身份和性子,既然做了決定,阻攔也沒用,還經常一幅死樣子,對哀家不滿,哼!”

  “皇后娘娘愛女心切。”云晚意淺淺勸道:“想通就好了。”

  “不說她了。”太后在御花園廊下坐著,道:“你剛才說晨妃幾人的身子,當真是因為冬日,才久病不愈?”

  “的確如此。”云晚意目光篤定,和太后對視,道:“今年冬日冷,大雪不斷,難免正氣不足,導致邪氣滋生。”

  太后將信將疑:“可,她們幾人起病和哀家差不多,都是頭昏頭疼,神智不清,晚意,你說句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總不能癥狀都一樣吧?!

  “風寒后都會頭昏頭疼。”云晚意緩聲道:“林美人小產后身子沒養好,藥吃得多,身子起伏大,元妃娘娘則是血虛不足。”

  “至于晨妃娘娘,她被藥膳沖了胃口,多吃了些,導致脘脹不化,水滯不消,她們后續的癥狀,并非頭昏頭疼,需要分開對癥下藥。”

  “而太醫院只按照前因開了藥,后面對不上癥狀,所以才久久不愈。”

  她的話頭頭是道,太后并未繼續懷疑,只道:“你要在宮中留幾日,她們的身子你就多費心。”

  兩人說了一會話,太后說要去看皇上,云晚意則是被打發出宮,和家人團聚去了。

  今年過年,淮安侯府雖少了人,卻也添了人,又是林州云家拿銀子,比往年辦的更加熱鬧。

  就連大門口都張燈結彩,全然不像剛死人。

  算起來,今日是蘇錦的頭七,但瞧云家這做派,沒一個人能想到。

  云家的人想不到,蘇老夫人卻是想到了。

  今日是過年,也是蘇震天到家的日子。

  蘇威并未回來,依舊在前線守著,最近魘族不安分,主將無法離開。

  蘇震天一路快馬加鞭,一刻不停的趕回來,連凳子都沒挨到,就聽蘇老夫人哭哭啼啼,說起蘇錦死的多慘。

  順帶還好生把云晚意指責了一番,把那道士請出來佐證。

  蘇震天上次悄悄回上城,命懸一線,巧遇云晚意才活下來。

  治療多時,他見識過云晚意的為人,壓根不信蘇老夫人,也不信那道士。

  尤其他總覺得那道長眼底,似乎有一種難以抹去的狠厲。

  修道之人,和出家之人一樣,講究慈悲和因果,試問高人又是什么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感覺?

  “別胡鬧了。”蘇震天收回眼神,道:“云晚意是蘇錦的親女兒,她怎么可能弒母,既是證據確鑿,便是那云柔柔的錯!”

  蘇老夫人咬著牙關,一字一句道:“若那云晚意,并非蘇錦的女兒呢?”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蘇震天疲憊至極,上回的傷和毒讓他元氣大傷,又奔波一路,越發心煩:“云晚意不是蘇錦生的,又是誰的骨肉?”

  “是那……”蘇老夫人脫口而出,察覺到道長還在,又改口,先讓道長下去休息。

  等道長離開后,蘇老夫人繃不住,恨恨道:“還不是你做出來的冤孽,云晚意不是蘇錦的骨肉,是你那私生女連玨的!”

  “什,什么?”蘇震天一臉見了鬼的樣子,四下看了眼,沒有婢子在旁,復又瞪大眼道:“你老糊涂了?”

  “連玨死在火場多年,尸骨無存,如何生云晚意?”

  蘇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道:“蘇錦當年驚馬墜下山坡傷了腹部,再也無法生育,她把連玨弄在身邊喬裝打扮,給云恒益生下四個孩子。”

  “不管是云懷瑾,云懷瑜云懷書亦或者云晚意,都是連玨的孩子,和我們錦兒毫無關系!”

  蘇震天仿佛遭雷劈了,怔在原地,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錦兒死了,我沒必要說謊。”蘇老夫人咬著牙,道:“定然是那云晚意發現了什么,所以至蘇錦于死地。”

  “你既然回來,可要為我們的寶貝女兒報仇,今日是她的頭七,整個淮安侯府張燈結彩,牽紅掛綠,花團錦簇。”

  “誰都沒想到給蘇錦燒點紙錢,我們這當爹娘的,是不是該去看一看她?!”

  事情聽上去過于離譜,半晌,蘇震天才道:“收拾東西,我親自去淮安侯府。”

  他要親自問一問云晚意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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