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430章 都坐不住了
  玉夫人這邊坐不住,咺引道長照樣坐不住。

  云晚意給的半顆解藥,的確起了一點作用,但僅僅只減輕了癥狀,周身那種痛感無時不在。

  就連睡下,也要忍受那些疼!

  一連幾日,咺引道長都要被折磨瘋了。

  不行,他要去找云晚意要來另外半顆解藥!

  恰好此時,玉夫人派人送了信來。

  咺引道長捏著信反復看了幾眼,沉聲道:“玉夫人的目的和咱們一樣,卻又互不相干,她找我做什么?”

  傳信的小道童也不知道,站在一旁不敢搭話。

  以前幾人結盟,是以常牧云作紐帶。

  常牧云死了,種種計劃擱淺,幾人默契的沒再保持聯系。

  咺引道長這么想著,到底還是拆開信看了看。

  草草看過,咺引道長面上浮起一層冷笑:“這玉夫人倒會想,竟然想通過本道來對付云晚意。”

  “想把本道當做殺人的刀,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小道童聽到這話,猶豫著道:“師父,那鎮北王妃不是個好惹的,您身上的毒尚未解開,還是別去觸霉頭為好。”

  “哼,要換做之前,本道肯定不會答應。”咺引道長緊緊握著拳頭,道:“可現在被云晚意所下的毒折磨。”

  “要是不給云晚意還禮,白瞎本道多年名聲了,你去回信,就說本道答應她。”

  小道士苦著臉,又不敢繼續辯駁,只能選擇答應。

  信很快就送了出去,咺引道長卻并未因此停下,踱步問小道童:“端王那邊還是沒反應?”

  “是。”小道童猶豫著,道:“咱們送去的幾封拜帖都被回了,說端王暫時不便相見。”

  “但,端王主動去鎮北王府了,還被鎮北王妃堵在了大門口,鬧了個沒臉。”

  “端王,哼。”咺引道長捏著手中拂塵,冷笑道:“他也想利用鎮北王府,鎮北王府可是個香餑餑呢。”

  “繼續遞拜帖,在本道這兒,沒有過河拆橋一說,只有本道拆橋的份兒!”

  小道童又應了一聲。

  上城表面看上去一派和氣,暗里如那平靜水面下的暗流,在不斷醞釀發酵,就等下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昨晚的風雨,持續到早晨才停。

  這個時節的暴雨,不是什么好事。

  林逸站在司天監的觀星臺,臉色沉的厲害。

  這天象所示,天將大亂!

  皇上昏厥沒醒,朝中大小事都是六皇子處理,他和六皇子從未打過交道,這一次,該不該和他說?

  正想著,他的心腹跌跌撞撞從外邊進來,欣喜道:“監主,監主,好消息,那雙角蛇找到了!”

  聽到這話,林逸也顧不上其他了,高興道:“消息可真?”

  “真的!”那心腹上氣不接下氣,喘息的厲害:“剛傳回來的,就在您說的大漠深處,可惜的是,咱們派去的人手損了一大半,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剩下的人快馬加鞭不眠不休,估計再過個五六日就能抵達上城了!”

  林逸終于松了一口氣。

  有這雙角蛇在,體內的毒總算可以解開,不受玉夫人控制了!

  只可惜,常牧云沒那個好運氣,在尋到解藥之前,已然作死沒了!

  林逸高興之余,想著天象的事,起身道:“隨我去壽寧宮。”

  太后傷神的厲害。

  這么多天過去,皇上絲毫沒有起色,太醫院那群蠢貨的臉色一日比一日菜,每次送來的都是壞消息。

  連常景棣薦上來的那個沈文賀,也是個酒囊飯袋,那日說完皇上面色蹊蹺后,也沒能拿出個什么方子!

  早間勤政殿又傳來消息,說加了符紙的新方子還是沒用。

  “廢物,一群廢物!”太后氣的連早膳都沒吃,直接砸了手中瓷碗:“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得一而再再而三來煩哀家!”

  “太后娘娘息怒。”邱嬤嬤小心翼翼勸著:“皇上情況特殊,還得看帝氏那邊如何,也難為太醫院眾人能用法子拖著。”

  太后深知此言沒錯,卻還是惱怒的厲害:“你還為那群廢物說話不成?”

  “奴婢不敢。”邱嬤嬤趕緊跪下,道:“您近日為此事操心厲害,別傷了自己的身子,等帝氏那邊有消息,一定能穩妥解決的。”

  太后擺了擺手:“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去找林逸來。”

  說曹操曹操到。

  林逸整好到壽寧宮門口,和邱嬤嬤撞了個正著。

  “林監主來的正好。”邱嬤嬤松了一口氣,道:“太后娘娘正尋您呢。”

  林逸心中有數,和邱嬤嬤客套了幾句,緊跟著進了壽寧宮。

  禮都沒行完,就聽太后迫不及待道:“好了,哀家找你來有要事,直接說吧。”

  “你既會占星看相,皇上的事有沒有辦法解決?”

  林逸猜到了是因為此事,為難道:“太后娘娘實在高看微臣了,微臣能看出蹊蹺已屬不易,更不用說解決了。”

  說到這,林逸試探著道:“您有沒有問過鎮北王妃?”

  太后蹙著眉,道:“她要有辦法,哀家還需要找你來嗎,你們司天監食君之祿,總要為君做點實事。”

  “哀家要你悄悄派人去帝氏,找帝氏新王談一個交易!”

  林逸一頓:“這,鎮北王和帝氏關系非同一般,您為何不讓王爺前去?”

  “多余的你別問。”太后臉沉了一些:“只需要辦好哀家交代的事就行!”

  林逸心中疑惑,明面上還是應了:“是,微臣等會就安排人去。”

  太后這才想起來,凝神看著林逸:“你今日來所謂何事?”

  “太后娘娘,昨兒大雨,您知曉吧?”林逸聲音沉了沉。

  太后點頭,道:“疾風驟雨,打在窗戶上,那聲音震的哀家完全沒睡好,整整大半夜才逐漸消減。”

  “按理說這個季節,不可能打雷才是,距離驚蟄還遠著呢,實在是蹊蹺。”

  林逸深吸一口氣,拱手道:“微臣正是因為這場奇怪的雨而來,根據天象顯示,天下即將陷入大亂。”

  “結合皇上的情況,只怕不容樂觀。”

  太后的手猛然一緊,長長的玳瑁指甲掐的掌心生痛。

  也正是因為這股痛感,讓太后保持著理智,疑惑道:“前幾日你來,還說起一切正常,這短短幾日……”

  “天象在不斷變化。”林逸解釋道:“司天監幾乎日日都要觀察天象,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皇上病著,微臣不好說與皇子們聽,只能來告訴太后娘娘。”

  太后退了幾步,重重坐在椅子上,急聲問道:“皇上的龍體呢,天象是不是預示皇上龍體即將不好?!”

  林逸搖頭,道;“這個,暫時看不出來,微臣一定會繼續盯著,若有變化,立刻來回報給您。”

  “好。”太后端過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勉強壓住心慌,叫住林逸叮囑道:“天象的事,暫時不能告訴別人。”

  “你去鎮北王府一趟,瞧瞧鎮北王有沒有什么異常。”

  真是碰巧。

  林逸還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去鎮北王府。

  兩次,都是太后給的機會!

  從壽寧宮出來,林逸立刻趕去了鎮北王府。

  常景棣對外稱身子恢復,也沒必要避著林逸了,和云晚意在前廳會見他。

  對于常景棣忽然恢復,林逸也很詫異。

  畢竟不久前他來,常景棣還是個躺在床上,舊疾復發的廢物!

  林逸掩住眼底的驚訝,給兩人行禮:“微臣奉太后的命,前來探望鎮北王。”

  “太后有心,勞煩林監主走這一趟,本王身子好了很多。”常景棣似笑非笑,道:“太后可還有話交代?”

  “沒有。”林逸頓了頓,目光轉向云晚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云晚意今兒看上去很不一樣。

  尋常云晚意不喜歡上妝,素面朝天照樣令人驚艷。

  可這一大早的,云晚意裝扮妥帖,妝容看上去還有些許重了,為她那幅天然的濃顏更添了顏色。

  高貴明艷,傾國傾城。

  可透過這幅妝容,林逸卻總覺得云晚意臉色不太對。

  難道,是他頭一次看到盛裝的云晚意,才會有這個想法?

  “林監主如此盯著本王妃,是本王妃臉上有東西?”云晚意察覺到林逸試探的視線,輕笑道。

  她聲音沙啞,聽上去很是明顯。

  “王妃的嗓子怎么了?”林逸疑惑道。

  “昨兒大雨來的突然,一時不查,淋雨遭了風寒,不礙事。”云晚意輕聲解釋,道:“難為林監主如此惦記本王妃。”

  “鎮北王妃能幫微臣大忙,微臣自然掛念。”林逸頓了頓,道:“龍骨找到了,王妃可以準備其他解藥所需。”

  “等個四五日,龍骨就能送到王妃手中。”

  “嗯,既答應了,我不會反悔。”云晚意瞇了瞇眼,道:“林監主今日來,是專門說這個的吧?”

  “對,除了這個,還有一事。”林逸猶豫了一瞬,道:“昨晚的大雨的確叫人懷疑,微臣推算天象,看出天下即將大亂。”

  “早間去壽寧宮告訴了太后,太后讓微臣來試探王爺身子恢復情況,且還讓微臣私下聯系帝氏一族的人。”

  云晚意看了眼神色緊繃的常景棣,輕笑道:“巧了,太后也讓王爺遞信給帝氏新王。”

  “咱們這位太后,心思可真縝密啊,一邊想利用王爺,一邊又防備著王爺!”

  林逸笑了笑,道:“太后也是擔心江山變動,沒別的事微臣先走了,東西會直接送進鎮北王府。”

  “還請王妃多多上心,盡快幫微臣制出解藥,擺脫玉夫人的控制!”

  云晚意點點頭:“林監主大可放心,你帶來這般誠意,我豈有不盡心的道理。”

  林逸前腳剛走,云晚意已然撐不住,仰面倚在椅子上。

  “晚意!”常景棣一個箭步上前,將人摟進懷中:“你怎么樣?”

  “不礙事。”云晚意忍住周身不適,道:“勞煩王爺帶我回去。”

  她今日盛裝,只因為神色實在憔悴。

  淋雨后風寒是真的,但更多是受玉夫人的“毒”影響。

  師父給的秘藥只能暫時壓住,無法根治!

  為了不讓林逸看出來,她只能描眉畫眼,用脂粉遮蓋。

  常景棣趕緊抱著她回后院。

  算卜子早就在屋內候著了,看到云晚意的臉色,心疼道:“你這孩子,我早就說讓王爺去,你別折騰了。”

  “就是不聽話,來回折騰,受傷的還不是你自個兒。”

  算卜子嘴里責備,眼眶卻紅了。

  云晚意眼睛也是一紅:“好了,師父,是我錯了,您別生氣。”

  “你還在乎我,就該好好聽話。”算卜子聲音里帶著哽咽,道:“這次玉夫人是鉚足了勁兒對付你。”

  “再不拿到解藥,我擔心會影響你身子里的……”

  說到一半,算卜子話鋒一轉,提議道:“要不,我去找那什么玉夫人,先幫你把解藥換回來。”

  “師父別去,我去吧。”常景棣搶先一步,道:“那玉夫人詭計多端,她要拿捏晚意,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都別去。”云晚意阻止道:“我能忍住,玉夫人身上也中了我的毒,她照樣不好受。”

  “這個節骨眼,先沉不住氣的人會陷入被動,我還忍得住!”

  “這孩子,怎么如此倔強?!”算卜子摸著云晚意的額頭,道:“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在體內存在一分,危險就多一分。”

  “師父。”云晚意拉住她的衣袖,撒嬌道:“就依了我吧。”

  “好好,那你也答應我,這陣子就在府上好好休養。”算卜子實在無奈,握住云晚意的手,道:“別折騰了。”

  “從你回到上城,就一直處在風波中,何必這么累?”

  云晚意忍著不適苦笑道:“我也不想的,只可惜,事情上趕著找我。”

  算卜子嘆了一聲,打了水給她卸下臉上的濃妝,道:“罷了,命該如此,你先休息,還有我們呢。”

  云晚意的確不適,算卜子和常景棣還在呢,她已經撐不住了,閉上眼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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