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441章 宿在一起
  寒露回想著端王的樣子,白著一張臉搖搖頭又點點頭:“奴婢不敢確定,先前端王來鎮北王府,奴婢只跟著您遠遠看了眼。”

  “那時候端王從頭到尾都在試探您,眼神從未對奴婢停留,尤其是奴婢這身裝扮刻意的改變過,不論是打扮還是別的更能掩人耳目。”

  “不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應該認不出奴婢才是。”

  “張赫為人謹慎周全,定有幾分過人的本事。”云晚意瞇著眼,思量道:“你以為他發現了,他有什么反應?”

  “沒什么反應。”寒露想著端王的表現,道:“至少,從明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云晚意更好奇了,疑惑道:“既然沒反應,是不是你想多了?”

  “應該不是。”寒露想了想,嘆道:“您也知道,端王和皇后娘娘相約,今兒本是要謀劃大事的。”

  “皇后娘娘被您拖住走不開,翠竹作為心腹,端王應該說點什么,或是讓翠竹傳話。”

  “可端王什么都沒有,先是讓奴婢和翠竹等了許久,見面時端王又是一言不發,那神色瞧著有些古怪。”

  “翠竹沉不住氣,率先試探了幾句,端王也只說皇后身子不適,改日再見。”

  云晚意對張赫不是特別了解。

  但從他們打聽到的事情來看,張赫城府極深,人前人后兩幅面孔。

  她想了想,問道:“端王可曾發怒,亦或者不滿?”

  寒露搖頭:“沒有,面上如常,半分異常都不曾有。”

  在皇后這件事上,張赫應該站在主導地位。

  他約見皇后,打通關系,卻在臨門一腳被皇后放鴿子。

  就算再沉得住氣,端王也不可能在面對皇后身邊的下人時,依舊如常。

  不該是這樣。

  “看來,你猜的多半是對的。”云晚意沉聲道:“端王發現了端倪,所以沒當著你的面開口。”

  “是奴婢搞砸了。”寒露當即跪下,道:“奴婢大意,沒料到端王如此警覺,不該近身跟著。”

  “起來吧,怪不得你。”云晚意瞇了瞇眼,道:“折騰半夜你先去休息,這件事明兒再說。”

  寒露起身,同時又想起一事,猶豫道:“王妃,翠竹在和奴婢分開時,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她說,皇后怕是難過這一關了,奴婢不清楚其中意思,但猜測來看,只怕皇后搞砸了事情,性命堪憂。”

  云晚意安撫道:“皇后的確打算一死了之,不過我分析了其中利害,她應該想清楚了。”

  “那就好。”寒露松了一口氣,道:“奴婢先告退了。”

  寒露離開時,碰到了姍姍來遲的常景棣。

  不過常景棣沒顧著問她,直接進了門。

  他一身淡紫色的長袍,剛沐浴完并未穿的太周正,松松垮垮的樣子平添慵懶,和平日的他又不一樣。

  連帶整個人都多著幾分邪魅。

  常景棣沐浴一番,心態也調整的差不多了。

  和衣躺在云晚意空出來的床榻外側,道:“寒露那邊如何?”

  “大概是識破了。”云晚意把寒露的話說了說,道:“也是我急于留住皇后,沒有考慮太多,并未叮囑寒露。”

  “皇后沒去,憑空多出來一個婢子,張赫懷疑也是應該的。”常景棣長手一伸,將她帶入懷中,道:“也算不得什么。”

  兩人都剛沐浴過。

  云晚意身上是浴鹽中的梔子花味,香味并不濃郁,一縷清淺的香味劃過鼻尖,再去嗅時又好像沒有。

  若有似無的縈繞,常景棣只覺得飄進了心里。

  常景棣身上則是他慣用的雪松香,衣裳都熏過,味道更清冽。

  云晚意早在不知不覺中熟悉了這股子味道,她翻過身伏在他的胸口。

  兩股香味交織,彼此的氣息混在一起。

  常景棣很喜歡這種氣息交融感覺,他俯身,唇帶著濕熱印在她的額間。

  她的皮膚很好,光滑細嫩又白皙,似乎連細小透明的絨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唇逐漸往下,落在眼睛上。

  她閉著眼,濃厚的睫毛猶如小羽扇,似是緊張,輕輕抖動著。

  再是挺立小巧的鼻尖,到綿軟溫熱的嘴唇。

  云晚意閉著眼,感受著他的熱情。

  吻又一次調整位置,落在她的脖子里。

  云晚意怕癢,忍不住睜開眼,歪著脖子邊笑邊躲閃。

  她越是這個動作,越能感受他的長發和呼出來的鼻息。

  癢癢的,似乎從脖子一路癢到了心里。

  常景棣又是無奈,又是縱容,保持著埋在她脖子里的動作,輕笑道:“你躲什么?”

  戰栗間,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雙手抵在他寬闊的胸口,在他懷中掙扎躲閃:“癢。”

  溫香軟玉在懷,還是個不經意間不安分的軟玉,常景棣是坐懷不亂,可那得分對象。

  懷中人是心上人,他幾乎是頓時僵住了,連聲音都帶著欲念濃郁的沙啞:“別亂動。”

  云晚意這才后知后覺感到不對,靜下來,也感覺到了他的炙熱。

  “王爺?”云晚意小聲叫道。

  常景棣悶哼了一聲,將她摟緊了些,順便打出掌風熄了油燈:“睡覺。”

  她被玉夫人陷害,身子不好,經不住折騰,常景棣就真的生生忍住了,將人摟在懷中閉上眼。

  云晚意背靠在他懷中,只覺得比一個人睡熱很多。

  燥熱,卻令人安心,云晚意胡思亂想著,也的確乏了,不知不覺呼吸均勻。

  她睡相很好,幾乎不怎么動彈,常景棣手臂緊了緊,也逐漸進入夢鄉。

  這一覺,兩人都睡的舒適,無夢到天亮。

  云晚意是疼醒的。

  從半夢半醒間溫吞的痛感,到難捱的疼。

  常景棣在她醒的時候,也睜開了眼。

  一眼,就發現云晚意不對,趕緊撐著手筆起身:“晚意,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嗯。”云晚意點點頭,壓著聲音吸氣道:“疼。”

  “我去找師父來。”常景棣十分自責:“是不是昨晚抱著你太用力了?”

  “不是,玉夫人的秘術。”云晚意的確疼的厲害,言簡意賅道:“本就是靠師父的藥壓制著。”

  常景棣慌張的穿著衣裳,連扣子歪了也沒發現,半拖著鞋就往外狂奔:“師父肯定還有辦法,我這就去!”

  算卜子醒的很早,在院中練著太極劍,看到常景棣不顧身份匆匆忙忙,也料到了云晚意出事。

  不等常景棣開口,算卜子已經丟下劍:“晚意怎么了?”

  “疼。”常景棣生怕耽誤時間:“師父,邊走邊說吧,您需要什么藥,我這就派人去買!”

  算卜子心中有數,道:“玉夫人的秘術起了作用,藥物怕是壓不住了。”

  “那怎么辦?”常景棣著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晚意是被痛醒的,她輕易不說疼,開口定然是遭不住的。”

  “王爺,現在的確沒更好的辦法。”算卜子無奈道:“玉夫人那邊如何?”

  “暫時沒有消息。”常景棣咬著牙,道:“勞煩師父照顧晚意,我去找玉夫人!”

  “王爺不用去。”云懷瑾就在長廊下等著,眼眶紅的厲害,帶著幾分哽咽:“懷書他去了,算著時間應該到了。”

  “什么意思,他去找玉夫人不是以卵擊石?”常景棣腳步一頓:“云懷書又在添什么亂子?!”

  “懷書心中一直對晚意有虧欠,不止懷書,還有我們。”云懷瑾忍著情緒,周身輕顫著:“懷書想求得晚意的原諒。”

  “他說他的命本就是晚意所救,愿意以這條命,從玉夫人手中換解藥。”

  “胡鬧,簡直胡鬧!”常景棣意識到云懷書的目的,面色鐵青,邊整理衣裳邊對大寒驚蟄道:“大寒送嬤嬤去照顧王妃。”

  “驚蟄,你拿上解藥,跟本王去泰和醫館!”

  云懷瑾趕緊跟上:“我也去!”

  “你若真閑的,就去照顧晚意。”常景棣停住腳步,咬牙道:“別添亂了!”

  泰和醫館。

  玉夫人已經幾夜沒睡好了,眼下烏青浮腫,像是被人揍了幾拳。

  周身既是疼又是無力,吃喝拉撒都在榻上,全靠紅淚照顧,尊嚴全無。

  她已經撐不住了。

  在紅淚不知道第幾次,幫她換身下臟污的墊子時,握住紅淚的手,咬牙不甘道:“去找云晚意吧!”

  “交換解藥,這一次,是她贏了!”

  紅淚松了一口氣:“夫人,錯過這次我們還有下次,您的身子要緊。”

  “去吧。”玉夫人有氣無力,道。

  紅淚尚未踏出房門,忽有白衣婢子匆忙上樓匯報:“夫人,云家的三少爺云懷書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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