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496章 殿前發難
  山澗道人說的名字,誰也沒有聽過。

  常景棣瞇著眼,余光盯著地上的黢黑的一坨,道:“道長說的茅山攝魂術又是什么?”

  “這個,難道和淮山倀鬼術無關?”

  山澗道人面色不虞,攏著一層陰霾:“茅山是道教名山,相傳當年道家至尊便是在這得道。”

  “也因此,茅山道術在整個道教都是數一數二的,茅山所出的道士全為正道,光明磊落。”

  “不過,正道也會出敗類,相傳當年茅山有個師弟,妄想通過道術永生,一己之力創造了茅山攝魂術。”

  “這是絕對的邪術,因此邪術喪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茅山差點因此名聲盡毀。”

  “后來那邪道被逐出茅山,處以極刑,茅山攝魂術被永久封存,再無機會現世,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居然又有了消息!”

  驚蟄聽的目瞪口呆,同時又十分好奇:“道人,按照您所言,這東西連同那邪道消失多年。”

  “您為何能認出來,會不會又弄錯了?”

  山澗道人苦笑道:“每個拜入道家的人,必要知曉這些,師門為了警戒后人,也會將這些個東西說與我們聽。”

  “當年我山門師祖曾參與對付那邪道,也曾見識過茅山攝魂術的厲害,回來后曾編撰成書。”

  “我看過記載,和現在的情況都對的上,只有這一個可能。”

  大寒接過話,道:“所以當年那邪術沒有消失?”

  “如師門記載的冊子一樣。”常景棣瞇著眼,道:“茅山攝魂術的確厲害,所以有人私心藏起來了。”

  “過了這么多年,再度重現天日,殘害無辜!”

  山澗道人也以為如此:“王爺猜想沒錯,的確如此。”

  “那您的師祖可記載有什么法子,能解決這個邪術?”谷雨湊上前,道:“看這情形,普通人沒法子啊!”

  “有。”山澗道人雖然說有,可神色并未放松:“只是代價很大,需要從長計議。”

  “只要道人需要,我們一定配合。”常景棣趕緊道:“您需要些什么?”

  “回去再說。”山澗道人頓了頓,環顧四周,道:“這里是留不得了。”

  “我準備符紙和陣法,必須要把這里燒毀。”

  常景棣吩咐谷雨帶人配合。

  一波事還沒完成,朝中又生了事端。

  以徐騰為首的幾個官員,早朝時候上奏,說鎮北王妃在宮中侍疾許久,外邊傳言猜測越甚。

  傳言是皇上故意將人囚禁,用來制衡鎮北王,鎮北王妃在宮中很不好過。

  半真半假,竟然還傳出太后是皇后帶著后妃們侍疾,壓根用不上鎮北王妃。

  這一點,更加坐實前一則傳言。

  皇上忙的焦頭爛額,又不好直接放了云晚意,煩躁的厲害。

  偏偏此時,端王張赫打著看望太后的旗號進宮了。

  皇上避而未見,張赫直接去了壽寧宮。

  壽寧宮里里外外,都被皇后找借口,換上了她的心腹,張赫明面上是看望太后,實則是見了住在偏殿的云晚意。

  誰也不知道他們二人說了什么,宮女們只瞧見張赫出壽寧宮時候,笑意十分燦爛。

  張赫離開不久,鎮北王妃的貼身婢子也出了宮……

  次日,皇上召集群臣,裝備商議最近出現的好幾樁棘手事。

  而自打進上城后,從未見面見過皇上的張赫,無召自來,出現在了朝堂上!

  這是時隔多年后,遠離上城的張赫,再一次見到皇上。

  看到張赫的那瞬間,皇上的臉頓時沉了。

  本就煩躁的心更是躁動不安,說話完全沒過腦子,直接怒道:“藩王無召不得進宮,孤今日召集群臣,有要事相商。”

  “端王不請自來,這是公然和孤叫板了?”

  張赫坐在輪椅上看著上位的人,不卑不亢,連眼底的恨意也隱藏的很好:“臣離開上城多年,從未回上城給皇上請安。”

  “聽聞皇上病重,臣心中甚是掛念,拖著殘疾的腿跋涉千里,讓皇上誤會,是臣的不對了。”

  話說的圓滿,姿態又謙卑恭敬。

  皇上再憤怒,也不得不按耐住火氣:“難為你一片忠心,是孤誤會了。”

  “只是你別了上城多年,朝中事務皆不清楚,還是先退下吧,等孤下朝后再行召見。”

  張赫聞言,并未退下,反帶著幽幽笑意:“皇上,臣來上城還有一事,恰好今日眾臣都在。”

  “臣想著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一并說了吧,臣自打失去雙腿后,不便于行,來回也是折騰。”

  皇上本想著拒絕,張赫句句都是腿傷,要真不讓他說,朝臣必要心有怨懟,認為他對有功的忠臣卸磨殺驢。

  此時的皇上,拿不準張赫這幅態度,到底要說什么。

  就如吃了一口蒼蠅,惡心難受,咽不咽下去都由不得他了!

  皇上深吸一口氣:“有什么趕緊說吧,別耽誤正經事。”

  張赫坐在輪椅上,拱了拱手后轉動輪椅,面向諸多朝臣:“本王當年不慎,受了重傷失去雙腿,只僥幸保住這條命。”

  “回城后又碰上有孕的夫人慘死,本王萬念俱灰,若非皇上恩德,賞賜異姓王的封號,還給了封地,本王早就一死了之了。”

  “本王對皇上的感激猶如滔滔江水,這些年來,本王無時無刻不在為皇上和北榮祈福,但愿皇上江山永存……”

  全是好話,照理說,皇上聽著應該十分高興才是。

  可,皇上只覺得心頭發毛,眼皮跳的厲害,仿佛有什么大事發生!

  這張赫,該不會要借機生事吧?

  也不應該啊,這些年張赫在封地本本分分,探子多方匯報,都是他對皇上的歌頌和感激。

  再說,張赫正要生亂,大可趁皇上昏迷的期間,沒必要在現在鬧上朝堂。

  皇上幾番思量,想著沒必要節外生枝。

  繼續往下聽也是不可能的,皇上壓下心頭的異常,打斷道:“你為北榮受傷,封賞也是應該的。”

  “能感恩已經很好了,難為你跋涉來看望孤和太后,這份恩德也是你應得的。”

  張赫抬眸,視線和皇上相對,嘴角緩緩勾出明顯嘲諷的弧度。

  “事情若真是這樣,臣定要將這份感恩帶入墓穴。”張赫深吸一口氣,視線錯開,朝著眾臣道:“可,錯就錯在,這一切都是假的!”

  眾人聽到這話,都覺得十分古怪。

  彼此面面相覷,卻又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唯獨徐騰不怕死,在沉默中疑惑道:“端王這話什么意思,你長篇大論,不都是在歌頌皇上恩德?”

  “沒頭沒腦的這一句,可不像是對皇上尊敬!”

  “對,就如徐大人想的那般!”張赫臉色猛然一沉,手直接指向高位上的皇上:“本王后來才知道。”

  “本王所遭受的一切都拜皇上所賜,是皇上害得本王成為廢人,是皇上殺了臣的夫人和尚未出世的孩子。”

  “哦,不對,本王還說錯了一件事,夫人腹中沒來得及見到天日的孩子,并非本王的血脈,而是這位高高在上,被本王敬仰多年的皇上的!”

  朝堂上的人,只恨不得自己的耳朵的聾的,眼睛是瞎的!

  這等事情,豈是他們能知道的?

  也不能攪合啊!

  龍椅上的皇上早就彈了起來,手在面前的桌案上重重拍著:“大膽,大膽東西,竟然如此污蔑孤王。”

  “護衛呢,護衛都是死的嗎,還不趕緊把這滿口胡言,不尊孤王的逆賊給拿下?”

  “皇上別白費力氣了,護衛暫時都過不來。”張赫慢條斯理,欣賞著皇上的失態:“本王也并非想造反。”

  “只是這口氣咽不下去,想找皇上對峙,討個公道。”

  “什么公道!”皇上顧不得計較侍衛的事,氣的聲音顫抖:“你說的都是假的,無根之談,孤怎么給你公道?”

  張赫幽幽一笑:“皇上該不會以為本王站在這,是空手來的吧,巧了,本王還有認證物證!”

  話音落下,殿外走進來幾個人。

  皇上看清楚其中一人,更是驚駭,責問一旁的萊公公:“侍衛呢,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孤這大殿,誰都能來嗎?”

  朝臣們也不安的厲害。

  張赫忽然出現,要算當年的賬,御前侍衛是一個也不在。

  難道都被控制嗎,張赫要造反嗎,那他們這些人該怎么辦?

  大臣們不約而同,朝幾個重要的臣子看去。

  以徐騰和余太師為首,幾人面色不好看,卻都沒有任何動作。

  是以,其他人也打算先觀望情況。

  張赫很滿意朝臣們的反應,也難免的他再有所動作。

  他瞇著眼看向皇上:“為難下人做什么?這位張嬤嬤,可是當年伺候皇上的心腹嬤嬤。”

  “也是她,帶著本王的夫人出入皇宮,打著進宮親近太后的旗號,無名無分的睡在龍榻上!”

  說著,張赫睨著地上的人:“張嬤嬤,還不將你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張嬤嬤瞧著六七十了,佝僂著身子,惶恐不安的顫抖著。

  聞言身子瑟縮了一下,跪在地上老淚縱橫:“端王說得沒錯,當年,皇上瞧著端王妃和出嫁的嫧靈公主十分相似。”

  “宮宴過后,皇上起了心思,打著太后的旗號將端王妃引進宮強行霸占,端王在陣前沖鋒陷陣,沒在上城,更是方便皇上來往。”

  “端王妃為著端王,不敢將這些事情說出來,不敢叫人知道,只能委屈受著,后來端王妃有孕,端王在戰場受傷失去雙腿。”

  “端王妃十分惶恐,不清楚這孩子是誰的,皇上也不安,擔心端王妃會誕下孽種,所以皇上派奴婢和接生婆子,趁端王妃發作時,把孩子憋死在了腹中。”

  “孩子死在腹中,本不足以讓端王妃喪命,是奴婢奉了皇上的命令,親手給產床上的端王妃灌了毒藥。”

  “奴婢做了這些,本是活不成的,皇上叫人了結了奴婢,陰差陽錯間,有人救下奴婢,奴婢才得以站在這!”

  張嬤嬤說完后,顫抖著手從衣衫中摸出一個發黃的藥包:“這便是當初皇上給的毒藥。”

  “時隔多年,藥不一定有效,可請太醫來驗證。”

  誰也不敢去接那藥包。

  一旁跪在張嬤嬤身邊的老嫗,緊隨其后啞著嗓子佐證:“張嬤嬤所言都是實話,奴婢便是那接生婆子。”

  “端王妃有孕八個月,不到生產的時候,是面見皇上時受到威脅驚了胎氣,這才發動。”

  “外人都以為端王妃是因為端王失去雙腿受驚,實則是皇上前去張家,借著慰問重傷的端王威脅端王妃。”

  “奴婢和張嬤嬤一樣,都是活不成的,有幸被人救下,茍活多年!”

  皇上氣的一口鮮血噴出,既是驚懼不安,又是惱怒:“誰知道你們被誰收買,隔了多年用計謀害孤?”

  “還有你們這群人,都是死的嗎,要眼睜睜看著張赫,和這些下賤婢子污蔑孤王?!”

  “皇上莫著急。”大殿門口,又進來一人:“還有奴婢沒開口呢。”

  這一次,進來的竟然是大祭司身邊的莫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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