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498章 膩膩歪歪
  烈日當空,氣溫依舊高的厲害,這還只是三月中下旬,誰也不知道這見鬼的天氣,什么時候能恢復正常。

  云晚意東西不多,簡單收拾了一番,匆匆往外走。

  生怕走得慢了,皇帝清醒,又要收回六皇子的決定。

  暑熱的厲害,立秋一手撐傘一手打扇,還是無法緩解煩躁的熱氣。

  云晚意剛走出宮門,就瞧見了常景棣。

  他靠在馬車上,并未撐傘。

  烈日灑在他身上,仿佛給整個人都籠罩了一層光,從容淡然,本就白皙的膚色一點也不畏驕陽。

  看到常景棣,云晚意忽然就感覺,周身被烈日炙烤的煩躁褪去了很多。

  腳步不由加快,幾乎是不自覺的小跑著。

  “慢點。”常景棣也看到她了,嘴里念叨著,腳下則是更快的迎過去。

  “王爺怎么來了?”云晚意撲在他懷里,聲音甕聲甕氣的傳出:“朝堂上出了大事,王爺該在禁足才對。”

  “是在禁足。”常景棣將人打橫抱起,快步去往馬車:“但要接王妃,管不得那么多了,再說皇上如今自顧不暇,也不會追究我這點不是。”

  云晚意四下看了眼,這才發現宮門口壓根沒人!

  不應該啊,雖然宮門口不得停留,可遠處該有行人才對。

  可不管是遠還是近,除了幾個守門的侍衛,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是不是玉夫人弄得陣法太厲害了?”云晚意猶豫著,道:“我在宮中不清楚外邊的情況,只聽立秋說了一些。”

  常景棣將人穩穩的放在馬車上:“嗯,玉夫人弄出一個茅山攝魂陣,要不是我請的高人厲害,如今局面還沒被控制住。”

  “不過你別擔心,有山澗道人在,不成問題,只是要花些時間。”

  剛進馬車,冰盆子帶來的寒意迎面而來。

  舒服的同時,讓本來出了一層薄汗的云晚意,瞬間驚了驚,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玉夫人忽然動作。”

  “本來帝氏的主意是坐山觀虎斗,準備等兩敗俱傷后撿便宜,我挑唆了張赫一頓,才有今日朝堂發難。”

  “但當時情急,我只想著反向把水給攪合成為渾水,這局面還真不好控制。”

  常景棣從馬車后面撈過準備的斗篷,細心的給她圍住后,道:“怕什么,還有我在。”

  “你讓立秋送了消息出來,我已經想好對策了,張赫這一出必要架著皇上不上不下,玉夫人趁機生亂。”

  “帝氏那邊,會進一步逼迫我,到時候我們依然將計就計!”

  云晚意和他有十足的默契,在他話音落下后,后知后覺道:“王爺說將計就計,難道想要假裝跟帝氏大祭司合作?”

  “當然。”常景棣將她帶入懷中,輕聲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大祭司放松警惕。”

  “恰好張赫這一出,是我最好的幌子,他們會想著法把皇上害我的證據送到我跟前。”

  云晚意抬眸和他對視,眼底無一不是擔心:“可這樣一來,天下人如何看王爺,這不是王爺一直在堅守的東西嗎?”

  “最近諸多流言之下,我想過了,千人千面,哪怕做的再好,在別人口中還是會有缺點。”常景棣輕柔著她的烏發,道。

  “玉夫人到現在還沒現身,她用的全是些失傳的邪術,若是能得帝氏相助,事情會簡單很多。”

  云晚意想到大祭司的本事,不太贊同常景棣的做法:“帝氏大祭司心中沒有親情血脈,要是知曉王爺是耍弄于她,必然惱羞之下對你不利!”

  常景棣神秘一笑,輕聲道:“帝氏一族的秘寶還在我這兒,大祭司就算想動我,也得掂量。”

  “帝氏秘寶,相傳是帝氏最早的王留下來的東西,要是毀在大祭司這兒,她就會成為帝氏的千古罪人。”

  “我猜,她肯定也不想這樣,投鼠忌器,否則她也不會費盡心機,編造母妃的事情迷惑攛弄我。”

  云晚意從來都不知道那秘寶是什么,見他篤定萬分,只好道:“王爺切莫輕敵,帝氏,張赫,玉夫人幾人,皆是蟄伏多年。”

  “嗯。”常景棣瞧云晚意蹙著眉,伸手撫在她眉間:“小姑娘家家的,多笑笑,你盡管在王府安心的做王妃。”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辦,我不是要你做處處依附于人的菟絲花,也不是想讓你什么都聽我的,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

  “嫁給我之前,你一直都在為云家的事情費心勞神,后來倉促至極,又遇到了種種變故,一刻也沒閑下來。”

  “就當是讓自己輪休幾日,或者約上熙然郡主和余小姐,再去那溫泉莊子上住幾日。”

  云晚意又靠回他的胸口,心中隱隱不安,卻還是支起個笑臉:“好,一切都聽王爺的安排。”

  兩人許久沒有好好呆在一起,回府后自然也是膩膩歪歪。

  云晚意身上的汗還沒完全干,常景棣叫人備了溫水,本來是他伺候云晚意洗漱換衣。

  觸手便是膚若凝脂的溫香軟玉,洗著洗著就變了味,他是個正常人,面對心愛的女子,豈能把持的住。

  干柴烈火一碰就燃,青天白日又叫了兩次水。

  伺候在外的立秋和寒露,都是一臉的姨母笑——王爺和王妃總算能住在一起了,這么下去,小郡主和小世子指日可待!

  云晚意這陣子也的確沒休息好,回府又陪著常景棣胡鬧折騰,夜幕還沒降臨就睡著了。

  再醒,已經是半夜。

  屋內放了兩個冰盆子,溫度整好,房內點著燈,掀開帷帳,瞧著常景棣在不遠處的桌案旁寫著什么。

  云晚意睡眼惺忪,披了件衣裳,緩步走過去:“王爺怎么還沒睡?”

  “吵到你了?”常景棣放下手中的筆,將她摟在懷里:“在看帝氏的布局圖。”

  云晚意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的看著那張標注著星星點點的地圖,好奇道:“之前不是說,帝氏一族外有守山大陣,尋常人進不去?”

  “那這張地圖是哪兒來的,王爺該不會已經見過大祭司了吧!”

  說到最后,云晚意腦中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瞪大眼睛看著常景棣。

  她剛睡醒,再怎么清明,面上依舊帶著一股剛睡醒的慵懶,配上圓瞪的眼,可愛極了!

  常景棣情不自禁啄了啄她的小嘴,失笑道:“我要去見大祭司的話,不會瞞著你,這地圖是莫莎派人送來的。”

  “莫莎自打對我坦誠后,總覺得心有虧欠,這地圖,算是彌補。”

  云晚意一聽是莫莎送的,眉頭猛然收緊:“說起莫莎,她雖然是伺候母妃多年的心腹,可我總是放不下心。”

  “或許是因為她曾幫大祭司一起欺瞞我們,又或者,是因為她這么多年來的遭遇,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

  “我自然不會完全相信。”常景棣一手摟著云晚意,空出來的手重新執筆,落在地圖中間的位置:“按照你之前說的。”

  “帝氏所在的位置,是傳聞中的上古神山,按道理來看,他們的主殿不應該在這。”

  云晚意這才正視地圖。

  地圖上標注的很清楚,包括守山大陣的范圍。

  這就很靈性了,云晚意完全不相信,莫莎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常景棣。

  骨子里來講,帝氏是莫莎的故鄉,里面有她的親朋好友。

  她不可能去賭,萬一常景棣把生母的死,也怪罪在帝氏身上,這便是顛覆帝氏的命門!

  很快,云晚意的眉心展開,輕笑道:“莫莎是真的把王爺當做小主子了,掏心掏肺。”

  常景棣瞧著她笑,也跟著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打趣道:“你知曉其中蹊蹺,這地圖未必是真。”

  “掏心掏肺不一定是真,保不齊又是大祭司投出來的障眼法。”

  “也是。”云晚意伸手取下他手中的筆,小手和他的大掌交疊:“既然都清楚,王爺還在這糾結什么。”

  “早些歇息,別的任何東西,都比不過你的身體重要!”

  常景棣心疼她多日不能安眠,他自己何嘗不是。

  以前是面對明槍暗箭,如今又被卷入種種算計。

  他眼下已經有了淡淡的烏青,想來也是疲憊的。

  “是,娘子說的對。”常景棣打橫將人抱起,頭順勢埋在她的頸邊輕嗅:“娘子恢復的不錯,我們是不是又能做點快樂的事情了?”

  云晚意伏在他胸膛,感受著他的體溫,入耳的渾話讓她面紅耳赤。

  晌午那些個畫面就如皮影戲似的,自然浮現在眼前。

  騰地一下,臉色更是緋紅了。

  云晚意悶在他心口,嗔怪道:“王爺怎么不知疲累似的,老祖宗說過,這種事要節制的。”

  “老祖宗有沒有說,碰到心愛的人,是忍不住的?”常景棣索性不要臉了,快步將人送入沒來得及打起來的帷帳中。

  云晚意后面的話,全部湮滅在他熱烈的深吻中。

  帷帳搖動,和著晚風,里面傳出溫聲軟語和嬌嗔,尚未聽清,已經隨風散了。

  常景棣在行伍多年,哪怕癱瘓一年多,多次游走鬼門關,體力也不是云晚意能跟上的。

  他不知疲累,甜言蜜語和溫柔的動作,哄得云晚意云里霧里,順著他胡來了。

  后來的云晚意幾乎是半夢半醒,連什么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

  恍惚間,他似乎還專門伺候她重新洗漱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夢。

  再醒來,日曬三竿。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帶出的影子叫人恍惚。

  屋內的冰盆子依舊,云晚意微微一動,覺得渾身都酸痛的厲害,比在溫泉莊子那一夜還瘋狂。

  翻身,才意識到身后還有個溫熱的胸膛。

  早醒的男人聲音沙啞:“醒啦?”

  云晚意側身看去,撞進一雙溫柔炙熱的眼中:“王爺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常景棣已經放棄糾正云晚意對他的稱呼了,笑道:“寒露來過幾次,一直備著飯菜。”

  “你昨晚就沒吃,今早又捱到現在,怕是早就餓壞了,起來吃點東西再休息。”

  “還不都是你。”云晚意小聲嘟囔著:“害我吃不上飯!”

  聲音很小,常景棣卻聽得清楚。

  她的樣子的確溫溫軟軟,一幅受了委屈的樣子,看上去都好欺負,他悶聲笑道:“是是是,都怪我,怪我情難自禁。”

  話是這么說,人再度湊上前。

  還沒碰到人,寒露的聲音再外邊響起:“王爺,王妃可起了?”

  常景棣面上閃過一絲不悅,湊過去把親吻結束了,才回道:“醒了,去準備熱水吧。”

  寒露頓了頓,輕聲道:“王爺,大祭司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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