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640章 云帝閣有人鬧事
  難得的纏綿,第二天兩人破天荒都起晚了。

  云晚意醒的時候,人還在常景棣懷中。

  睜眼,對上他清明卻又炙熱的視線。

  還沒反應過來,吻已經落下來了。

  云晚意迷迷糊糊,尚未完全清醒:“別鬧了,什么時辰了?”

  “還早。”常景棣拉過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道:“可以多睡會兒。”

  云晚意哪里還能睡得著,掀開被子:“瞧外邊的陽光,都灑到屋子里來了,還說時間早呢?”

  這幾日都是晴天,從透過窗欞的陽光來看,日曬三竿了。

  云晚意打了個哈欠,起身道:“我們下山后匆匆忙忙,還沒來得及照管鋪子。”

  “開業也有幾日了,我們作為東家老板,總要去瞧瞧。”

  常景棣一把將人重新撈進懷中,湊到她脖子里親昵著:“下山那日,我們不是已經去了嗎?”

  “天色已晚,什么都沒顧得上。”云晚意癢得厲害,推開他道:“昨晚還沒鬧夠呢?”

  “當然,跟你怎么都不夠。”常景棣依依不舍,又在她臉上親了好一會,才放開道。

  “今兒想吃什么,我叫立秋她們準備了你愛吃的粥。”

  “就吃粥吧。”云晚意頓了頓,補充道:“用雙喜腌制的小菜,開胃又好吃。”

  “好,先起來洗漱。”常景棣拉著她起身,道:“消停的,也不用著急。”

  話音剛落,外邊響起拍門聲,還伴隨著靈果兒焦急的喊叫:“小晚晚,太陽燒屁股啦,還不起來!”

  立秋跟在后面,忙不迭的糾正:“不是燒,是曬,再說夫人好不容易多休息會兒,小主子,你別去鬧。”

  “不要,昨晚小晚晚便說要一起看燈籠的。”靈果兒顯然不滿:“卻被帝……帝景那個家伙騙走。”

  “我燈籠里頭的光都快沒了,她還不起來,哼!”

  立秋還在壓著嗓子勸,云晚意和常景棣穿戴完畢,從里面打開門。

  靈果兒提著燈籠,看到門打開后,驚喜道:“小晚晚,你可算起來了,快看!”

  他手中提著一盞兔子燈籠,做工精致,兔子活靈活現,只因是白日,里面的燈光看得并不明顯。

  靈果兒欣喜之余,又有些失落:“可惜燃了一晚上,馬上就不亮了!”

  云晚意接過燈籠,往里面看了呀,還剩下最后一點點燭。

  “沒事,換一個芯子就好了。”云晚意把燈籠隨手遞給身后跟來的常景棣,道。

  “叫他給你去換一個,你吃早膳了嗎,陪我去用膳吧。”

  靈果兒一看燈籠落在常景棣手中,立刻不干了,跳起來去夠燈籠:“我不要他碰。”

  “都是因為他,你昨晚才沒跟我一起看燈籠!”

  常景棣嗤了一聲,把燈籠丟給靈果兒:“看在你昨兒聽話的身份,我不跟你計較。”

  “還有啊,我本來跟你準備了一個比這好看多了的燈籠,瞧你這樣兒,也不打算要了。”

  “谷雨,等會把燈籠丟出去!”

  一聽有比這個更好看的燈籠,靈果兒當即來了興致:“啊,什么樣兒的?”

  “你不是不要我碰過的東西?”常景棣睨著他,故作冰冷,道:“反正你不稀罕我,還管那么多?”

  “這……”靈果兒訕訕的,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東西和你可以分開,你本來就是給我準備的。”

  “不給我卻丟了,哪來這回事?”

  “耍無賴是吧?”常景棣冷笑一聲:“我也會,再說了,晚晚是我的老婆,當然要時時刻刻跟我在一起。”

  “難道還一直圍著你這個小屁孩兒打轉?”

  這話,說得靈果兒當即蔫兒了。

  眼中蓄著一層水霧,可憐巴巴道:“我出生就離開了母親,只有小晚晚對我好……”

  “好了。”云晚意對兩人的爭執打鬧,已經完全習以為常,尤其是靈果兒扮可憐。

  雖然她知道,但的確吃這一招,轉過身對常景棣道:“別跟個孩子計較,你給他準備的禮物,交給他就是。”

  常景棣也開始扮可憐了,湊上前低聲道:“晚晚,你知道的,我也離開母親很久……”

  云晚意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幼稚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湊上前,低聲對常景棣道:“靈果兒吃軟不吃硬,你對他好,順著他,他自然不會找你的麻煩,跟你作對。”

  “東西給他,可以收買他,要一陣子的清凈,何樂而不為?”

  兩人離得很近,云晚意白皙的臉頰實在是誘人。

  常景棣忍不住啄了一口,道:“都聽你的,谷雨,去把給小主子準備的燈籠拿過來。”

  靈果兒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毫不避諱親昵的兩人,撇了撇嘴。

  不過,聽說有好玩好看的燈籠,他又分散了注意力,

  云晚意和常景棣兩人洗漱的間隙,谷雨已經拿著燈籠過來了。

  有神龍樣式的,老虎樣式的,還有小貓小狗……

  十來個燈籠,各有各的特色。

  靈果兒很快就被吸引了,拉著谷雨要去暗一點的房間看。

  走之前,還不忘別別扭扭,跟常景棣道謝。

  “你瞧。”云晚意看著靈果兒傲嬌別扭的樣兒,小聲對常景棣道:“一個小屁孩兒而已。”

  “哄一哄,是不是就可愛多了?”

  常景棣摟著云晚意,哼了一聲:“你對靈果兒真好。”

  “他是玉姮宗唯一的活物。”云晚意聽著他吃醋的語氣,無奈道:“你總跟個孩子計較什么?”

  “不是我跟他計較。”常景棣辯解道:“他活了千年啊,算個什么孩子?”

  云晚意:……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常景棣解釋。

  或許,常景棣有帝諶的記憶后,對靈果兒的身份也是了解的。

  只是,他不喜歡靈果兒對她的親昵而已。

  云晚意索性不解釋了,催促道:“寒露準備好早膳了,趕緊去吃吧。”

  兩人膩膩歪歪吃完早膳,已經日曬三竿了。

  日頭大,常景棣撐著傘,陪云晚意出門。

  剛走到大門口,驚蟄匆匆打外頭進門,低聲道:“夫人,爺,鋪子那邊出事了。”

  云晚意和常景棣對視一眼,彼此對這些消息,都見怪不怪了。

  若是一帆風順,風平浪靜,才叫是奇怪呢!

  云晚意不急不緩問道:“說清楚些,是藥鋪還是布莊?”

  “云帝閣。”驚蟄語氣急促,道:“有好幾個說買了云帝閣的衣裳穿,可惜才一日,就渾身起了疹子。”

  “大夫過去診治,都說衣裳劣質,里面有種讓人起疹子的東西!”

  常景棣當即冷笑道:“胡扯,云帝閣的料子我親自把關,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

  “便是價格低的衣裳,布料也絕對不會有問題,擺明了有人栽贓!”

  “是啊,有人眼紅云帝閣的生意。”云晚意拉著常景棣的手,道:“去瞧瞧什么情況。”

  驚蟄卻攔在兩人身前:“爺,夫人,您兩位還是別親自過去了吧,云帝閣門口圍滿了人。”

  “不知道是哪家人,請了好幾個潑皮在門口耍賴,若是見著您兩位,肯定要裝瘋作亂。”

  常景棣沉著眉眼:“報官了嗎?”

  說起這個,驚蟄臉上更是為難:“官是報了,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坊間流傳一個說法。”

  “說新來的縣丞柏大人,和咱們帝家關系匪淺,還有人把柏大人送禮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

  “更是有人說,咱們用銀子賄賂了柏大人,所以那日馮家小弟的事情,才會如此順利。”

  “簡直一派胡言!”立秋不忿道:“柏大人送的禮物,咱們壓根沒要。”

  “再說了,馮衛之事,本就是林明珠狠毒在前,毫不占理,柏大人公事公辦而已,哪里有徇私?”

  驚蟄如何不知道內情?

  他苦著臉道:“咱們清者自清,架不住眾口鑠金。”

  “你一言我一語的,傳的人多了,有板有眼,大家自然也就信了。”

  立秋還要再說,云晚意打斷道:“先過去看看情況,黑的永遠不會變成白的。”

  常景棣握住云晚意的手,低聲道:“要不然你別去了,我帶著人去就是。”

  “你是個男人,吵架爭執不占好處。”云晚意插著腰,做出了個潑辣樣子,道:“我們女人更擅長口舌之爭。”

  常景棣拗不過她,只好道:“你自己多注意,既是潑皮,說不過了動手也是情理中的事。”

  還沒抵達鋪子門口,整條街道就被堵死了。

  有人正在義憤填膺的說起此事:

  “想不到啊,云帝閣竟然做這種勾當,我還以為帝老爺和帝夫人多聲明大義呢。”

  “就是,新開的鋪子就敢以次充好,將來還得了?”

  “嘖嘖,我可是瞧見西街王家那姑娘了,滿身都是紅疹子,可嚇人了,就因為穿了云帝閣的衣裳。”

  “哼,云帝閣和新來的柏縣丞關系匪淺,連縣丞都給帝家送禮,也難怪膽大包天。”

  “要我說啊,這商人唯利是圖,壓根就沒一個好東西!”

  “……”

  寒露聽的憤憤不平,咬著牙道:“這些人還真是見風使舵,林縣丞一家倒臺的時候,把咱們府上夸得跟什么似的。”

  “這才幾日,事情沒調查清楚,就給咱們成桶的潑臟水,他們又是什么好東西,呸!”

  “少說幾句。”云晚意蹙著眉,道:“這些人已經先入為主,覺得咱們收買柏大人,勾結官府以次充好。”

  “你現在說這些,平白增加他們的憤怒,又說不清東西到底有沒有問題,不值當。”

  寒露委屈低頭:“奴婢只是看不慣他們的嘴臉。”

  “這些嘴臉,你早該在上城時就見過無數次。”云晚意心中毫無波瀾:“是非曲折,不該活在別人嘴里。”

  “馬車是走不成了,趕緊下車過去吧,這么下去,鋪子都要被掀翻了。”

  常景棣扶著云晚意,道:“你跟在我身后,切莫被人擠到。”

  又吩咐馬車內其他幾人:“一定要顧好夫人,謹防有人趁亂作怪。”

  人群都在注意云帝閣的動靜,壓根沒人注意東家老板就在人群后。

  常景棣將云晚意護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往人群里面走。

  越往里,吵鬧的聲音越明顯。

  只見云帝閣門口地上,坐著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毫無形象的甩著手帕哭嚎著:“殺千刀的啊。”

  “我花了那么多銀子買衣裳,原想我女兒打扮好看,叫媒人尋一戶好人家,誰知道云帝閣竟然賣這種貨色。”

  “害得我女兒渾身起疹子,大家瞧瞧,瞧瞧我女兒這張臉,還是人嗎,往后可怎么辦吶?!”

  “殺千刀的云帝閣啊,今兒不給我個交代,我就觸死在你們門口啊~~”

  拖長的尾音里,并無多少哭腔,反而干巴巴的。

  胖女人身邊,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

  打扮干凈穩妥,整張臉上爬滿了紅色的疹子,有的地方還破潰流出黃水。

  慘不忍睹還惡心。

  被所有人的目光盯著,那姑娘垂著腦袋,眼睛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胖女人尤覺得不夠,伸手在那姑娘的小腿處掐了一把:“哭啊,你傻了嗎?”

  從姑娘的反應來看,胖女人絕對使了勁兒。

  但那姑娘咬著牙關,眼眶蓄滿淚水,就是倔強的不肯掉下來,只是下巴,又往下垂了幾分。

  幾乎都要貼著胸口了,姿勢別扭。

  胖女人更是來勁了,白了那姑娘一眼,干嚎聲音越來越大:“瞧瞧,把我的女兒羞成傻子了。”

  “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多慘吶!”

  云帝閣向掌柜站在門口,臉色漲的通紅:“王夫人,您先起來說話,這哭哭喊喊的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們去請大夫來,要真是我云帝閣的問題,我們二話不說該賠償賠償,該給您兩位的一分不少。”

  “可若不是咱們的問題,王夫人,您這般鬧下去,只會敗壞我們云帝閣的名聲啊!”

  向掌柜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被叫做王夫人的胖女人頓時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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