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796章 張家異常
  常景棣聽到這話,愣了一愣,轉瞬看向藍田煙。

  她剛說起張如意的事,即是害怕又是擔心,一直在斷斷續續哭。

  這會子雖然止住了哭聲,但眼睛紅腫的厲害,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藍田煙不經意撞上他的視線,心虛的避開眼。

  常景棣收回視線,坐到云晚意身邊:“等下?出去做什么?”

  云晚意想了想,到底還是大概說了說,末了補充道:

  “雖然暫時不確定張如意的嫂子到底是什么情況,但能確定的是,人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失蹤的。”

  “我懷疑,人的確是被張如生吃掉了,而張如生以往都很正常,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如此。”

  “要想知道真相,還得早些去張家看看。”

  常景棣明顯不贊同,沉聲道:“我去吧,你在家休息,再說你這個樣子過去,只怕張家也不會輕易信你。”

  她太過于年輕,長得好看,打眼瞧著,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夫人。

  饒是張家的人信任藍田煙,也肯定不會輕易相信云晚意,有驅魔降妖的本事。

  此外,常景棣還有私心,他雖然知道云晚意閑不下來,非要親力親為。

  他的確不想讓她繼續操心勞神,如此反復疲勞。

  她表面上撐得住,可現在的她并非千年前的姮晚,她肉身是凡人,怎么可能遭得住?

  藍田煙卻是沒眼力見,蹙眉到:“向老爺,話可不能這么說,向夫人的本事,所有藍家人有目共睹。”

  “當初若非向夫人出手,我們整個藍家,都被那邪道給弄死了,和談有今日?”

  常景棣被打斷后,整個人都帶著一層寒霜似的冷意:“藍小姐著意思,我夫人就你們一次,接下來還要為你們藍家不停奔波勞累?”

  藍田煙本就覺得常景棣不好惹,看他態度大變,哪里還敢多話,支支吾吾到:“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完后飛快起身,對云玩意到:“向夫人,我,我,剛才那些話,你就當沒聽過,我會去找其他人幫忙。”

  在她要離開前,云晚意趕緊叫住她:“藍小姐,等一下!”

  藍田煙站在門口,怯怯的朝著云晚意看去,目光不敢傾斜半分,生怕又一次碰上常景棣吃人的眼神。

  “藍小姐。”云晚意上前,拉著她的手,輕聲道:“我沒有說不去,按照你所言,張如生的情況很嚴重。”

  “不是中邪,就是被妖物控制了,得盡快解決,否則失蹤的就不只是他妻子,還可能是張家其他人。”

  “可……”藍田煙怯怯道:“向夫人,你需要好好休息,的確是我慌不擇路,才求到你跟前。”

  “向老爺說的沒錯,藍家已經麻煩您夠多了的,如意是我的朋友,我不好再厚著臉皮,請您幫忙了。”

  云晚意知道,藍田煙說這番話,是礙于常景棣餓震懾。

  她白了常景棣一眼,輕聲對藍天煙道:“你別擔心向老爺說的話,只是去張家看看,又不做別的。”

  常景棣無奈的朝她看去:“晚晚,我都說我去……”

  “張如生的事情,只有張如意知道,她呢膽子小,只告訴了藍小姐。”云晚意分析道。

  “我是女子,跟著藍田煙去張家,大可說陪她去看張如意的,你一個成了婚的大男人,跟著藍小姐身后算什么?”

  藍田煙覺得云晚意說的十分在理。

  剛點了點頭,又害怕常景棣責備,趕緊停止動作不敢參與。

  常景棣知道,云晚意態度明確,不好再更改了,嘆道:“罷了,你速來就是這個性子。”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總行了吧?”

  藍田煙小心翼翼的看著云晚意,那雙眸子里只差清清楚楚寫滿不行了。

  云晚意心里清楚,藍田煙肯定是怕常景棣的冷面。

  她打趣著道:“我們女人家家湊在一起好說話,你跟著還是不夠自由,這樣,我們一起出門。”

  “你去鎮子上轉轉,等我們結束了你去接我們就好。”

  常景棣還能說什么,云晚意的決定,他當然只能遵守啦!

  幾人出門,常景棣騎馬,云晚意和藍田煙坐馬車。

  藍田煙掀開車簾子看了眼,確定常景棣距離遠,無法聽到她們說話后,輕聲道:“向夫人,謝謝你。”

  “謝什么?”云晚意輕輕笑道:“若那張如生當真吃人,我可不是幫你,也是在幫自己。”

  藍田煙眼眶微紅,帶著哭腔道:“向夫人,謝謝你幫藍家,也謝謝你愿意相信我和如意,再度出手。”

  “換做別人,我們小女子的多想,人家才不會在意,還跟著我們跑一趟。”

  云晚意笑了笑,旋即正色道:“其實,你在感謝我,我也同樣慶幸遇到的是你們藍家。”

  “至少,你哥哥和你爹深明大義,你也心思通透,雖然對我說的事情有疑心,可也很快清醒。”

  “妖魔鬼怪的事情,換做旁人聽到,只會覺得是臆想,是話本子里面才有的,你們肯相信,我也省去很多麻煩。”

  藍田煙說起之前,就覺得對不起云晚意:“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好,若非……”

  一聽到這,云晚意就知道,她又要開始自責和懺悔了。

  云晚意趕緊先一步,打斷道:“之前的事情,都是邪道的攝瞳術,怪不得你,對了,你之前說起張家,并未說的有多詳細。”

  “不如趁著半道上多出來的時間,再跟我詳細的說說?”

  藍田煙的注意力轉移,抽搭著問道:“夫人還想知道什么?”

  “你之前說過張家的成員,那張家的生意呢,還有他們的人脈交際。”云晚意頓了頓,提醒道。

  “按照你所言,之前的張如生老實本分,一切正常,絕對不會性子忽然大變。”

  “就算有妖魔盯上他,也得有機可乘,才能附身。”

  藍田煙歪著腦袋,輕聲道:“夫人是擔心,有人借著生意上的機會,害了如生哥?”

  云晚意嗯了一聲:“一切都不太好說。”

  藍田煙仔細想著,道:“張家做的是布匹生意,素日與人為善,賣的衣裳和布料貨真價實。”

  “生意上,從未聽說張家和誰發生過矛盾,張伯伯和張嬸母人也好,親和仁善,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跟我家一起施粥布施。”

  “總之,他們一家子人都好,從未和人起過爭執,如生嫂嫂的娘家也是沄溪鎮的人,做的是染坊生意。”

  “生意沒有張家的大,但兩家關系很好,時常走動,都說善人身邊都是善人,這句話完全不假。”

  云晚意沒聽到有用的消息,勉強笑了笑:“那,你可知道張家在沄溪鎮最大的顧主是誰?”

  “嗯……”藍田煙思索著,掰著指頭數著:“我們家肯定算其中一個。”

  一邊說,還一邊指著自己身上穿的衣裳,道:“夫人瞧瞧,這身料子就是張家出來的,也是張家的繡娘繡的。”

  “我家的衣裳基本都是在張家買的,連同府上下人春夏秋冬的衣裳,全部都是。”

  “除了我們,沄溪鎮鎮長家,還有幾個大家族,都是他們的常客。”

  藍家和張家素來交好,應該不會閑的沒事去害張如生。

  且藍家這陣子自身難保,藍夫人昏厥不醒,藍家氣氛沉重,也沒人會去張家。

  至于藍田煙說的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云晚意思索間,馬車停下了。

  常景棣隔著簾子同她們道:“張家已經到了,你們既然不方便和我一起,我先去別處。”

  “等忙完了叫人去通知我,還有,晚晚,你一定要分外小心!”

  “知道啦。”云晚意拉開簾子,笑道:“你真是越來越啰嗦了。”

  “啰嗦出于擔心。”常景棣的馬匹和馬車并排而立,他伸手輕輕點了點云晚意的眉心,道。

  “謹慎些,我等會來接你。”

  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身影,藍田煙感慨道:“向夫人,向老爺對你可真好,事無巨細。”

  “連注意安全這種小事,都要幾番叮囑。”

  云晚意笑了笑,道:“就如他所言,啰嗦都是出于擔心,我亦是如此。”

  張家因為兒媳婦失蹤的事情,整個府上的人都愁云慘淡。

  以往藍田煙上門,張夫人都是親自來接,早早叫人備好她喜歡吃的東西。

  今兒聽說她來了,勉強過來接待,笑意牽強:“好一陣子都沒看到煙兒了,怎么瞧著瘦了些?”

  “嬸母。”藍田煙行禮后,苦笑道:“想必您也聽說家母告病的事,我擔心之下,難免吃的少了些。”

  張夫人趕緊道:“你娘生病的事情,我們早就聽說了,叫人遞了幾次帖子想上門看望,可都沒能成功。”

  “聽藍員外的意思,她需要好好靜養,不能被外人打擾。”

  “正是如此。”藍田煙想到娘凄慘的樣子,難免眼眶微紅:“嬸母,等我娘好轉了,再邀請您過府。”

  “煙兒,你我兩家的關系,何須如此客氣?”張夫人頓了頓,看著藍田煙的表情,略帶著疑惑問道:

  “對了,你娘還病著,藍家上下齋戒,閉門給她祈福,你怎么有空上我們府上來?”

  說著,又看了幾眼一旁默默不語的云晚意:“這位夫人看著面生,似乎從未見過?”

  藍田煙這才就勢解釋道:“嬸母,這位是我請的大夫,夫家姓向,她醫術高明,也是我們藍家的貴客。”

  “昨兒聽如意說她身子不快活,我想著向夫人醫術不錯,所以請向夫人來給如意瞧瞧。”

  張夫人和云玩意互相見禮后,回味著藍田煙的話,明顯一愣:“如意身子不舒服?”

  理由是藍田煙隨口胡謅的,總不能把張如意說的話如實告訴張夫人。

  不說張夫人不會相信,說不定還以為張如意和她都瘋了!

  張夫人越想越覺得疑惑,早間全家一起用膳時,看著如意還很正常,沒聽她說起什么。

  昨兒張如意的確出門了一趟,是去找藍家小姐的。

  怎地不舒服沒順道看大夫,沒跟家里人說,反而跟藍小姐說起?

  張夫人繼續道:“我沒聽如意提起過啊,來人,去請小姐過來。”

  藍田煙生怕被張夫人看出什么,垂著眼眸不敢說話。

  云晚意接過話,輕聲道:“張夫人,如意小姐身子的確有些不舒服,都是女兒病。”

  “這些話,可能她羞于啟齒,不好對您說起。”

  “女兒病?”張夫人嚇了一跳:“到底怎么了,如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得什么女兒病?”

  云玩意慢條斯理道:“我也是聽藍小姐說的,如意小姐下腹不適,月事時腰酸腹痛。”

  張夫人這才想到,算著日子,這幾日的確是張如意的月事期。

  他們全家都因為兒媳婦失蹤著急,忙的腳不沾地,誰也沒注意到張如意的情況。

  這么一想,最近張如意的確吃的少,尤其是昨兒小臉瞧著慘白慘白的。

  張夫人原以為是因為她嫂子的事,她心神不寧,云玩意這么一解釋,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很快,張如意就被叫過來了。

  張如意整個人清瘦,面相秀麗,整個人看著書卷氣極濃,不像是商賈家的女兒。

  她越過門檻,看到藍田煙后,稍微點了點頭,又問張夫人:“娘,您叫我?”

  張夫人早就把無關的下人遣走,這時候說話也沒避諱:“聽說你因為月事不舒服?”

  張如意沒回答,目光下意識朝著藍田煙看去。

  藍田煙心頭一顫,趕緊道:“如意,嬸母是你親娘,沒什么話不能跟她說。”

  “你昨兒不是說,月事來后你小腹疼痛,腰酸的厲害,且顏色也不太對?”

  張如意反應過來,配合著她的話,嗔怪道:“藍姐姐,這些事我同你說,又不是什么光鮮事,你,你怎么能……”

  “如意,煙兒說的沒錯,我們是自家人,你不跟我說,跟誰說?”張夫人不知里就,接過話道。

  “煙兒擔心你,特意把她府上的貴客女大夫叫著,前來給你看病,趕緊去你院子里,我叫人備茶水點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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