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二嫁王妃寵上天 > 第219章 謝云昭的心思:非見不可
  天啟四年,三月二十三日。

  好容易收拾好一切,把路線也都計劃好了。阿七卻從軍機處那邊帶來了一個重大消息——容妃死了。

  莊清和抓著阿七的衣領:“你說什么?前幾日你們探聽消息不還說朝中一切正常嗎,她怎么會突然......”

  阿七低下頭,說:“屬下也不知道具體情況,說是因為老毛病頭天晚上睡下,第二天就沒再起來了,皇上好像還挺難受的,追封她為皇貴妃,以皇貴妃之禮下葬。”

  秦婉初跟莊清和對視了一眼,秦婉初道:“看來當初那封來信,她已經預料到了什么,所以才讓你不要輕舉妄動。”

  “她是不想我去救她,而害了自己。”莊清和胸口一陣悶痛。

  “還有一件大事。”阿七又說,“趙家被滅門了。”

  兩人抬頭皆是一驚,阿七說:“而且趙家幾個重要的人都死得極慘,整個趙府血流成河,上下幾百口人,連個畜生都沒有生還的,便是比之前的......”

  阿七看了一眼秦婉初才繼續道:“還要慘上好幾分,而且最奇怪的是朝廷的人發現本應該被關在獄里的趙楚良,頭顱竟出現在趙府血河里,而尸身又還在獄里。”

  “什么人做的?”莊清和皺眉。

  “難道不是天啟帝?”秦婉初反問。

  阿七點頭:“如今就是所有人都在暗中議論啊,說趙楚良才被關進獄里,趙家主也不過被訓斥了幾句,緊接著趙家就遭了這么大殃,一個活口都沒有啊,這滅家的手段很像兩年前的立春血案,所以又有人暗中掀起輿論,說就是天啟帝在排除異己......”

  秦婉初看著莊清和:“難道你不覺得是他?”

  “如果趙楚良已然被下了獄,可見皇帝就已經把握住了趙家,實沒有必要還做如此兇殘之事,你不覺得這反而是有人在故意想往天啟帝身上潑臟水嗎,不過他身上也夠臟了,不差這一件。”

  莊清和看著天邊慢慢升起的太陽:“只是可憐了容妃,我竟從始至終不知她早已身陷險境。”

  “如今想來,只怕當初在望江樓見你那面之時她其實就已然有所預感了。”秦婉初說,“只是她不肯牽連你罷了。”

  莊清和點頭:“你說得沒錯,她說她會想法子幫我們將趙家解決,還說那可能是她最后能替我做的事,我竟都沒有覺察,如今想來也是我過于大意了。”

  “但好在天啟帝好像并沒有要追究她的問題的意思,也給了她體面,想來天啟帝也并不能實證你就是她身后的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容妃應該是被天啟帝逼著自戕的。”莊清和說,“天啟帝是個傲慢的人,不容身邊人的背叛,容妃也一定致死不愿說出我來,所以寧可選擇一死。”

  秦婉初握住莊清和的手,她知道他很難過,其實她也很難過,雖然跟容妃見的面很少,但那個女子的模樣神情笑容,至今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

  她清楚那種為自己喜歡的人赴死的覺悟,就像當初謝云昭將她死死關在門內,不肯讓那些賊人踏是進一步是一樣的。

  院里一時沉默下來,但這時卻又聽遠遠的傳來馬蹄聲,伴著一聲清喝:“圣旨到,儒誠王接旨。”

  三人皆驚,這個時候皇上竟然會下圣旨給他?!

  ......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謝云昭立在船頭吹著笛子,他已經很少有這樣閑暇悠然的時候了。

  只是他記得以前伴舟出游,如果吹笛子的話,秦婉初一定會靠在他肩頭上靜靜的聽,一曲罷,她會很捧場的鼓掌。

  然而如今,一曲罷,只剩無限哀思與沉靜。

  寧玉塵不知何時走到他身旁,笑著說:“想你那個心上人了?”

  謝云昭收了笛子沒有說話,寧玉塵嘆了口氣:“你也查清楚了,她可是早在秦謝兩家出事后三個月就改嫁給了儒誠王,如今人家是儒誠王側妃,你聽我一句,過去的就過去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是因為莊清和救了她,她不得已才嫁給他的。”謝云昭眉眼一冷,“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眼時她和莊清和在皇陵那邊,我會去見她的。”

  “你要見她?”寧玉塵翻了個白眼,“見了她你要說什么?說你事隔兩年終于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如今要回來接她了?喂喂,搞搞清楚啊,人家已經再嫁了,兩年過去了,說不定孩子都能跑了。”

  “我查過了,他們還沒有孩子。”

  “所以呢?”寧玉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知道你放不下她,可事情已經過去......”

  “玉塵。”謝云昭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他的話,“你先回去向大人稟報吧,放心,待我見了她,無論什么結果我都會立刻回去的,不會再耽誤。”

  寧玉塵見勸不動他,知他心里已然做了決定,寧玉塵也嘆了口氣:“據說儒誠王的身份在朝中還挺奇怪的,近大半年幾乎淡出了朝野,他們夫妻一直在皇陵腳下生活,日子倒是挺悠閑,你如果要去,注意避護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謝云昭望著天邊淡淡地道,他是一定要去見她的,有些話一定要當面跟她說。

  來宣旨的公公把圣旨雙手遞給了莊清和,還說了些場面話,大意是天啟帝還是一直記掛著莊清和的,不然也不會把出使江原的重任交給他來做,還說這是一個表現的機會......

  莊清和讓阿七打賞了公公,好生送人離開了。

  夫妻兩個面面相覷,秦婉初說:“這可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啊。”

  “是啊,這圣旨來的也太是時候了。”莊清和說,“我原來還害怕我們這一走不知時日,跟阿七商量了弄對假人來扮演我們一段時間,以蒙混探子的探查,如今看來竟是不必了。”

  “天啟帝為什么把這事交給你來做呢?”

  “要么是朝中此時無人能擔此任,要么便是對我又有試探之心。”莊清和說,“不過聽阿七說崔季桓已經回朝,而且被委以重任,那個人對我們的恨意可不是一兩句能說清的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管他的呢,我們反正如今于公于私都要遠走江原,憑他在朝里掀什么風浪。”秦婉初翻了個白眼。

  莊清和笑了,伸手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一把:“我看某人的心是早就飛到江原去了吧,恨不能今天上馬,明天就能到,是不是?”

  秦婉初吃吃地笑:“如今天字軍已經正式起義有了自己穩固的地盤,如果我能勸動哥哥來云河州,那他與千茗之間就真的再沒什么阻礙了。”

  莊清和無奈搖頭,這傻女人,還想著這件事呢,看來她哥的終身大事一日沒敲定,她是就會寢食難安一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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